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微微抬头,道,“鬼手兄,近来可好啊。”
“甚好,甚好。”中年人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衣男子道:“我自有我的道理,我只问你,我想要此物,鬼手兄可否割爱啊?”
中年人道:“呵呵,你尽可上来试试。”
再不多说,白衣男子脚下发力,飞身而上,在半空中左手一抖,如探囊取物状鬼手面门,鬼手不慌,右手紧握,竖于胸前,不理白衣男子,却直奔左手边男子而去。两名壮汉见他有所动作,当下都提气运力朝他攻来。谁知,鬼手攻左是假,杀又才是真,右手一甩,只见无数黑芒闪过,右边的男子当即倒下,脸上隐有黑气。
这时左边男子攻到,一把长剑从上斜劈而下,鬼手一个探步,右手上举,以血肉之躯硬憾长剑,长剑劈到,却不能伤其手臂分毫,壮汉一愣,间隙之间,鬼手左手击出,生生击中壮汉胸膛,一声惨叫,血雨喷洒,眼见是不活了。
在白衣男子的眼皮底下,竟然片刻击杀他两名得力手下,着实令人气恼。只见白衣男子左手一挥如有实物,破空之声随细可闻,鬼手避无可避,只得就地一滚,滚入木门之内。
白衣男子所施之物是他成名弦丝,一击之处,木柱窗棂均均裂开。
鬼手道:“弦公子,你下手真狠啊,果真想取老夫性命啊。”
白衣男子再不作声,只向鬼手攻来,还未攻入木门,只觉一股大力涌来,当真沛不可当,如同大江大河一般绵延不绝,弦公子盘掌相御,虽挡住这一击,但整个人却被逼到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