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遇见她,尽而救了她。是因为他在经过某路口悠闲的等着红绿灯时,他总觉得她给予他一股对他来说太过于熟悉的感觉,所以才会在她来的这一路上,便一直跟至在她身后。
所以,他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查觉到她的异样。也因为如此,他才会在她昏倒跌落至地面时,尽而救了她。
望着怀中那一张甜美的睡脸,忽地,御旗斌有那么一下子的闪神。
在还未见过她以前,他只觉得,她给予他的感觉对他来说太过于熟悉。可,一见到她之后,他对她便总有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活似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经见过她似的。
甩甩头,御旗斌倏地将心头蓦地乍现的荒谬想法,给甩到九霄云外去。径自抱着昏睡的不醒人事的她低咒了一番。这才又抱着她往他昂贵的银色法拉利跑车步去。
在将她安稳放置进车内后,御旗斌这才熟练的驾驶着跑车往宽敞的道路开去。
;在将她带回他位于天母的的豪华住所后,她除了偶而睡着时会发出一声声宛如猫叫的嘤咛话语后,随后她便是一直在柔软的床铺上沉沉的昏睡着。
望着她熟睡的睡脸,他只是无奈的轻摇着头,随后便往书房步去,准备为明早开会要用的资料整里一番。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御旗斌也一脸专注的端视着眼前的计算机荧幕,随着字幕快速的在他眼前跳动后,他灵巧的手指也快速的在计算机键盘上快速的飞舞,当一切皆准备妥当,随着最后一颗enter键徐缓地的按下后,股市交易量也终于终止,同时,也为他赚进了将近千万美元的高额利润。
慢慢地阖上荧幕后,他徐缓地抬起右手轻揉着微微酸涩的颈子,随后缓缓地起身往隔壁房走去。
在清晨的曙光温暖的缓缓地乍现后,随着窗帘的半遮掩、半掩盖,俏皮的曙光也不管是否会扰人清梦,便硬生生的为床上的人儿添上一抹温暖的光辉,此景望起来,让她宛如天使般清灵脱俗。
而御旗斌打开门望见的便是这等景象,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
在昏睡了一整天后,躺在床上的人儿,也在这时缓缓地张开了她诱人的水灵灵眸子。
静静的扫视四周后,她这才愕然的发现这并不是她的房间。
因为,屋内的摆设,黑白分明的色调,在在都说了这并不是她的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在这?这里又是哪里?一连串的问号,忽地都窜进了她乍然清醒的脑中。
倏地,一道炙热的眸光,令她不由自主望了过去。
他,有着英挺的鼻子和两道充满英气的浓眉,加上俊俏的脸庞和性感的薄唇,以及领口上的衬衫随着不经意的微微敞开,添构成一种非常诱人的随性感。
只不过,他脸上那一抹淡漠的神情,和冰冷的眼神,却也同时会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你是谁?还有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张着一双不解的双眼,耿昕言直直的朝来人询问,并试图从有限的记忆中找寻出任何蛛丝马迹。
“你昏倒了,而我则救了你”冷淡的口稳,不带丝毫情感淡然的说出。
“我,昏倒了。”
一瞬间,耿昕言象是想起了在公园的那一幕情景,也顺到想起了她为何会昏倒的原因。
蓦地,她抓紧了垂挂在颈项上的紫晶鍊子,晶莹的泪珠也在此时缓缓地直直滴落。
因为,她又想起了──他。
想起了幼时和她订下约定的──他。
“斌…斌…你在哪里?”随着一声声的哭喊,耿昕言滴落的泪珠更是落得更凶更急。
而立于一旁的御旗斌则是在听到她心碎的哭喊声后,胸口莫名的产生一阵紧窒。就好像他的胸口正随着她一声声的哭喊后,心口硬生生的刨了一大块,疼的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
他会因为她的哭声,而隐隐产生不舍的情绪。
“他是谁?”忍住从心头逐渐泛起的疼痛,御旗斌声音异常沙哑的讯问。
这一句话霎时让啜泣的耿昕言,忽地止住了泪,只是愣愣的望着他。
“我问你,他是谁?”
