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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痞总裁招惹爱 正文 第七章 坚强

也因为如此,耿昕言更是能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沐浴精的气息,一张粉嫩的小脸更是胀的更加的红艳。

“害羞了。”轻抚着她粉嫩的双颊,御旗斌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随后,还不时地在她耳边轻呼着热气。

“我……我才没有……”急忙逃出与他有一段安全距离后,耿昕言结结巴巴的开口。

“是吗?”他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瞧着一脸侷促不安的耿昕言。

“呃……对、对!”红着双颊,耿昕言一股恼儿的直点头。

倏地,御旗斌直起身子,一双深不见底的深邃黑眸直直地看着表情不太自然的耿昕言,双脚更是往她所站立的方向再次走去。

望着一步步朝自己逼进的御旗斌,耿昕言的心脏更是怦怦乱跳,不由得出言喝止他逐渐逼进的步伐。

“你不要在过来了。”

“如果我偏要呢?”他扬起浓眉,细谑的笑说,脚步仍是不肯停顿,一步步的朝她逼进。只差一小段距离,他就能将她给拴在自个儿的怀中。

“我就……我就……”她突地收口。

“怎么不说下去?”他眨着带笑的眸子,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兴奋。

“我就……我就……”

话还未说完,他一个跨步,便猛然地将她给抱个满怀,湿润的头发还不时在她脸上磨蹭。

耿昕言随即僵直了身子,脸上有如火烧般的红艳。

在意识到他的举动后,她便举起双手往他的胸口不停的推拒着,口中还不停的嘟嚷。“斌,你快放开我!还有,你的头发还在滴水,会感冒的。”

他不以为杵,反而还更加的往她敏感的颈项直直的磨蹭,活像个顽皮的大孩子。

约莫过了一会儿,耿昕言的脸上、发上、颈上,都沾染了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后,御旗斌这才缓缓地放开怀中的人儿。而他俊逸的脸上,则是扬着大大的笑容。

在御旗斌不在搂着她后,她便急急忙忙的从他怀中急速逃离,一张粉嫩的小脸虽胀的通红,可是却仍是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免得到时他又抱着她,又亲又吻。

倏地,在一阵窸窸窣窣后,她发现他居然就在他眼前宽衣解带,口气不由得结结巴巴了起来。

“你……你在做什么?”

“脱裤子啊!”他眨着带笑的眸子,一边说,一边仍是不停歇的直脱下遮蔽重点部位的短裤。

在超短短裤,即将从御旗斌身上脱落后,耿昕言急忙遮住双眼,一边说,一边从门口急速的奔去,口中仍不停的直嚷着:“啊……大色狼……”

在急忙拉开大门,随着一声“碰!”的巨响后,娇小的人影也缓缓地消失在偌大的屋内大门。

而在屋内的男子,则是在望见这好笑的一幕后,爽朗的笑声倏地从他的口中溢出,环绕在偌大的屋内,久久不歇。

“哼,就只会欺侮我。”在步下阶梯后,耿昕言仍是对刚才的事情不停的嘟嚷着。

早在他们因意外好不容易相遇,尽而相识后,他便一直欺侮她。

不是对他又搂又抱,就是对她又亲又吻。再不然就戏弄她,就像刚才一样,让她一下子脸红如火烧,一下子又惊惧如白兔。

气死她了!

在踏下最后一层阶梯,耿昕言即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怔愣住。

早在之前御旗斌在楼上沐浴时,她除了拨了通电话朝张嫂报平安后,便在偌大的二楼楼层直打转。

因为,他的房子实在是大的太过于不可思议了。楼上除了有起居室外,还有书房、和室、健身房,以及一套宽敞的卫浴设备。

而到了楼下,她更是发现,楼下的装饰并不比楼上差。

因为,占地宽敞的屋内,除了有餐厅、游泳池、玻璃花园,及一盏漂亮的令人目不转睛的水晶灯外,还有一幅幅价值不斐的图画,以及一个个雕琢精致的名贵古董。而这一切在在都说明了,居家主人不凡的品味和高于一人的气势。

总而言之,这间房子真的是太过于漂亮了。

“喜欢你所看的一切吗?”不知何时,御旗斌已经穿着妥当,站立于阶梯上。

“喜欢。”漾着一抹甜甜的微笑,耿昕言点头说道。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缓缓地步下阶梯,御旗斌一把搂着她的纤腰,往大门步去。

