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悸盯着白栀的背影,指尖时不时摩挲手指腹,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白栀的触感。
“只只,我还是希望你能远离他们,你只能是我的。”透过齿缝响起的声音含糊不清,江悸的眸色沉的发黑。
这一刻,他的占有欲恐怖得吓人,恨不得把白栀揣怀里带着,时时刻刻。
不过反应过来后,江悸以为白栀真生气,他无奈起身想去哄哄她。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白栀哄好来,免得被影响关系。
病情刚好,江悸浑身还是略显无力,他撑着身子起身,缓和片刻便往外去。
打巧碰上端了药上来的白栀,他还没开口就被白栀逮着骂,“你干什么呢,刚好就下床,等会又难受看你怎么办?快点回去躺好。”
白栀板着脸,对江悸嗤之以鼻,那样子颇有师长教训学生的风范。
江悸被指着鼻头骂得狗血淋头的,他低垂脑袋,神情低落:
“只只,我知道错了。别生气,我现在就回去躺好,不让你担心就是。”
有那么一瞬间。
白栀忽然觉得江悸乖的可爱,像她养在家里的小狗狗。
引得她怜爱心起,坏脸色也收起来,语气软化下来。
“哥哥,你刚好不许乱跑,现在你是病人,必须全部都听我的。”
白栀命令式:“好了,你回去躺好。”
“好。”
江悸压根不反驳。
直接转身回屋。
白栀这才满意的跟上去,她把手中的药递给江悸,“哥哥快点喝掉这些药,这可是楚医生给你开的。”
说起楚医生白栀一脸崇拜,明媚的脸上挂起月牙儿似的笑意,璀璨夺目。
楚敛可是名牌医学专业的高材生毕业,能够屈尊当江悸的家庭医生那是特别难得的。
虽然江悸现在只是一个普通感冒,但是白栀听过他的那些事迹。
可这些细微的表情落在某个男人的眼中那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的心里特别吃味,哪怕在痴傻也不可能不清楚白栀在想些什么。
楚医生?除了楚敛还能有谁,那个医学高材生。
江悸想到这个名字瞬间不淡定起来。
他恨不得把楚敛炒鱿鱼了,这个楚敛温润如玉,可是呢,最让她气愤的还是白栀这个小丫头还曾经喜欢过他。
就冲着这一点,江悸哪能不生气。
白栀从来没和他主动表明心意,这个楚敛算什么东西,也敢和他抢人。
如果楚敛在此怕是会觉得冤枉:白小姐可从来没说过什么喜欢我啊!他对白小姐可没有非分之想。
奈何楚敛不在,硬生生背了个黑锅下来。
白栀忍不住又开口:“哥哥?”只见江悸盯着药出神,她心里腹诽不已。
因为她开口,江悸也彻底反应过来,直接拉下脸来,三两句话不离让白栀远离楚敛。
“楚敛来过?只只,以后不许让楚敛过来,不对,是你以后不许联系楚敛听到没有?”
楚敛这个定时炸弹也不知道哪天会突然爆炸。
他可不得提防点。
现在的只只可不是那个满心满眼全是他的只只,很难不容易会移情别恋。
“为什么?哥哥你怎么对楚医生意见那么大?他还给你看病呢!而且这些年要不是他,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栀对江悸的话自然不赞同,哪有人这样忘恩负义的。
所以白栀直接壮起胆子骂起江悸来。
“只只,楚敛他…我只是不想你和其他人过多接触。”
“谁让你生病,要不然我才不会给楚医生打电话。”白栀闻言他的话心中豁然裂开一道细缝,似乎什么在心中荡漾开来涟漪,密密麻麻的异样把她的内心填满。
不过她很快收敛住心中的异样,压低声音反驳江悸的话,撅起小嘴显然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
“只只,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但是我不希望你接触别人,好不好?”
那双眸子满是祈求和柔情,硬生生撞在白栀眼中,她慌忙撇开脸。
“都是你的错,每次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要不是你生病我怎么可能去给楚医生打电话,你还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理,要不是江爷爷,我才要和你住一起,讨厌你这个坏人。”白栀声线委屈,软糯的音线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
可江悸这下真慌了,他出手扯过白栀,白栀就这样被扯向那张大床上。
至于那碗泡好的感冒药洒落一地,无人问津。
柔软的小身子撞进江悸怀里,床也陷下去一大块,白栀贴着江悸,手触碰到某个坚硬如铁的地方。
那貌似…貌似是他的腹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流畅的线条感。
白栀的脸色羞红,好似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勾人摄魂。
虽然……
虽然他的身材好,但是也不能平息她心中的怒气。
白栀禁不住移开手,离开前还摸了一把。
白栀却没有发现江悸的异样,心中还在暗自窃喜自己摸到了江悸的腹肌。
那边的江悸倒吸一口凉气,嘶哑着声线:“只只,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随意怀疑你的。”
白栀这只鸵鸟也不知道怎么的,完全不敢说话,低垂着脑袋,眼睫还在不停扑闪。
耳根子处的酡红压根藏不住,江悸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的宝贝只只也太可爱了,原来她对他的身材那么喜欢。
江悸觉着能够把只只吸引的晕头转向的实在难得,他打算好好锻炼身体,争取靠美男计捕获芳心。
“只只,你是不是喜欢摸,那就让你摸个够可好?嗯?”
说着,江悸强行拉过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身上,正好是腹部那一块,这次的白栀胆战心惊的,几次三番想要抽回手。
脸色滚烫的好似发烧的病人,江悸的话和举动让白栀更加羞涩。
白栀严重觉得她手上碰的是个烫手山芋。
要不是她一时色心大起,也不会被江悸抓着机会调侃。
太羞涩了。
对个男人做出这种举动。
于是,她声音细细小小的推脱起来,软软糯糯的嗓音娇气得很,“你别这样,我喜…不是,我不喜欢,也不对,我我没有喜欢摸你。”
她才没有对他有非分之想,她又不是轻浮之人。
白栀慌忙扯回自己的手,皙白滑腻的手心因为紧张冒出细汗来。
三言两语下来,江悸却觉得好笑,唇间的笑意绷不住溢出来。
这个傻只只一番解释越发乱,越抹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