听到他的问话后,耿昕言缓缓地拭去脸颊仍不断淌下的泪水,老实的回答。“他是一个对我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至于她为什么会对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坦白,而不对从小即对她爱护有加的张嫂坦承,或许是因为她从他身上找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奇特感觉。而那股莫名的感觉说明了要她相信他。
“对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喃喃地重复她的话语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因为她说出的话语又喜又忧。
“嗯!”
“那么他人呢?”御旗斌倏地问出声。
“我不知道。”眨了眨无神的双眼,耿昕言一脸闷闷不乐的开口。
“名字,他的名字。”御旗斌一改平时冷酷倔傲的表情,神情略显激动的询问。
虽然不晓得他的表情为何为突然变得如此彻底,但耿昕言仍是乖乖的回覆。“旗斌!御旗斌!”深怕他听不到,她还连续重复说了两次。
轰!
在听到这个回答后,御旗斌再也不能在保持无关紧要的态度,他一个跨步便走至耿昕言面前,双手丝毫不留情的攫住她细嫩的手腕。
“你说什么?”
“我说,旗斌!御旗斌!”忍住手腕逐渐泛起的疼痛,耿昕言缓缓地开口,可她仍不忘要求他放开她的手。“你捉痛我了。”
一听到她的控诉,御旗斌便急忙的放开捉紧她的嫩白手腕。
不过他的脑中,仍是不停的浮现出她所说出的人名。
忽地,室内倏地陷入沉默。
“你怎么了。”轻揉的微微泛疼的手腕,耿昕言一脸关心的询问。
为什么,他会在听到这一个人名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似的?
变得不在淡默,冷冷冰冰的。反而变得更加的暴躁。
过了约莫一会儿,御旗斌这才缓缓地开口。“如果我说,我的名字也是为御旗斌,你会怎么办。”
“你说什么?”耿昕言满脸惊愕。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绝对不可能是她所要找的人的。
因为她的他,有着最温柔的笑容,有着最善良的心。
她并不是说他没善良的心,而是时间在怎么变幻,也不可能会是眼前这浑身上下冷冷冰冰,神情淡默倔傲的人的。
绝对不可能的!
“我说,我的名字也是为御旗斌。”
“你骗人、骗人、骗人、骗人……”一连说了好几次骗人后,耿昕言仍是无法抑止微微发颤的身躯。
御旗斌还是没有吭声,不过他严肃的表情却是让耿昕言代表他默认了──否则他的神情何必这么样的──严肃。
“你真的叫做御旗斌。”为了避免是同名而不同字,耿昕言还特地下床,往一旁的沙发走去,祈望能够找到纸笔。
在靠近沙发后,她幸运的从桌上找到纸笔,便一笔一划将御旗斌这三个字给牢牢的写在上头。
在看到纸上那娟秀的笔迹后,沉默不语的御旗斌终于有了反应,他淡淡的回覆:“是!”
一听到他的回答后,耿昕言终于压抑不住从心头逐渐泛起的思念,一个旋身即往他的怀抱中跑去,双手还牢牢的拥抱着他厚实的腰际。
“我终于、终于、终于找到你了。”晶莹剔透的泪珠随着她的一字一句,缓缓的落了下来。
望着胸前哭得像泪人儿的她,御旗斌倏地胸口莫名疼痛的厉害。
随后,他缓缓地推开怀中的她,御旗斌一脸冷淡的开口:“可是,我却不认识你。”
闻言,耿昕言心口随然因为他的话语而产生一阵阵的刺痛,可是,她仍是勇敢的柔柔一笑。
“的确,倘若你不说你就是御旗斌的话,也许我根本也不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找到你。不是吗?”