“去哪啊!”蹙起弯弯的柳眉,耿昕言一脸不解的询问。

“秘密!”朝她俏皮的眨了眨眼后,御旗斌便直直的将她往大门口拉去。

“唉……”上官烈在批改完一份档后,轻声的叹了口气,随之而来的又是另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这哀声连连的模样还不是都得归咎于不久前那位不负责任的总裁,若不是他现在请假,他现下应该是过着悠悠哉哉的日子,何须在这里长吁短叹,又何须在这里批阅这些该死的档。

但,最令人气恼又最该死的人,又非他那位尽责的过火的精明女秘书──许媚清了。

要不是她这位尽责的精明女祕书今儿个正堵在外面,防止他又偷跑不工作。他早就不知偷溜到哪去了。哪还会这么苦命的坐在这工作。

全都是他的错!气死人了!

每批阅一份档,他心中的火就燃得更加的浓烈,只差没一个瞪眼,就把眼前这些恼人的档给全数烧成灰烬,省的他看了心头那把无名火烧得越来越旺盛。

“该死的御旗斌!”

上官烈一边批阅著文件,一边开始他的自言自语。而他那不甘愿的表情,让从门外走进来的精明秘书--许媚清,忍不住挑了挑细致的柳眉,一双狡黠的美丽双眸,缓缓地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而端着杯子的小手也因微笑而微微的颤抖着。

“我说我们的副总裁上官烈啊!,现在都什么时后了,啊怎么你桌上的档还积得这么高呢?这样可是不行的!要是总裁回来的话,会说我玩忽职守没有认真叮咛你工作的。”

闻言,上官烈一双深邃的蓝眸,差点没有喷出浓烈的火斌。

什么叫做还积的那么高啊!

每次只要他快要批阅完眼前高的不像话的超多档后,他那位该死、又尽责的过火的秘书又不知打那里捧出一大堆档交给他,好像不把他操死便不罢休似的!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有人权的欸!

倘若这样还叫做玩忽职守的话,那如果她真认真起来的话,他不就得一命呼呼哀哉,提早像阎罗王报到去了。

望着他俊逸的脸庞,一阵白、一阵青,隐藏在她嘴角的甜美笑容更是越扩越大。

她当然知道他在气些什么、忿怒些什么,只是这些事又不是她所吩咐下来的,而是咱们伟大的总裁大人所命令的。而她这位尽责的精明秘书,当然就得听命行事咯!

怪只怪……谁教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所以,他也只好认命了。

只不过身平第一次听命整人,还真是让她心里痛快的不得了。

为了防止他偷溜,所以她堵在总裁办公室门口,以利于监视。

为了避免他太闲,所以她还特地从各部门抢来一堆工作,以便好好地“孝敬”他。

为了避免他批阅档太过于辛苦,所以她还特地泡杯咖啡帮他提提神,顺便偷偷地在里面加了一点点料。

至于是哪一些调味料呢?

嘿嘿,佛曰:“不可说”。

“好了,别气了。你看我为了避免你太过于劳累,还帮你泡了一杯香气四溢的浓浓咖啡!快点喝吧!”语毕,许媚清缓缓地将她手中的杯子放置在他眼前,一双美眸满是诚恳的表情,还带着些许的歉意。

望了她那略带歉意的美眸,上官烈也不在好意思的随意朝人发火。将一旁的档整理妥当后,他便缓缓地端起还不停冒着热气的咖啡慢慢地轻啜了一口。

倏地,他黝黑的脸庞便慢慢地出现了异样的表情,一张俊逸的脸庞突地一阵扭曲。

噗!的一声便将口中的咖啡全数吐出。

而一旁的许媚清在见到他这一副矬样的表情后,银铃般的笑声缓缓地从她红润的唇瓣溢出,勾勒出一抹大大的弧线。

“这是什么鬼东西?”将手中的杯子忿怒的搁置在桌上后,上官烈一双火红的双眼狠狠地怒视着眼前该死的小女人。

他真是头号大笨蛋,居然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咖啡啊!”说完,许媚清又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

闻言,位于一旁的上官列差点没被她的话给气到晕倒。

“我当然知道这是咖啡!可是该死的,你在咖啡里加了些什么?”

