完了,这下死定了。
邪胎速度太快了,我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一阵刺耳的破空声响起,最后噗的一声,有东西扎穿了邪胎的身体。
邪胎惨叫了一声,快的像是一道闪电,跳过窗户逃跑了。
我扭头,发现刚才击退邪胎的竟然是一只牙签。
这小小的牙签,扎穿了邪胎的身体,又带着血丝钉在了墙上。
然后房门被推开了。
司马蓝和何小安进来了。
司马蓝笑眯眯的说:“莫老弟,你还活着吗?”
我身心顿时一放松,再也站不住了,疲惫的躺在地上:“你们踏马的还知道回来啊。”
我把他们走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我就发现我错了。
这俩人没脸没皮的,根本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何小安就算了,司马蓝更是幸灾乐祸的说:“完喽,完喽。邪胎可是记仇的很,你这下可完喽。”
我:“……”
我对司马蓝说:“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我?你没办法的话,麻烦你帮我叫辆车,我想去附近庙里给菩萨个磕头,求个平安符。”
司马蓝笑眯眯的说:“你别去拜菩萨了,你直接给我磕头就行。三个响头,我保你平安。”
我:“……”
我冲他说:“大师,你叫司马蓝。我连名带姓的叫你,显得不尊重。叫你司马,好像在骂你。”
“这样吧,以后我叫你篮子算了。”
篮子在我们老家是骂人的话,我以为司马蓝不懂,谁知道他看我表情也猜出来什么意思了,他伸手就朝我脖领子抓过来。
我早就防着他这一手,一矮身跑了。
何小安笑了一会,说:“行了。咱们时间紧迫,还是办正事要紧。喂,蓝大叔!”
司马蓝总算停下来了。
何小安对我说:“刚才蓝大叔说的没错,邪胎已经彻底缠上你了。”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也不是坏事。”
“它今天晚上肯定会再来的,等它来了,咱们把它一举拿下就可以了。”
我嗯了一声:“你们有办法就行。”
其实,我还是挺信任司马蓝和何小安的,他们两个在这,我至少有点安全感。
我拿起一面镜子来,照了照后脑勺。
我发现那上面的脐带消失不见了。
我咦了一声,对何小安说:“刚才我明明看见……”
何小安似乎知道我在找什么:“那期待不是现实中存在的,更像是一种邪恶的羁绊。”
“你刚才被邪胎缠身,阳气虚弱,身上充满了邪气,所以能看到。”
“现在我们俩在这里,这屋子里充满了正气,你自然就看不见了。”
我自动忽略了所谓的正气,问:“这么说,那脐带其实还在?”
何小安点了点头。
我心里又是一阵发毛。
我说:“你们不是说,有办法一举拿下吗?具体什么办法?”
旁边的司马蓝凑过来,说道:“这办法挺简单。不过……你得冒一冒生命危险。”
我警惕的问道:“冒什么生命危险?”
司马蓝指了指火化炉,幽幽的说:“你烧了这么多人,自己躺进去过没有?想不想体验一下欲/火焚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