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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情债难还清 第十章.生意兴旺名声扬

林俊上将司马药铺被烧的事禀报岳父司马宏亮,司马宏亮说:“不打紧,人口平安就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要有这种见识和魄力。”

林俊山内疚地说:“岳父,都怪我防患不够,明知林霸是恶人,却没有做好防患工作。这个人是我早年得罪他的,当时只凭意气用事,想不到导致今日的损失。”

司马宏亮说:“林霸已死,也是他自食恶果。他们没有再来找咱们麻烦就好。司马药业已经交给你,你今后要怎样发展都可以。”

林俊山告别了司马宏亮,回到司马药铺的仓库,问了几个伙计,叫他们推荐京城中泥水匠、木匠谁的技术高,经伙计们推荐,他决定请最有名的泥水匠李师傅和木匠陈师傅来重建司马药铺。

他向泥水匠李师傅提出,要把药铺改建成四层楼,李师傅说:“要建成四层楼可以,但是,必须重新挖宽地基,加深地基才可以有足够的承载力。”

林俊山一口答应,说:“李师傅放心设计施工,我就只知出资金。一切全由你安排。我想药铺后的三面仓库再增加一层,建成两层楼。这样等于扩大一倍的仓库,有的草药怕湿,可以放在二楼。”

李师傅说:“可以。三面仓库不用再扩建地基,第二层下半部用石墙,上半部可用木竹结构。屋顶也用木竹盖成。这就要靠陈师傅了。”

陈师傅说:“没事。我包了。”

林俊山说:“我想一个月时间完成。可以吗?”

李师傅说:“可以。司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把徒子徒孙们都叫来。”陈师傅说:“好吧!我也把徒子徒孙们都叫来。其他已承接的建筑,可以推迟一些时间。”

林俊山说:“好!感谢两位师傅!中午,我请你们吃酒。”

话休烦絮,一个月后,新建的司马药铺竣工。一楼挂上“司马药铺”和“司马药业”的牌子,一楼设四间门市;二楼是展览厅,陈设神农、扁鹊、华佗等的肖像和故事;三楼设置四间接待室,可以同时间分别由各部经理接待四批药商;四楼才是林俊山东家的会见室和办公室,并设雅座和餐室,用于接待重要客人。后面的二层楼药仓库。

这四层楼的建筑是京城第一高的,这设置也是独一无二的。在加上林霸烧药铺后死的消息一传开,越传越玄,最后把林俊山说成是天上东天药师来转世投胎的,又说林霸是被药师显灵吓死的。越传越广,越传越玄乎,这使司马药业更加扬名,生意更加扩大。

林俊山在长年与司马雪诗的接触中,学会了很多知识;在与师父高立果的接触中,增长了为国为民的思想。

他接受了司马雪诗常说的“财从道生,利缘义取”和“大商讲究平等互利,小商注重自得大利,奸商损人利己”的经营思想。同时,接受高立果师父的爱国思想,他决定发展实业,以救国家之危难。

他在跟众多药商生意来往中,讲究互惠互利,实行共赢,重合约,守信义,深受赞服。他在自己的纯利润中拿出百分三十捐助军需,百分二十用于救济穷人,每月五十两银供养城隍公,作香火钱。

在药业里部,开设安全奖、职责奖、助人奖、营销超额奖。

他对穷人实行免收诊费,药费减半,实在付不起药费的就免收药费。

如此,一年下来,司马药业的生意扩大五十倍,利润上升二十倍。司马药业的名声传遍晋国各州县,传到西蜀,传到北方的燕国、秦国.....

随着声誉的扩大,他的朋友越来越多,几乎遍及军界、政界、商界。他已经应接不暇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林俊山的名声几乎家喻户晓,在京城只知有林俊山,不知有皇帝。自然,林俊山的名声也传到时任尚书仆射的林海耳朵里。

更夸张的是,竟然传说林俊山是天上东方药仙来转世投胎的;林霸无端去烧药铺是被药仙显灵吓死的。越传越神奇,林海越听越恼火。

本来,林海自知自己的儿子因私人恩怨,纵火烧林俊山的药铺,导致自己摔死,是自食恶果,是羞于启齿的事。心里虽然有不满,可是,并没有什么理由和证据跟林俊山计较。

而如今变成自己的儿子该死,得罪了药仙,还成就了林俊山的名声。这叫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过?这且不说,要命的是,朝中官员在背后议论,指责,这就使得林海不能容忍了。

他找回林狐,问他那天放火详细情节。林狐看有机可趁,就加油添醋地讲了一大堆话。林狐说:“老爷,其实那天我们仅仅放了一点火,我们是在林俊山药铺门口吃酒,闹着玩,是试试酒到底能不能点燃的。火未有燃起来,林俊山就追过来,少爷是被林俊山追赶时摔倒的。少爷的死,林俊山要负责任的。”

林狐又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林狐说:“当时老爷在气头上,又痛失爱子,我们又怕老爷怪罪,所以说不清楚。”

林海说:“可是时间过去这么久,又没有证据,如今也是没有办法控告林俊山的了。”

林狐说:“老爷,我们几个家丁就是证据,我们可以去控告他,我们这些人就是人证。”

林海说:“还是算了!上公堂时,你们这几个家丁去作证是不够力的,你们既当控告又要当人证,很是不妥。控告方的人证是站不住脚的。”

林狐说:“老爷,您就叫夫人当控告人,我们几个家丁当人证,不就可以了呀。”

林海想了想,说:“还是不妥。你们几个家丁,说到底是控告方的人,当人证是不够说服力的。如今又没有物证、旁证等,此事还是罢了。”

林狐说:“只要老爷想攀倒林俊山,小的可以去想办法。”

林海说:“算了!此事暂时作罢。你们几个家丁再回来办事吧。我就不信林俊山的运气就一直这么好!”