“加了些什么该死的东西啊?嗯……我想想厚──”蹙起弯弯的柳眉,许媚清装出一副深思的模样。

约莫过了数秒后,她这才开始慢慢地开口。“我加了糖、奶精、盐、酱油、奶粉、苦茶、茶叶、辣椒、番茄酱,呃……还有……还有……啊!就是──黑醋。呵呵……我差点就忘了。”

随着许媚清每说一样,上官烈的身子就不停的微微颤抖着。听到后来,他差点没就地口吐白沫,也差点没跳出去将她给活活的掐死。

“就这样。”

“对啊!就这十样。”说完,许媚清还不忘朝眼前怒发冲冠的男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冷静、冷静!你一定要冷静。上官烈努力克制不断地从心头冒出的熊熊怒斌,才没立即冲出去将她给活活的掐死。

再次将怒斌给压抑住后,他将自己的脸转向许媚清,对着她轻声说道:“我说,我最……最亲爱的精明秘书啊!”

听到上官烈又出现那不正经的口气后,倏地,许媚清收住了笑容,身躯不断地轻颤。

每次只要上官烈这么说话时,那么就注定一定会有人得倒大楣的。

现在,整间偌大的办公室里也只有他和……她,那么除确了他之后,另一个倒霉的人不就是她了。

完了、完了,整人整太过火了。

不知道现在溜走,来不来的及啊!

呜……救命啊!

从一步出大门后,御旗斌便拉着耿昕言在偌大的庭园九弯十八拐,缓缓地往他耗资百万工程的玻璃花园走去。

一来到这,望着眼前百花齐放的奇景,让耿昕言简直笑瞇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

因为眼前的花坊清一色全是用玻璃所打造出来的,从外面就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情景,在往里面走去,更是可以发现里头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活似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让人目不暇给、心旷神怡。

“好美啊……”脱口而出的赞叹,全是被眼前的美景给迷惑了心神,令她不由得扬起喜悦的笑容。

“喜欢吗?”带着宠溺的笑容,御旗斌一脸愉悦的问着。

“嗯!我很喜欢。”扬起大大的笑容,她毫不迟疑的回覆。

而一双诱人的水灵灵的大眼,则是直望着里面鲜艷的花朵猛瞧。

随后一个小跑步,耿昕言便高兴的在里头兴奋的跑着、跳跃着,活似花中精灵一般。

而一旁的御旗斌则是好整以暇地站立于一旁,爱怜的望着她一举一动。脸上尽是宠溺的微笑。

忽地脚下步伐一个不稳,让耿昕言跌落在地。

见状,御旗斌赶紧迎了上去,口气隐藏着满满的焦虑。

“昕言,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擦伤?”

“我没事……”扬起一抹柔柔的微笑,耿昕言对着满是一脸忧心忡忡的御旗斌如是说着。

“真的?”慢慢的将她扶起后,御旗斌仍是无法抑止着急的语气,双眼不时在她娇小瘦弱的身躯做着搜索。

“嗯,我真的没事。”依偎在他的怀中,耿昕言缓缓地朝他露出一抹柔柔的笑容,象是在告诉他她没事一般。

“那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御旗斌仍是放心不下。

“斌,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是不小心跌了一跤而已,你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是一看见他为她如此担心的模样,她的心就好似打翻糖罐一般,甜孜孜的。嘴角那一抹甜蜜的笑容也不禁越扩越大。

“那就好!”紧紧的环紧怀中挚爱的人儿,他终于放下多余的担心和不安。

虽然被他紧紧搂着的感觉不是很好,可是能够依偎在他怀中,耳边可以不时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一股被骄宠的感觉不禁慢慢地滑入她的心房,暖暖的、热热的。

也因为如此,她的眼眶也不禁沾染薄薄的泪雾。

而那眼眶中的泪,代表着──幸福。

轻轻的将她放开后,却意外的在她眼眸中补捉到些许的泪水,他的心不由得揪疼。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低下头,他缓缓地将她眼眶中所挟带的泪珠慢慢的吻去,口稳中有着难以抑止的心疼。

“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幸福。真的、真的很幸福!”温驯的让他轻而易举慢慢的吻去她眼眶中所挟带的泪珠,耿昕言一脸幸福的回答。

“傻瓜,我还没给予你真正的幸福呢!如果光是这样就能让你哭成像只小花猫,那如果你真成为我的新娘的话,我们的新房不就要淹成水灾了。”温柔的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御旗斌试图以较轻松的内容让她能够一展笑颜。