“你不生气。”御旗斌望着她姣好的面容,祈望能从她的表情找寻出欺骗他的一些蛛丝马迹。
毕竟,御旗斌这一个名字,如今已然是商场上无人不知、无能不晓的最佳商业鬼才“瑞斌集团”的总裁,他就不相信她没听说过。
只要他一想到,她也是像围在他周围想要欺骗他的人,他心头隐忍许久的怒气,更是不可抑止的熊熊燃烧。
“不。”她轻摇着小巧的头颅,嘴角缓缓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随后缓缓地从口中轻柔的说出这一个字。
望着她嘴角边那一抹淡淡的温柔笑容时,竟奇异的将他心头满腔的怒火一瞬间慢慢的抚平,直至消散。
“为什么?”他不解的询问出声。
“因为,事情都已经过了十五年之久了。要不是我颈上如今还戴着他赠予给我的定情项鍊,说不定我也会像你一样,忘了他也不一定。”扬着淡淡的笑容,耿昕言慢慢地回覆,只是她露出的笑容却是带着一抹微微的苦涩。
忽略了她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御旗斌只是非常专注的凝视着她唇瓣所露出那一抹苦涩笑容。
可是,他选择忽略从心头逐渐泛起的疼痛和不舍。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所悬挂的,全是她口中所说的那一条紫晶鍊子。
他总觉得,那一条紫晶鍊子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定情项鍊?”
“是啊!这一条紫晶项鍊,就是他赠予给我的定情项鍊。”话一说完,耿昕言便从颈项上将那一条不时发出璀璨光芒的紫晶鍊子给取了下来,放置在她嫩白的掌心中。
望着放置在她手上的那一条紫晶项鍊,倏地,他总觉得它给予他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静静的望着那一条紫晶项鍊半晌,倏地,也说不上是什么力量驱使,一连串的回忆便一股脑的窜进他的脑海里,而渐渐地陷入尘封多年的记忆便像海浪一般席卷而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耿昕言不敢相信她找了许久的人,如今正安稳的站在她面前。
不等耿昕言有所反应,御旗斌随即低下头去牢牢的封住她稚嫩的唇瓣,劫取她纯真的气息。
也唯有这样,她才会真的相信,他着实没有骗她。
约莫过了一会儿,御旗斌缓缓的离开覆着在耿昕言柔嫩的唇瓣的炙热双唇。
“这是我们幼时约定的誓约之吻。”望着她艳红的双颊,御旗斌徐缓地开口。
誓约之吻?
她倏地被他说出的这一番话给微微愣住。
不可能、不可能的!
会记得这一件事,除了当时在场的张嫂外,就只剩下和她订下幼时约定的他而已。
难不成,他……真的是──
“你真的是……真的是……斌?”眼中噙着泪,耿昕言不敢置信的开口。说道最后,眼眶所挟带的晶莹泪珠,已经一颗颗的顺着脸颊滚落。
“傻瓜。”伸出手抱紧怀中的人儿,御旗斌一脸温柔的轻斥。
“你记得我了、你已经记得我了,是不是?”离开他炙热的怀中,耿昕言缓缓开口。
可是,说到最后她却是已经泣不成声了。
老天呀!拜托您不要在戏弄她了。
她不想成天待在房里以泪洗面;她不想成天活在思念她的牢笼里;她不想再次尝到失去他的痛苦。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你呢。你是我十五年前,所选定的约定新娘啊!”爱怜的轻揉她的发丝,御旗斌一脸温柔的开口。
似曾相识的反应、似曾相识的问句令耿昕言的水眸再次流下充满喜悦的泪水。
他记得她了,他终于记得她了。
“可是,你刚刚……刚刚却不认识我呀!”每每一想起他曾说过不认识她的话语,她的胸口就痛的难受。
“的确,一开始我是忘了你。不过,现在我又想起了你。因为,你是我所订下的新娘。”
只除了……他因目睹双亲身亡的过程、医护人员同情的话语、亲戚互相争夺财产的情形,而从此化身成为恶魔,选择遗忘她的这一段过程,他选择……不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好像变了。变得内敛、沉稳,却又隐隐带点……悲伤。
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这等感觉,可是这种莫名的情绪,却不时的因为他所说的话,而不断的浮现。
倏地,她慢慢的伸出手轻抚着他黝黑的脸颊。
“怎么了?”捉住不断地在他黝黑的脸颊徘回的嫩白小手,御旗斌一脸关心的出声询问。
“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告诉我?”
