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诺坐回化妆台说:“程诚说他可能会晚点,父亲找他有事要说。”
“噢,真期待你老公今天的样子,不知道表情会不会还是一坨冰块”于佳满怀期待的调侃道。
玉清庄园。
花园的小别亭,程诚敲了敲门发现并没有人答应,心想:“也许是爸没有听见。”
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室内不是很宽,但是一个多边形的舒适办公的小居室,这是程家豪的专属办公室。程诚走进拐角打开了另一扇门,可办公的座椅上并没有人,视线扫了一遍四周,最后在电脑桌脚下发现他的父亲,正昏倒在地面。
程诚急步走过去,一把扶起曾经是他爸爸的那个爸爸,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叫喊着他,希望能让他清醒过来,可是并没有。
他急忙替他把脉发现并不是身体不适的问题。他没有多想把程家豪背在身后,准备把他背回他的房间。
可就在他刚背起程家豪起身时,后脑勺突然被重物砸得昏头转向,意识模糊……
“轰咚。”身体倒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程诚渐渐变得空洞的眼神慢慢模糊了下来,在他意识模糊间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只是他没有了任何力气去支撑起突然变得沉重无比的眼皮。他的额头正渗出一条血迹线。
就在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黑暗中的身影将他的手放在凶器上按下独一无二的指纹。最后他的世界就暗了下来,深深地黑暗了下来
玉清庄园在下一秒便陷入了深深地慌乱中,只听有人惊叫喊道:“快来人啊!不好了,别亭失火啦”
人们在慌乱中齐心协力把火消灭后就看见倒在血泊里的程诚和程家豪,而程诚呼吸依旧,只是程家豪却已经,停止了呼吸
言梓诺坐在化妆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幸福的笑着,这一个,她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女人。
正当她沉醉在这无以言表的幸福中时。大厅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嚣。
一旁的于佳马上“唰—!”站了说起来,兴奋的喊道:“这么热闹是不是新郎来了,一鸣惊人呀。”说着她贼腻腻地对言梓诺抛了一个媚眼说;“我先去探查一下情况,你坐在这里别动。”说完,她便走出了化妆间愉悦冲向了大厅。
走进大堂,就能感觉到空气中浮动着紧张而肃杀的暴戾气息,她微微愕然。一眼望去不但没有新郎的踪影,走进了之后,还听见一帮宾客在议论—
“怎么回事?刚从本家传来消息说玉清庄园那边发生了火灾。”
“怎么会突然发生火灾?。”
“还说新郎官性命堪忧呢,据说……程氏的顶梁柱程家豪因为这场意外……”
“什么?程家豪在火宅中死亡了?”
“这回程氏集团可能要发生大变故了,谁说不是,你说这新娘是不是克夫啊!婚礼当天就发生这种事情。”
于佳的脑海里闪过无数过问号,平静下来,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可看到程家的管事们都是一副沉重的脸色,逼得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刚刚发生的事实……
转过身,便看见言梓诺一脸错愕,但眼底更多的是一片茫然,站在她的对面。她拉过她的手,准备安抚她,可言梓诺的身体在颤个不停,手心冰凉一片
言梓诺刚匆匆赶到玉清庄园,就见严淑华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礼服吼道:
“你这个扫把星,你不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不甘心对吧?你们是不是说好的想毁掉inder集团呀?啊?!你快把我们家老公给我还回来,要不是着要结什么婚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你这个贱女人,你”
说着说着严淑华情绪更加激动了,扬起她的右手就向言梓诺扫过去,却被身旁的仆人们拦了下来。
严淑华的话,言梓诺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的慌乱的越过人群,跑向了了案发现场,可马上被警察给拦截了下来,她解释:“我是家属,请让我进去看一下吧?恩?求你了。”
站在她身前的是一个身材魁梧健硕的刑警,铁面无私道:“不行,受伤人员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可由于他和这次案件有很大的嫌疑,所以必须留下进行查问。”
言梓诺被刑警的话说的有些不明所以,她半天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就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未等言梓诺的话说完,就见身旁的刑警被叫到室内去做调查,留下她一个人在外等候。
小居室内,有侦探员在门把上,窗户边,室内的每一个角落仔细进行着检查勘探和取证。里面的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沉重压抑严肃的气氛,每一个工作者都是顶着一张极具严肃的脸做着各司其职的工作。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
终于有侦探员走近了在一旁取证的长官,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便从案发现场撤离了。
等到程诚昏迷不醒的身体被推进自家的房间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今天的夜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天空黑得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无尽的深渊。
言梓诺把程诚那有些冰凉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希望这样能分他一点温暖,她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程诚,心里不停地祈祷着他快点醒过来,他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时间就这样悄然地走过,程诚的食指微微动了一下,接着言梓诺脸上凝重的神情缓慢地散开了,她看着程诚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担忧的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还有哪里痛吗?”
程诚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爸怎么样了?他没事吧?”下一秒,他就看见言梓诺垂目,别过了自己投过去的目光,一脸忧伤低语:“程爸爸他,已经走了。”
程诚马上撑起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爸他怎么会?不可能,我要去看他!”
说着程诚便下了床,顾不了自己还在一直冒着虚汗的身体向着门外走去,言梓诺急步跟上他有气无力的步伐,搀扶着程诚。
刚拉开门,就见几个正准备敲门穿着警服的刑警一脸正经的看着自己。
程诚疑惑的问:“有什么事吗?”
话音刚落,就见以为长官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执照,严肃的说:“我是警察,你就是inder集团的大少程诚? ”
“是。”
听了程诚的回答,警察长官将执照收回口袋,继续道:“现在正是以杀人及纵火嫌疑罪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也有权请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