可是,却俗不知这样的话让她的眼眶所挟带的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霹雳啪啦的掉了下来,一脸漂亮的小脸、迷人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硬生生变成了红色,宛如兔子一般,那样惹人怜爱。

“你如果在哭的话,我可就要吻你的!”轻抚着她姣好的面容,御旗斌心中虽不舍,但他仍以恐吓的语气对眼前宛如水做的佳人一般说道。

“我知道,可是眼泪、眼泪,就是停不住嘛!”她也知道应该把眼泪收住的,可是宛如断了线的泪珠,就是停不下来嘛,她又有什么方法。

尤其当他允诺要她成为他的新娘时,泪水就又落得更凶更急,不管她怎么控制,眼泪仍是流个不停。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得助你一臂之力咯!”话才一说完,御旗斌贽人的双唇便又落了下来,轻而易举便让耿昕言的泪水止住,眼眸中只容得下他。

望着两人旁若无人忘情的拥吻,御心倩的脸颊也不由自主的发烫、发热。脸红的有如一颗色泽鲜艷的红苹果。一双美丽的水眸也不知是该眨还是不该眨的在那僵持不下。

如果眨的话,那么她就会损失好几秒中的宝贵时间欣赏。

可是如果不眨的话,她的眼睛又酸涩的要命。

到最后她索性决定眨个几下,反正他们人又不会溜走,她又有啥好怕的。

虽然孔子曾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也就是:不合礼的不要看、不要听、不要说、不要做。

那如果她现在在正巧看到两位俊男美女在她眼前忘我的拥吻时,她又该怎么做呢?

不要看!

这……这怎么行呢?好不容易有如此好戏可看,她又怎么可能会完成不看咧!

不要听!

这……这更不可以!好不容易可以听到她家老哥向情人说出甜言蜜语,她又怎么可能封住耳朵不听呢?她又不是聋子。

不要说!

这……这更加的不行!好不容易看到如此养眼的画面,听到如此惊人的事实,她又不是哑巴,又怎么可能不说出去呢?

不要做!

呵呵,这更加的不行!好不容易拍到如此惊人的画面,她又不是蠢蛋,又怎么可能不拿出大卖特卖呢?只是不知道如果拿出去卖时能为她赚进多少钱呢?呵呵,她好期待咧!

所以咯!孔子说的至理名言,她没有一个能够遵照办理。

正所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而且若是碰上这顽劣魔女时,至圣先师也不应该太过于伤心,毕竟,魔女是听不懂何谓“四不”的。

所以,至圣先师他应该感到安慰才是。

本来她是因为担心老哥的安危,所以才特地溜来这里。

虽然媚清姐姐也说哥哥没事,只不过是破天荒请假一次而已。可她就是放心不下咩!

所以咯,她兀自丢下上官烈一个人在那里拼命工作的要死要活,而她呢,则是拿着她心爱的相机千里迢迢的从公司奔过来,为的就是要了解老哥为何会破天荒请假的原因。

可她却好死不死的让她撞到这惊人的一幕。

那冷傲如千年大冰块的大哥,竟会为了一个娇柔如陶瓷娃娃的女孩,破天荒的出现爱怜、呵护的神情。

任凭她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会相信的!

幸亏她从小便立志当名著名的摄影师,所以从小学开始便养成随身携带照相机的习惯,不然她不就得错过这精彩的一幕了。

虽然那个老是爱戏弄的他,目前正为了工作而逃不出来。

不过,她相信以他聪明的脑袋瓜子应该能顺利脱身才是。只不过脱身的过程会有点辛苦就是了。

依她对媚清姐姐多年来的认识,准差不到哪去的。

也说不定,他现在正陷入水深火热的地狱的不一定。

甩开对他莫名的怜悯,御心倩张着一抹带笑的双眼直视着眼前这一对才子佳人。随后她红润的双唇缓缓地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有预感,以他大哥对那名陌生女子宠爱的程度。相信在过不久,她家即将会有一场别出心裁的世纪豪华婚礼。