御旗斌倏地被她这一番话给微微怔愣住,黑眸忽地闪过几抹不知名的情绪。
原本他一直以为他隐藏得很好。就连在面对唯一的宝贝妹妹御心倩、挚友上官烈、青梅竹马许媚清时,他都一直维持着这一副表情。
可,未何偏偏今日才遇见的她,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识破他多年来的伪装。
“没什么?”避开她急喻探索的眼眸,御旗斌缓缓地回答。
“你骗人!你的眼神明明就这么……这么样的悲伤,未何你就是不愿告诉我。”面对他急喻回避的眼神,耿昕言更是大声的控诉。
凝视着她急需想知情的表情,御旗斌也只能无奈的轻叹一口气。
如果他不告诉她的话,说不定她会紧缠着他不放也不一定。
罢了!就告诉她吧!
即使,到了最后他又得面对幼年时那一段残酷的回忆。
倏地,他的思续又飞向了遥远的过去。
听完了他所说的话后,她的胸口象是被尖锐的针给狠狠戳了一下,泪水更是不时的在眼眶凝聚,静待着决堤。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刺探你的隐私的。”她小声的说道。
倘若在一开始,她便知晓他所要告诉她的便是如此残忍的事实,她宁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愿再次看到他,又出现了那一抹悲伤的神情。
就好似……全世界都遗弃他似的。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轻叹了一口气,御旗斌这才又缓缓地开口。
“可是,我……”
“傻瓜,我不要紧的。”
“你……不孤单吗?”瞄了他一眼,耿昕言又说了。
倏地,御旗斌身体微微一僵。
打从双亲过世至现在,十五年来,他便一直将真实的情绪给深深的隐藏,就连御心倩、上官烈都从未视破过。
因为,他把他的情绪给牢牢的深锁,深锁到连一向至亲的他们,和那些商场交手的敌人,都未曾窥见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缜密心思。
如今,却被只见过一次面的她给视破。
他应该要为她自以为是的态度而生气,然后在狠狠的拒绝她的关心的。
可是,实质却不然。
因为,他正为她过人的缜密心思,而深深的悸动着。
而这种奇特的感觉,则是青梅竹马的许媚清所不能给予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
忽地,他笑了!笑的温柔又令人心折。
“不会。”御旗斌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着。
突然有一瞬间他发现,曾经令他急喻遗忘的过去,在对她坦白后,一切变的是那么样的自然,那么样的不同。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认定了她吧!
早在十五年前时,他就已经订下她了,也说不定。
否则,凭商场上人人都惧怕三分的他,又怎么那么轻易的将他的过往全盘托出。
并不是说没有人想知道人称“恶魔之子”的他,是出生在怎么样的地方,怎样的环境。
甚至于,是怎么样的家庭背景。
只不过,想知道的真像的人,绝大部份都已经消失在这个商场上了。
因为,妄想以他过往的事情做为攻击他的人,通通会让人人在商场上畏惧三分的“恶魔”称谓,给通通消弭。
而这,就是他保护自己,还有保护唯一妹妹的最佳方法。
“你是说真的?”耿昕言迟疑的询问。
“真的!”
