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无痕命丧邪王手
潇湘水畔水门主及弟弟水无影大战一观道十大邪徒,虽然邪王已被逍遥醉仙一击而逃,并且七衣护法中到位的五衣护法正被逍遥醉仙拖住,一观道仅余十大邪徒,原本应该速战速决,但一观道本是聚集中原各色江湖败类,魔人邪众参与,功法各异,个个残忍之极。虽名为护法之下十大邪徒,但在功夫上却也不比七衣护法差,有的甚至深藏不露,比五衣护法更强。
水无痕与弟水无影带潇湘水畔众人大战十大邪徒,已是惊险异常,险象环生,已屡次受伤。
潇湘水畔也为四门之一,所传承山火剑法,现如今已演化为霞映山色剑法,其剑法有山之稳重,火之炽烈,一经施展大气磅礴,攻如烈火,剑披霞光,守若泰山,纹丝不动。无奈水无痕平时不常在江湖行走,一心钻究道家理论,精研丹鼎之术,反而自家精妙剑法落入俗套,武艺也是稀松平常,庄内大小事宜全交由夫人打理,下无子嗣,亦未收徒,本次前来只带了弟水无影和一些护院、家丁,是四门中最弱之门。
现在所带之人已死伤贻尽,自已和弟弟对付十大邪徒,虽也有两人被他剑伤,但凶邪之徒好群攻,善欺弱小,几十招后,已把兄弟二人团团围住,水无痕看情势不对,如此下去兄弟二人必丧命于此,而自己无后,二弟水无影子嗣尚幼,潇湘水畔将无法立足江湖,思虑至此,后悔当初不潜心练功,至霞映山色剑法不能发挥威力,而自己一心所炼丹药却无升仙之能,一念之间,却想起自己新炼几枚丹药尚未服用,于是在回剑之余,从怀中掏出两颗,匆忙塞入嘴口,立时浑身热气大作,内劲充沛,脸色通红,一身内力似已催发出来。
十大邪徒见这老头,刚才已快丧命,但此时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剑气中杀气弥漫,剑上霞光更浓更红,挥剑之处如火灼烧般,已不再稳守而招招进攻,十大邪徒虽个个面戴狰狞面具,但却从气势上可以知道他们心里的恐惧。
水无影见兄长顷刻间已连斩两人,知道兄长是服用了自炼药,他知兄长虽痴于炼丹,但一直无所突破,所炼之丹要么无甚功效,要么服之反而功力衰减,如此霸道之丹药却从未听兄长说过,看兄长情形,丹药已催发内劲,虽盛极一时,怕不长久,心中为兄长担忧,却也拼尽全力主动杀敌。
十大邪徒已去其二,剩下八人,交叉游动,显然是想借此扰乱水氏兄弟心神,但水无痕此时,似乎人已入魔般,在他眼中那些狰狞的面具都是一般,长剑直入,剑风飙烈,血花在剑气下,瞬间化为红色的气,笼罩着八人,魔人虽残忍无度,但这些魔人皆是化身世井之徒,此次来参战,实属无奈,天下大势与他们并无切身之利,当朝天子是谁他们更不关心,此时水无痕的剑却是剑剑夺命,纵然能击在他身上,却不见他有所受损,个个心怀异想,并未全力迎战,越是这样就越不利。
只见水无痕如野火燎园般,已是把一把霞光剑挥得只见剑影不见其人,反而水无影似快已退出战圈,此时又有三人倒在血红的剑下,仅剩五个邪徒苦苦支撑。
而水无痕心里是明白的,此丹药虽能一时催发无尽内力,但也自伤肺腑,内劲虽盛,但难长久,他只想借此时之力,把几个妖人斩杀,以保兄弟无恙。
正在关键之时,只见一个高大身影从空中飞来,因正好逆光而来,一时也看不清面容,是敌是友皆分不清楚,只看衣着鲜艳,不似正道中人,水无痕情急之下,只能大喝一声“二弟小心。”
只见飞来之人在空中变换身形,双掌在空中向兄弟二人连续拍来十多掌,此时水无痕已看清来人正人一观道邪王,这十多掌飘渺不定,力度不均,无法判别真假虚实,水无痕见避无可避,而自己却也油尽灯枯,无力再抗,顺手的一掌推开水无影,水无影顺势横飞,跃出战圈,水无痕大喊一声,运足最后真气,双手握剑,顶着掌风直刺邪王。
然而邪王本就身法诡异,双习得逍遥醉仙化神功大法这门绝学,虽未尽全功,但也已达宗师派主的功力,兼之水无痕此时功力大退,身形疲惫不堪,气血已亏,人还未跃至半空,已被邪王所发十数掌击中,身子重重落在地上,七窍流血,气息全无,一代道门大侠,就此丧命。
而在前方与五衣緾斗已久的逍遥醉仙目睹此景,心生愤怒,大喝一声:“孽徒,还在作孽。”一掌震开五衣护法,腾空挥掌拍向邪王,邪王此时身形正飘落,再次腾空与逍遥醉仙在空中对掌十一招,两人同时落地,邪王身形后退三步稳住阵脚。
而逍遥醉仙却未给他喘息之机,刚才打他一掌是念及师徒一场,未下死手,才致水无痕惨死,现在看这徒弟已无当年一分慈悲心怀,手段恶毒,背后偷袭,毫无一个练武之人的正气。所发掌力皆全力而为,邪王与之刚才所交十数掌,已探出这个师傅已出死手,此时自己腑内受掌力所震,气血乱涌,但幸习化神功大法,能化天下所有内功,只是自己尚未习至更高一层神功自为。
看逍遥醉仙凶凶来袭,知师傅毕竟师傅,再者化神功大法为他所创,自己无力抗之,便施展幻影身法,在五数个邪徒中游走,而逍遥醉仙也无论是谁,尽情施展逍遥掌法,已连拍倒三个邪徒,正欲去追邪王,而其它五衣护法也已赶来,再次围住逍遥醉仙,逍遥醉仙刚才全力尽施亦耗功力,只能暂用化神功大法之化功借功之法用五衣护法之功以补刚才耗损功力。
其它几个门主听见水门主临死时一声惨叫,个个心生悲意,恨从心来,斗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