望着偌大的办公室里满屋子的寂静,霎时许媚清有一股欲哭无泪的冲动。

呜……没人当秘书当得像她这么可怜的。

先是素有工作狂之称的总裁请假、紧接着呢,又是吊儿郎当的副总裁溜之大吉。想当然耳,她这位苦命的秘书最终的结果,就是要在这拼命的工作。

早就知道整人时不要整得太过火的,这下可好了。

须臾后,她随即想起不久前和他之间的那番对话。也就是因为如此,她现在才会如此苦命的工作。

“我说,我最……最亲爱的精明秘书啊!”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上官烈一脸谄媚的说着。可是他深邃的眼眸里却不时泛着一股邪肆的诡谲光芒,就好比眼前的她正是他亟欲猎补的可怜小动物一般。

“呃……不敢!不敢!”天啊!为什么她心底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就好似事情正快发生一样。难道……他该不会又想故态复萌翘班去。

天啊!希望不要……

不然她跑到各部门揽了这么多的工作,不就要做到死。

呜……不要啦!

望着她那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上官烈的心底就越来越乐。

谁叫她闲闲没事替他找来了这么多工作!如果不好好的回报她的话,不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然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她,而是那个现在正不晓得跑到那悠闲悠闲休假去的死家伙。

而他心中所说的死家伙,指的正是目前正和情人耿昕言在居家欣赏着争奇斗艷的花花草草,诉说着甜言蜜语的“瑞斌集团”总裁──御旗斌。

但这一点却是他所不知道的。不然,他非得气到内伤外加内出血也说不定。

不过俗话说的好,正所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哼哼……要是让他逮到他的把柄的话,他绝对会好好的谢谢他的。上官烈在心底恨恨的暗忖。

可是在他等待报仇的这一段时间,首先要把眼前这一位恶劣魔女给搞定。不然,他又要如此实施复仇计划呢?

象是想通了之后,上官烈慢慢地瞇起狡黠的双眸,缓缓地往椅背一靠。随后以略带慵懒语气慢慢地开口:“这些case都拿去吧!我都已经批阅完了。”

听着他那略带慵懒的语调,许媚清只是睨了他一眼,随后便不疑有它的走向前从上官烈的办公桌上捧起一堆档,往外头自个儿的办公室走去。

须臾后大门又缓缓地开启,许媚清就这样一来一往捧着一大叠的档不停的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穿梭着。

就在许媚清捧起桌上最后那一叠叠的资料准备离开时,上官烈也缓缓地从椅上站起身来,拿起放置在椅背上的外套帅气的甩上肩头,步伐一跨便要往大门口步去。

就在他即将跨出大门之际,一抹娇小的人影随即堵在他身前让他无法继续往前前进。

皱着柳眉,气红着双眼。任凭在白目的人也都看的出来,来人正在生气。而且,还是很生气……很生气……的那一种。

而她,不是别人。

因为,她正是去而复返的──许媚清。

只见她纤细的手中一如刚才一样抱着一叠厚重的档,细致漂亮的美眸正不时的燃着一抹怒斌。五官虽勘称艳丽,可不好意思的是……细致姣好面容上,正出现了一抹百年难得窥见的愠怒神色。

而她气怒为的不是别的,而是他居然敢欺骗她。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欺骗她。

而更令她生气的是,她居然会白目到,居然去相信一个素行不良的他所说的话。

噢!干脆让她自己自行了断去吧!

亏她还自喻自己为精明、能干的女秘书。

可最…最…令她痛心的是,每每一遇到他,她的精明、能干,便马上包袱款款回家休息去。

真是气……气……死人了。

望着眼前来者不善一脸气怒的她,上官烈立即见风转舵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可盛怒的她却没发现,他的步伐竟然正快速的往大门口移动。

待许媚清眼尖发现时,却已经为时以晚了。

因为罪魁祸首,已经光明正大的从她眼前溜之大吉了。

可这……还不打紧。

因为在他离去的那一瞬间,居然还凉凉的抛下一句:“剩下就麻烦你了。”一说完便又一溜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霎时,简直让难得气怒的她火冒三丈,一双眼瞪的老大。

可不管她在怎么瞪,他却已经如同徐志摩的词一般“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于是办公室里再度恢复沉寂,只留下了一位此时正欲哭无泪抱着一大堆公文皱眉的可怜秘书──许媚清。

因为,办公室里的戏码又再添了一齣──副总裁落跑记。

再次回神,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厚厚档,许媚清的双肩不禁又垮了下来,红润的双唇也不自觉的露出一抹难看到不能在难看的牵强笑容。

要是总裁请假回来看到这么多档的话,她不就得死定了。

呜……救命啊!