久久之后,耿昕言她终于笑了。
因为,她总算发现,他的眼中终于不再隐藏着悲伤了。反而在望着她时,可以从他眼中发现,他的眼中正隐隐约约的带着一抹温柔的眸光。
而带着那一抹温柔的眸光的主人,此时,正望着……她。
倏地,他慢慢张开双手,等着迎接他的挚爱人儿。
望着他张开的双手,耿昕言一个小跑步,便直直的扑进在他的怀中,紧搂着他厚实的腰际,她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斌、斌……”
紧搂着怀中挚爱的人儿,再一次,御旗斌露出一抹从未在众人眼前出现过的爱怜笑容。
时间过了象是一世纪之久,可御旗斌仍旧是紧紧地搂住她的纤腰,须臾后,情人间的浓烈爱语,缓缓地从他口中说出。“我爱你。”
“你说什么?”慌乱的推开他温暖的怀中,耿昕言一脸不敢置信的询问。
“我说,我爱你。”轻抚着她柔嫩如丝绸的黑亮发丝,御旗斌一脸满是笑意的开口答覆。
“骗人,你骗人。”张大的灵活的双眸,耿昕言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没有。”
望着他眸子里那浓烈的深情,还有面对着这张如雕像般俊美的脸庞。倏地,她竟有那么一下子微微心悸。
“怎么,难道你不希望我说这句话吗?”漾着柔柔的微笑,他轻柔的询问。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深邃黑眸中正蕴涵着炽烈的火焰,彷彿她如果说不的话,他的气斌会燃烧的更彻底。
不希望吗?她真的不希望他说这句话吗?她紧捂住着悸动的胸口,不断地在心中自问。
须臾后,她嘴角扬起一抹浓浓的微笑。
或许,早在十五年前,她就已经找到她所要的答案,也说不定。
“昕言。”御旗斌一个跨步,便又将她给搂进怀中。
姑且不论她的答案是什么,这一辈子他都决计不会让她从他身边溜走。
“有没有人说你很霸道啊!我都还没回答,你就把我给搂进怀中。”低低的浅笑,在加上不平横的控诉,耿昕言稚嫩的声音缓缓地从他的胸前传出。
“没有。”因为,她是第一个敢指责他的人。
“真的?”耿昕言怀疑的语气,闷闷的从他怀中传出。
“嗯!”
“那么你说你爱……爱我,也不是骗……骗人的咯!”她吞吞吐吐,表情有些羞涩。
不过,幸亏她的小脸还埋在他温热的怀中,这才没让他窥见。不然,她不就得羞死人了!
“没有!”
这个回答,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再次上扬,弯成喜悦的弧度。而她的心里就象是打翻了蜂蜜糖罐似的,只觉得又甜又暖。因为,他的回答,证实她在他心里面的地位是最特别的……
“我相信你。”话一说出口,她的脸颊又热又红,就象是煮熟的虾子般红通通的。
御旗斌只是静静的圈住她纤细的身子,下额搁置在她小巧的头颅上,而他的嘴角正因她纯真的信任,勾勒起一抹愉悦的微笑。
忽地,一个刺耳的铃声划破了眼前宁静的气氛。
一个松手,御旗斌低着头缓缓地抚着她柔嫩的发丝,并不理会那一道吵死人不偿命的电话铃声。
“斌,有电话。你不去接可以吗?”
“不用理它。”以这个时间,他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无聊痞子──上官烈打来的。
因为,九点时他正有一场会议要开。
而他会打来催他,无疑是使他又丧失了和心倩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更何况眼前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他才不想理他。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欸!”眨了眨灵活的双眼,耿昕言比了比床头前那还不断响着刺耳铃声的电话。
放开搂着她纤腰的厚实大手,御旗斌一个跨步便将仍旧响个不停的恼人电话给接了起来。
(老大,幸亏你接了。不然,我还以为你睡死了。)一入耳,便是上官烈那不正经的语调。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同于对耿昕言的细声细语,御旗斌反而是以更冷淡的诡谲嗓音,缓缓地从他的口中说出。
(唉呀呀,你是吃了炸药不成啊!)
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这还是他认识他这五年以来,头一次听到他发火的诡谲语调。
“南、宫、烈!”要不是一旁还有他挚爱的人儿耿昕言的存在,他才不会任他在这里发神经。
(呵呵,你生气啦!)
