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利,跟我们走一趟。”
张胜利问,“我为啥跟你们走?”
“你殴打他人,涉嫌犯罪,我们要对你进行调查。”
“殴打他人?”张胜利笑了,“你说错了,不是我殴打他人,而是他人殴打我。”
“请看,这是视频证据。”
他把手机上的视频播放出来。
视频是,咬牙切齿的王银山,挥着拳头,攻击他。
“你们应该抓的人,不是我,而是王银山。”
“我们会抓王银山的,但你,也要被我们带回去,接受调查。”
张胜利说,“你们办案的流程不规范。”
“根据我的所见所闻,类似这种打架斗殴事件,警察处理的方式是,当场协商解决,并不用带回派出所,因为这是小事。”
“这事我们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不用你指手画脚。”
丁张胜利说,“我请问,哪条法律规定打架之后,要把人全部带回警局的?”
“你们这么做,是依据哪条法律办事?请给我准确的回答。”
他举起手机,打开拍摄功能,“我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没有你们能量大,但是,我可以通过网络发声。”
“如果你们强制带我离开,我就把视频传到网络上,请网友评评理。”
见他不好对付,几个警察凑在一起,商量一番,又把王银河叫过去,低语几句。
王银河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吧,我们不追究这事了。”
警察说道,“张胜利,事情已经解决,这次就放过你。”
“希望你耗子尾汁。”
他所说的耗子尾汁,别有深意。
是在警告张胜利,如果他还闹腾,对付王家,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将严肃处理他。
警车离去。
乡亲们发出哇哦的声音,难以置信,张胜利竟然没被抓走。
王家众人,刚才气势汹汹,嚣张的不得了。
此刻,他们的脸上写着懵逼,还有不解。
李桂花叫道,“大哥,咱们王家被张胜利欺负好几次了,不能不收拾他啊。”
“哥呀,咱该亮亮拳头了,要不然,张胜利还不骑到咱们头上,拉屎撒尿啊。”
“收拾张胜利。”
“必须收拾。在咱们王家沟的地盘上,轮不到他嚣张。”
……
王家的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够了!”王银河严厉道,“这事归根结底,都怨你们,平时嚣张惯了,做事不讲究章法,违反了法律。”
“我宣布,从今日开始,每天晚上,你们都去我家,我给你们讲***律知识,咱们以后都依法办事,不能用之前的方式做事了。”
张胜利挠挠头,自己怼了王家几次,竟然逼得他们去学法律,以后对付他们,就困难了啊。
“胜利,你真厉害呀!”
“你厉害的不得了。”
“以往王银河给派出所打电话,说抓谁,派出所就抓谁,没想到你没被抓走,反而让王银河吃瘪了。”
看着王家众人灰溜溜,如同丧家之犬的身影,乡亲们齐夸张胜利。
张胜利说,“父老乡亲们,我跟你们说,王家这些人嚣张惯了,做事都踩在违法的边缘,只要敢怼他们,就有赢的可能。”
“所以啊,以后你们被王家人欺负了,都别忍着,该反抗就反抗。”
“要是你们不敢反抗,就去找我,我帮你们对付王家。”
“好!”
“胜利,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当家人。”
“胜利,你去镇上告状吧,把王银河撸下来,你来当村长。”
“我看行。”
“咱们天天被王银河欺负,该换个村长了。”
张胜利说,“你们太高看我了,我的能力,不足以当村长。”
他真没心思当村干部。
村里的事杂且多。
如果当了村子,耽误他发展事业。
午饭,张胜利依然在刘春芳家吃。
刘春芳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拿着筷子,却没吃菜,而是兴奋地说着,“胜利,你知道吗,咱们全村的人都在议论你,说你有见识,有能力,还有胆量,是咱村最厉害的人。”
张胜利硬怼王银河的事,在村里传开了。
乡亲们很是振奋。
要知道,王银河当村长的二十多年,从来没哪个乡亲敢硬怼王银河。
因为,凡是硬怼他的人,都被他收拾了。
唯独张胜利是个例外,没被他收拾,还让还吃瘪了。
张胜利含笑,看着刘春芳。
因刘春芳说话时,挺激动的,连比带划,胸前波涛起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嫂子你别说了,吃饭吧。”
刘春芳往嘴里夹了一口菜,向张胜利抛个媚眼,“我要是18岁,该多好啊,我就可以嫁给胜利你了。”
张胜利说道,“现在这年头,嫁不嫁也没区别啊。”
“男女之间,只要你情我愿,即使不是夫妻,也可以做夫妻的那点事。”
“说的对。”刘春芳压低声音,“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你要不要光顾一下啊?”
昨天晚上,她就向张胜利发出这样的邀请。
张胜利说,“这事不急,再等等。”
“等到啥时候啊?”刘春芳说,“有句话说,韶华易逝,要珍惜每一寸时间,你也要珍惜时间哦。”
“别看你现在年纪轻轻,壮得像个牛犊子,有用不完的劲儿。”
“可是,当你结了婚,过不了五年,你就虚了,就像我老头儿,刚结婚的时候,天天晚上折腾我,可现在,压根不敢跟我同床。”
“所以呀,你们男人要利用年轻时的那点本钱,夜夜欢歌,只有这样,当你虚了,站不起来时,才不后悔。”
这正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刚结婚时,女人是害羞的小媳妇,放不开手脚,不好意思提那方面的要求。
当女人到了三十多岁,就如狼似虎,需求特大,而这时候的男人,肾功能不足,有心无力。
因而,夫妻关系出现了裂痕。
刘春芳之所以这么猛浪,跟这有关。
她老头搞不定她,她只好红杏出墙,寻找小鲜肉。
张胜利说,“虚这种事,在别的男人身上可能出现,但我绝不会虚的。”
“哪怕我80岁了,我依然坚挺地站立着。”
“吹牛。”刘春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