无奈的再次望了眼前堆积如山的厚厚档,许媚清认命的坐在计算机桌前,一笔一笔将眼前重要档一一的输入,最后在慢慢的做最后的整顿。

片刻后,一份份漂亮的档便已经迅速的归档完毕。

就在她随意转动酸涩纤细的脖子时,竟无意中望见原应该托上官烈交予御旗斌的重要档,现在正安稳的躺在办公桌上。

霎时,她又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因为,这份档可是近年来签约数目高达数亿美元的重要合约。如果不及时拿给总裁过目的话,那后果……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快速的想通后,许媚清以超快的速度将每份档细心的排放好后,一个起身快速的将那份重要档放进包包里。随后,她迅速的拎起包包和外套脚跟一旋即快速的往大门口步去。

至于公司呢?

哼……管它的,反正不会倒就是了。

一离开许媚清的视线后,上官烈便迅速的从口袋里捞起车钥匙。待他拉开车门坐上爱车时,二话不说踩着油门便直直的往御旗斌的别墅开去。

因为,他将有一份别开生面的大礼要送给他。

谁叫他荒废工作不说,居然还找了一个素来以狡黠多端的许媚清来监视他,他也未免太狠了。不过幸亏他聪明,狡滑的逃过一劫。不然他不就一命呼呜了。

一想到这,他就越想越气。相对的,车速便也以破百的惊人速度不要命的直开。

因为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

“谢谢”他曾那么“用心良苦”的托人监视他。上官烈在心中恨恨的暗忖。

在一个前面左转弯后,御旗斌的别墅随即也近在眼前了。

而他的报复,也将要拉开序幕……

一松开怀中挚爱的人儿,御旗斌的心中只有满怀的柔情和满满的爱意。

因为任谁都料想不到,这一段爱情竟会在分隔了十五年后,再次有了连系。而且,也顺利的帮他寻回了他当时拼命遗忘的记忆。

望着娇小的她,御旗斌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感激老天爷,让他的生命当中再次有了光亮,有了温暖。

曾经,双亲的意外让他忿恨老天。

因为,它夺走了他和心倩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曾经,医生和护士间同情的耳语,让他对人生彻底感到灰心和绝望。因此他选择遗忘,却在同时连带的忘记了和她幼时的一切。

曾经,亲戚间你争我夺的丑陋面目,让他又再次失望了。

原以为,他将自食其力独自养活他和唯一的妹妹时,可却也在他满十八岁的同时,意外的得知他将可以继承约莫一亿台币的庞大财产的惊人消息。

当时,他便二话不说继承了这笔遗产。随后,便立即携带的妹妹远渡重洋,重新开拓他的人生。

可他却也因此在美国认识了他──上官烈。

一个擅长用花言巧语,甜言蜜语,标准占领女人心的花花公子。

可说也奇怪,他也不知道是那条神经搭错线。偏偏不钟情于温柔贤淑和艳光四射的妖娆女人,反而独独钟情于他家那条小辣椒──顽劣魔女御心倩。

只怕……他有得追了。

因为她宝贝妹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独独少根筋。

在想起上官烈未来的惨况后,他随即轻笑一声。而一连串的冥想,却也在望进她似水柔情的双眸时,一切的故事也终于终于有了延续。

因为,他将谨记着幼时的约定,娶她当他──御旗斌,一个人的──“约定新娘”。

缓缓地从他温暖的怀中扬起头时,她却也同时望见,在他的那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此时正带着浓烈的爱意。随即耿昕言她笑了,笑得幸福而快乐。

因为,从今而后他们俩将不在孤单。

因为,他们俩未来将拥有彼此。

可前题是,她又将如何告诉他,她隐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

而她的时间,又能够延续多久?

耿昕言迅速的偎进他温暖的怀中,下意识的,她立即伸出双手紧紧的搂紧他的腰际。

这一次就请老天可怜她,让她再多一点奢望吧?再多一点时间吧?

至少……至少……在她成为他的新娘后。

喀喳一声,又是一幅情人相依偎的景象收进御心倩的相机里。相对的,她的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愉悦扬起。

因为她只要一想到,如果将眼前这些拍摄下来的照片通通拿出去卖的话,那她不就正好可以看到白花花的钞票在她眼前乱窜。

噢!只要一想到着,她就乐不思蜀快乐的像只到处飞舞的彩蝶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