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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 正文 第十八章:抉择

“五千两黄金,买本相爷一天为民请命?”

周玉温语气有点戏谑,眸中满是玩味,似乎是一场恶作剧。

“您……”朽木回想时间关键点,没半点定在现在的啊。要不就是他来这里时间太长,记忆迷糊。

“不是说我的一辈子都已经是相府了的,我还有什么可以去抵押的?”

五千两黄金,吃定了朽木拿不出来。周玉温将朽木固定在怀中,声音略有些发紧,道:“我要的不止是这辈子,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是你的往后余生。”

“那我拿下辈子跟你换,成吗?”

周玉温短促地笑了两声,将人放开,道:“不行,虚无缥缈的东西,本相爷怎么会信。”

朽木:“……那您就不要撩拨我啊。”

他小声嘟囔着,这是绝不敢让相爷听见的。百万百姓还在等待着救援,朽木道:“若这次皇上能赏赐到我身上,我就将全部的东西给您。我还会成为您的园艺师,成为您的守卫,这样您看可以吗?”

朽木见相爷沉默,上前小半步,两具身躯近在咫尺,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若还不行,加上成为您的长期书童,将我整个人从头到脚卖给您。”

“我……我怎么会稀罕你这样肮脏下贱的小乞丐,为民请命是本相爷份内之事,少操些不相干的心。”

周玉温转身撤离,那身体的炽热,即将融化他的心脏,吞噬他的力量,让他想要倾倒过去。

这怎么可以,他怎么允许自己如此软弱。

“那这算是,答应了?”朽木靠着墙,微微松了口气,就算拿着故事梗概,他还是不敢豪赌。

自己已经赔个彻底了。

朽木左等右等,终于见到知县他们,他摸着架子上到花瓶,道:“这做工不错啊,官窑吧?”

“大人审美果然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这的的确确是官窑,而且您看着瓶子最奇特的地方,在于它跟上面的这个本是一对。”

知县将架子上一层的摆动一下,瓶身画面果然呼应,一人仰望,一人俯视,在碧海蓝天之间。

朽木看得双眼都瞪直,果然情爱在任何时间空间器物上都是相似的。这么早就已经有情侣瓶了?

这游戏,简直疯了。

“您要是喜欢的话,知府大人定是不会吝啬的。”

“好好好,懂啊。”朽木自然不会客气,有小凤凰更有相爷在身边,他一个小小跟班,收受贿物应该没事。

知县老脸上满是褶皱,道:“您舟车劳顿远道而来,怎么能不孝敬些东西呢,别说一对瓶,就是真金白银也是应该的。”

“可以,老弟你仕途,必定长远。”

朽木点点头,记住这对瓶。知县都亲口说可以是他的了他就不客气了。

一转头,他双眼放着亮光,欢呼雀跃着:“这砚台,我找很长时间了,竟然在这遇见,还真是缘分啊。”

小小的砚台静静地放在桌子一角,小凤凰拿起来瞧了两眼,道:“有什么不一样嘛。”

“当然,这可是东坡先生的用过的砚台,是真品。”只是不知道从游戏带入现实世界,能不能替代真品。

这也是一比一还原的,怎么也算得上珍品。

“我们知府就喜欢写个字,您要是感兴趣,这砚台就略表心意。”

小凤凰拿着,反反复复地看了两遍,还是没个苗头,无所谓地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些名人用过的东西,放在酸文人面前,大赚一笔不是问题。

“大胆知县,竟然当面贿赂,来人给我捆绑起来!”周玉温一声喝下,几人训练有素地冲进来,拿起绳子就绑。

知县:“?”现在到底怎么会是,他们不是一路的吗,还是说他厚此薄彼,让对方感到厌烦不耐?

柴房是个好地方,朽木早就将东西收拾干净,就差送进去人。

“我们想知道的,你应该非常清楚,给你一天时间,就在这儿好好反思吧。”

周玉温居高临下,望着机关中的人,转身走了两步又回来。

“忘了告诉你,这水漫上来的时间非常迅速,但想它自己褪下去,还得花发一点功夫。”

滴答滴答的雨滴声,知县一瞧,好家伙竟然将柴房变成个方形容器,只能进水不好出水的。

“相爷相爷,您误会了,我绝没有想要贿赂的意思,咱们有话好说。”钱知县抬头望着身前的人,见对方未动,抬起头来讨好着,“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周玉温微微低头,似乎在思量着。

“对对对,有话好说嘛。”钱知县露出两人都能懂的笑来,谄媚还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就算不上事。

“我听听你想怎么给我说。”周玉温屈尊降贵地蹲下身子。

为钱财珠宝折腰,有什么可丢人的,他这是赚正当的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劫富济贫,还不够正当嘛。

两人商定好,周玉温点头,道:“钱知县,厚此薄彼可不是好习惯。”

“知道知道,多谢相爷提点。”

两人关系如常地回大厅,还未进门,便听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声若黄莺,”周玉温抬腿进门,折扇遮住半面,文弱书生模样十足,“人……”

他抬眸,便见绝世佳人,款款而立,手中琵琶半遮面。

双目相对,一瞬间周围的一切似乎销退,再无任何音响。

“人更是倾国倾城,愿为一笑销千金呐。”

周玉温合住折扇,微微笑着对赵知府称赞,道:“金屋藏娇,怪不得不想让我们看呢。”

“相爷,您真是说笑了。”赵知府给女子使了个眼色,“您若是看得上眼,赵某自然不敢夺君之所爱。这小地方的养出来的人,能进相爷的眼,是她们的荣幸啊。”

朽木默默地抱紧自己的花瓶,即使知道是演戏,明明是自己出的点子,心还是……有一点点难受,一点点。

看着相爷在自己面前招蜂引蝶,这跟看自己去嫖妓有何区别,正常人怎么可能理解。

尤其是在相爷时不时地朝他炫耀两眼,真他么想一拳招呼过去,要点脸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