“你如果没话说,那我也不必客气了。”话一说完,御旗斌一个喀拉,就将话筒给挂了,顺道也一并将电话线给扯掉了。免得到时那个疯子又不停的拨过来,打扰他们两人恩爱。
望着嘟嘟做响的电话声,上官烈不怒反笑。反而,更是再接再厉不停的快速拨打,只不过不管他怎么打,听筒那边仍是依旧传来嘟嘟嘟的声响。
倏地,他缓缓地挂上话筒,一张俊逸的脸庞也在此时,正慢慢地流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
“这样,没关系吗?”望着躺在地板上那一条可怜电话线,耿昕言关心的询问。
“不用理他。”想也没想,御旗斌便马上开口回覆。
要不是看在宝贝妹妹御心倩的份上,他早就将他给调到北极吹免费的冷气了。那还容得了他在这里嚣张!
如果,他敢破坏他们俩恩爱的话,他准立刻派人立即到北极架设子公司,让他一年四季都在那里吹免费冷气。
“你在生气吗?”她伸出手,无限温柔轻抚着他黝黑的脸颊。而灵活的双眼则是一眨一眨的直注视着他。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微笑问道。
“我说……唔……”耿昕言话还未说完,御旗斌即低下头,用霸道而温柔的热情,再度的封住她那柔嫩的唇瓣。
约莫过了一会儿,御旗斌这才缓缓地松开她诱人的唇瓣。
“我待会送你回去。”将她安稳的放置在床上后,他坐落在她身旁,搂着她的纤腰,低声的在她耳边轻诉。
“嗯!”柔顺的依偎在他怀中,耿昕言缓缓地点头。
半晌,御旗斌缓缓地放开怀中的人儿。
须臾后,他这才拿起从不离身的手机,拨打至公司向许媚清连系。
“哥、哥。”一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御心倩即被坐落于办公椅上的人影给微微惊愣住,一张粉嫩的红唇更是张的老大。
“上官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大哥他人呢?”
“人啊!大概跑到那个温柔乡也说不定。”一边批改著文件,上官烈还不忘对眼前心系的人儿开开玩笑。
“温柔乡?你说我那冷酷倔傲的大哥。”她瞪大眼睛,一脸惊奇。
不是她这个老妹不给他大哥面子,而是他这个大哥不管面对谁都嘛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只差没被他望着时,全身瞬间结成冰!
呃!仅除了她是例外中的例外。
谁叫她是他唯一的宝贝妹妹呢!
“不然呢?”眉一挑,上官烈笑道。
“你说我大哥?我说不可……哈哈哈……”话还未说完,她就已经笑到肚子快发疼了。
因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谁想被冒着被结成冰块的危险,靠近他那冷酷倔傲的大哥。又不是疯子、白痴、蠢蛋。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他是我大哥啊!”
笨喔!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归他还能从美国耶鲁大学顺利拿到博士学位,还有当上“瑞斌集团”的副总裁。御心倩不屑的嗤笑。
“可是,你那最……最……最亲爱的大哥,可是到现在还没出现喔!”双手悠闲的搁置在额下,上官烈一脸细谑的笑说。
“你说什么?”张着一双不解的美眸,御心倩一脸惊讶的开口。
她是不是听错了!
奇怪了?她明明身体就好的很,也没有重听的倾向啊?八成是他说错了。
“我说,你那最……最……最亲爱的大哥,可是到现在还没出现喔!”半晌之后,上官烈这才又凉凉的开口。彷彿事不关已的跩模样!
只见御心倩瞬间僵住,而她的脑中则是不停的、反覆的,拨放着上官烈所说的那些话。
“你说,我大哥到现在还没出现!”
不可能啊?
他老哥可是有名的工作狂欸!怎么可能会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难不成……他发生了什么意外?一瞬间,不安的感觉,迅速的怖满御心倩全身。
一个转身,御心倩便要匆忙的往门外,直直的朝御旗斌所居住的别墅奔去。
不过,她步伐还未跨出,便一股脑的撞进上官烈的怀中。
早在她脸色出现异常变化时,他就已经迈开步伐,往她所站立的方向走了过来。也才会那么刚好,环住她不断发颤的身躯。
“心倩、心倩!你怎么了。”轻抚着她细致的脸颊,上官烈一脸关心的询问。
“我大哥、大哥他……”忍住泪,御心倩一脸担忧的说着。
她好怕、好怕,大哥也会像十五年前的爹地和妈咪一样,就这么丢下她不管了。
不要……不要……她不要这样!
