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先让只只放下警惕,再顺道继续探探虚实。”
江悸也是怕白栀再出事端,这丫头明显是换了个芯子,他哪里会感觉不出来。
不过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江悸很不想要看到这个结果的,奈何没办法。
现在白栀已经确认是有记忆的,他们只能尽可能去改变自己。
“嗯。”苏景辰颔首,“只只累了,先送只只回去吧。”
江悸这才作出反应,他点点头,然后弯下腰身把白栀抱起来。
临走前苏景辰的声音还传了出来,声线压的很低,极其晦涩。
“老江,我知道你对只只是不可能放弃,可是我们也一样,说好的公平竞争,我希望你不要再多使出手段。”
江悸抱着白栀的身影停住,他并没有作出回答,而是直接离开了。
苏景辰瞧着他的背影突然死死捏住手指,眼底的晦涩浓重不已。
只只……
我是不是不该告诉老江这些事情?可奈何你暴露的那么明显,我不告诉老江,老江也会知道的。
他抬手紧捏眉心,烦躁的心情让他无法平静下来,没过多久他直接离开包厢。
等到后来来收拾的侍者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还有那些压根没开盖的酒瓶子沉默不言。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怎么苏先生一改往常,竟然滴酒不沾的?
.
前一夜注定不太平。
可第二日他们又忘却所有。
只是宿醉过后的白栀有点精神恍惚。
但她能够发现江悸和苏景辰的变化,他们两个貌似在帮她完成她的承诺的样子。
江悸和苏景辰竟然不似往前的那样纠缠她。
他们开始远离她。
白栀虽然很满意,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只有淡淡一点,不是很明显。
而且这丝异样她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白栀对他们的态度很微妙,完全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反正这样也挺好的。
她那日梦见自己被男主们给折磨致死,虽然留下来一口气,但是他们为的就是让她生不如死,最后白栀完全不敢去想象她怎么死的。
所以她直接被吓醒,浑身冒汗的,白栀的整个人都不好受。
以至于今早白栀有些萎靡不振的。
好不容易熬过下课,白栀马上跑去找于簌簌,完全忽略掉身后两道目光。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眼中的无奈尽显。
果然只只对他们还是有所戒备的,看到他们没纠缠便那么开心。
这一刻他们二人都显现的特别无措。
另一边。
“簌簌。”白栀看见于簌簌瞬间扬起软软一笑,朝于簌簌拼命挥手。
于簌簌也很开心,白栀让她特别喜欢,可可爱爱的栀栀谁能不喜欢。
而且白栀又乖,对她还特别好,难怪会被那个贱人骗,都怪她太单纯了。
“栀栀,等等,我问你个事情哈。”
于簌簌稳住激动不已的白栀,她神神秘秘的凑近她。
“栀栀,你和他们这是…闹掰了?要不然他们怎么那么不对劲呢。我听那群人在议论你们呢,怎么,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
于簌簌说的自然是白栀那件事情。
靠着他们赚钱那件事。
她想,那二人怕是知道这件事情恼羞成怒,不想靠近白栀,就是不想让白栀赚钱,得到庇护。
白栀则是一脸茫然,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失笑:“簌簌,你误会啦,我也不清楚哥哥他们怎么了,不过可能是要避嫌吧。”
江悸他们能有此觉悟定然是不一般的,说不定是发生什么事情,让他们迫不得已必须远离她。
大概是和女主有关系吧,白栀只能猜的出来这个。
于簌簌诡异的扫视白栀几眼,特别担心:
“是吗?但是我怕没你哥哥护着,那群人会对你下手,你可能不知道,那群人狗仗人势的,惯是欺软怕硬的人。”
“簌簌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没事的,谁来我也不怕。”当然,她只害怕女主,谁让她有大佬撑腰。白栀在心里默默补充。
“栀栀你要是被欺负可以来找我,我比你来学校,有不少人脉的。”
“好。”
“簌簌谢谢你。”
白栀诚挚的抬起小脸向她道谢。
“我们什么关系,还需要这么生分吗?”
见她板起脸来,白栀赶紧讨好,“是是是,是我的错。”
“那就罚你请我吃好吃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