林狐高兴地说:“谢谢老爷!”并跪下连连叩头。

再说,随着林俊山名声的扩大,京城内外,很多人攀亲带故,要来跟他交朋友,有的人还认为他是司马氏皇家的亲戚,朝廷必定有很大势力,来托他说情当官、升官,林俊山也只得尽力帮忙,为人家说好话,朝廷的不少官员还真的买林俊山的账,给他的面子,不少事都能办成。

来找他做官、升官的人越来越多。加上他从不收人家的礼物,人家找别人帮忙而做官、升官的,都要花上一大笔银子,而找他则不要花银子,这就使他的威望更加高。两年下来,林俊山简直成为“神”一样的人物。

林俊山不仅能够帮助人做官、升官,还能帮助人家做生意,跟他攀上朋友的,生意信誉度增强百倍,只要抬出林俊山的名号,生意就容易做得多。

如此,林俊山不但门庭若市,还经常被邀请到酒馆吃酒,到歌坊、艺馆听歌看舞。他的朋友可谓是遍天下,各种各样的人色都有。人们常说,朋友遍天下,知心无半个。朋友,朋友,离不开权钱色酒。

两年来,林俊山有三个朋友影响他的命运。

一个叫王家声,家住京城西郊,是做布匹、丝绸、羊毛、兽皮生意的,他把布匹、丝绸运至西北贩卖,又从西北购回羊毛、兽皮回来加工销售,因此,西北生意界的,人来人往杂又多;在生意来往过程中,他认识了僧人鸠摩罗什和佛徒登。这两个僧人都是有名的圣僧,能够预知未来。鸠摩罗什深受当时在西北的吕光将军尊重;佛徒登则受燕国的莫容垂的尊重。行军打仗常请他们预测,每言必准。

一个叫蔡大憨,家住金光县城,是杀猪的。他不是一般杀猪的屠夫,而是垄断京城郊外金光县、金云县、红辉县三个县的杀猪行业,其他屠夫到那个村买猪宰杀上市,都要他同意,他从中收保护费,如果没有经过他的许可,就会被兴师问罪,轻者补交保护费,重者就得挨打至骨断肉裂。

蔡大憨与征西将军恒温的家乡相隔一条溪流,他曾经给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惊讶发现,他的出生的年、月、日、时四柱竟然与恒温一样,算命先生对他说:“很是奇哉,你的四柱与恒温大将军一样。”给他批字曰:“杀生百万,堪称刀上王。”

蔡大憨问:“先生,您给恒温大将军是怎批的?”算命先生说:“当然是杀生百万,堪称人上人。”

说来也玄,蔡大憨由于办事大胆,仗义疏才,敢于替人担当,乐于结交朋友,杀猪营生慢慢扩大,先是发展成为金光县城的杀猪帮老大,七八年后,就成为包括金云县、红辉县三县杀猪行业的老大、霸主!

另一个是女子,叫樊娇娇,她跟着父亲樊长弦在京西乐坊卖艺唱歌,父亲拉二胡,兼敲板,她表演唱。她相貌娇好,音韵美妙,迎来了很多男人垂青。有的则是唾延三尺,恨不得一口把这娇娃吞下,有的则想入非非,尽显殷勤,曲意讨好,有的则语言下流,占尽口中便宜。

王家声春夏季出外,秋、冬季在家营业,常到京西乐坊听曲;蔡大憨家距京西近,也常到京西乐坊听曲。

一日,林俊山接受做药业生意的朋友邀请,到京西乐坊听曲。林俊山的声名透京城,王家声一闻林俊山也到此听曲,就主动过桌来敬酒;蔡大憨听到林俊山的大名的也过桌来敬酒。话越讲越投机,只恨想见晚矣!

之后,王家声、蔡大憨常常邀请林俊山到京西乐坊听曲,林俊山身为边远山区人,人家是京城和京郊的人,真的也想结交,也得给面子,他们两个邀请,也常到场。王家声、蔡大憨约每月都有到司马药业拜访林俊山,林俊山也非常诚恳地请他们吃酒吃饭。如此三个人便成为熟人、朋友。

男人见到美女,大部分会想入非非,他们三人也不例外。虽不言明,但是都喜欢到京西乐坊看樊娇娇演唱。他们三个拿出的赏钱慷慨又大方。

钱银动人心!慢慢地樊娇娇对这三人也另眼看待。她演唱之时,那美眸常往他们的位置飘过去,演唱空闲时,就到他们的桌来敬酒。如此,他们男女四个人也就成为朋友。

当然,樊娇娇更看重林俊山的年轻英俊。王家声、蔡大憨见自己的兄弟林俊山有女子喜欢,就尽量凑合他(她)们。樊娇娇来时,两位老大哥就故意离开,让林俊山和樊娇娇谈话。虽然他们两人也很喜欢樊娇娇,可是,作为兄弟就应该讲义气。好在林俊山家有美丽的娇妻,不敢过多地接受樊娇娇的情谊。

但是,林俊山如果三天没有来京西曲坊听樊娇娇演唱,就觉得心里痒痒的,好像缺什么似的。林俊山如果两天没有来曲坊,樊娇娇也是觉得演唱没有劲头,还有些失魂落魄。夜间,两人都做梦,梦到两人那种美妙的相会。真是:曲坊人相会,梦中魂相会。美梦不想醒,越长越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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