上官烈还未开口安抚她不安的情绪,一道娇嫩的嗓音,便突兀的插入两人之间的谈话。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眼眸含着笑,许媚清挑着又弯又细的柳眉,一脸细谑的开口。
“媚清姐姐。”眼眶的泪珠还未顺着脸颊落下,御心倩即被眼前这一幕给微微怔愣住。
他是什么时候就抱着她的?
一看见御心倩直望着放置在她腰部的大手,他便赶忙松开了手。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坏了他自个儿的好事。
“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啊?”一看到上官烈吃鳖的表情,还有御心倩在一瞬间便直泛红的双颊,她那颗急喻打探事情真像的好奇心,更是无法抑止的呈一直线快速上扬。
“我──”御心倩胀红了脸,情急的开口解释。“那纯粹是意外、巧合──”
“哦!是吗──”许媚清尾音拉的老长,摆明了就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意外、巧合?
她想要骗谁呀!
笨蛋!她真以为她会相信吗?
“没错!”御心倩一时慌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点头如捣蒜。一张粉嫩的小脸胀得通红。
许媚清嘴角噙着笑,缓缓地点头。“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
听到许媚清这么一说,御心倩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里加在!好里加在!
“对了,你们两个站在大门做什么?”突然,许媚清象是想起了什么,一双美眸不解的眨呀眨,随后便朝一旁的两人问去。
“我要去找我大哥,他到现在还没来上班。”在说这话时,她弯弯的柳眉蹙了起来,眼神透露出满满的担心和忧虑。
“你说旗斌啊!他刚刚才和我通过电话,说他今天要请假。”漾着一抹柔柔的微笑,许媚清缓缓地说着。
“请假?”忘了一开始的担心,两人异口同声的回话。可说话的语气却是满满的不敢置信和──意外。
那个工作狂会请假?
别说上官烈不相信了,就连唯一的亲妹妹御心倩也不敢置信。
莫非,是天要下红雨不成。两人有志一同的暗忖。
“没错!”
她本来也以为是他在像她开玩笑,可是他没来上班这一件事,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实在是说笑不得!
“你确定我没听错。”上官烈不敢置信的再次询问。
“如果,你确定你有重听的话。”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许媚清一脸无辜的说着。
闻言,自知理亏的上官烈也只能摸摸鼻子,默默无言。
他早就知道,她跟他身旁的御心倩都是一样的性子,标准的整死人不偿命。
偏偏,他却又像白痴一样,一股脑的往下跳。
而一旁的御心倩则是在听到许媚清的话后,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哈哈哈……笨蛋……”
霎时,银铃般的笑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久久不歇。
深邃的黑眸微微一闪,要不是许媚清还在这里的话,他准把她给吻到晕头转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免得她老是惹得他暴跳如雷!
在御旗斌还未送她回去之前,为了避免张嫂太过于担心,耿昕言趁他在浴室沐浴时,抽空拨了通电话给张嫂,要她不用对她的行踪太过于担心。在张嫂一番耳提面命之后,她这才缓缓地将手中的电话慢慢的挂上。
在耿昕言将话筒挂上不久后,浴室的大门也缓缓地开启。
那黝黑结实的身躯,因为沐浴过后,沾染了些许的水珠,因而闪闪发亮着。
而他结实的高大体魄则是在踏出浴室门时,身上只套上了一件短裤,聊胜于无的遮住了重要部位。
黑亮如丝的头发,则因为仍未擦拭,所以仍旧不停的淌下水珠,看起来添显几分野蛮,也添显了几许性感。
“呃……”望着他结实的体魄,耿昕言的小脸不自觉的微微泛红。
她还是长这么以来,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男性躯体在她眼前乱晃,目光不由得急急的转于别处。
而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御旗斌象是查觉到她的异样似的,更是一步步的朝她所站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