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之后楚莨出现在墓园并且透露出多年秘密这一消息在众多媒体被爆出,楚莨看着电脑上新闻一列中关于楚家的消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么做会对父母有影响吗?
不过,她现在倒是不想管那么多。
“阿莨,初夏呢?”轩泽拍了拍楚莨,跟初夏待了一段时间,觉得这个人还挺好的,最起码他对楚莨好。
每次礼拜天他都会在楚莨身边陪着她的,可是今天却没有在。
“这个……”楚莨也不知道,拿起手机拨打了初夏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那边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楚莨皱眉,她的电话他都会接的,就算有事不能接,也会提前告知她的。
“喂,你好。”楚莨打通了初夏公司的电话,不一会,就有一个人接了电话,“初夏呢?他在吗?”还不等对面的人说话,楚莨就直接开口了。
“你是谁?”那边的人有礼貌地问。
“他的……”妹妹还是女友?“家人。”楚莨声音越来越轻,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定位自己的身份了。
“总裁出去了,好像是楚总裁答应合资了……”还没等那人说完,楚莨直接挂了电话,楚雄,他又想干什么,初夏怎么这么傻啊。
他明明知道那个男人坏点子多,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过去了,起码,起码告诉她一声,让她在别的地方保护他啊!
“怎么了?”见楚莨迅速起身又折回来从厨房里拿了什么东西放进上衣口袋里,轩泽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看样子,肯定是初夏出了事,不然楚莨不会这么严肃。
“你在家不要离开,等我回来。哪里都不要去。”楚莨看着他,眼中竟然有祈求,轩泽点头,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就在家里等着,若她没有回来,他不介意出去找她。
楚莨穿好鞋,很着急跑了出去,突然的安静让轩泽有些不适,打开电视让声音回荡,这样起码让他的心里还能舒服些。
楚莨下了楼,边打电话边问初夏去了何处。
到了那个酒店后,楚莨冷着脸来到了柜台处,“楚雄在这里吗?”柜台的人皱眉看了一眼她,并没有理会她,依旧忙着自己的事。
“打电话给他,说有生意,他会让我进去的。”楚莨知道那个人的顾虑。“如果耽误了生意,恐怕不是你可以赔的起的。”
“312。”柜台的人报出楚雄的房间号,毕竟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可是不够赔的。
楚莨道了谢后便向三楼冲去,站在包间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窸窣的谈话声。
“看吧,我就说凌归公司的总裁是个尤物,你看看这小脸。”这个声音像是楚雄的,满满的油腻感。
“对,得了,这个人我玩玩,那个大单子肯定是你的。”另外一个声音楚莨没有听到过,但是这个人一出声就让楚莨有了杀机。
“触我逆鳞者,死!”楚莨踢开包厢的门,冷冽的声音让包厢顿时变成了冰窖。
“什么人?”楚雄猛然惊起,抬头看着门口的人。
楚莨一身黑色外套,外套上的黑色大帽子盖着脸,看不出身材也看不出模样,只让人感觉到了森森的杀气。
楚莨没有说话,看着倒在一旁,双颊红得异常初夏,心里地怒火顿生。
“我要你死!”楚莨的唇已经咬出了血,血腥味进入口中让她异常清醒。
“滚出去。”楚雄站起来想要赶她出去。
楚莨没有说话,眯眼看着初夏身旁那个中年大叔,长得挺好,只是心眼坏透了,他看初夏的眼神带着情欲,让楚莨萌生出废了他的冲动。
这么想就也这么做了,楚莨一闪身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红酒瓶,冲着正准备来她身边的楚雄的胳膊上砸了下去。
红酒瓶很结实,砸头的话说不定会给人砸死。然而酒瓶砸到楚雄的胳膊上后已经碎了,楚雄躺在地上抱着胳膊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身子,可见楚莨用了多大的力气。
“啊!”楚雄一声尖叫,整个人受了惊似得猛然回神,整的人痛到几乎昏厥,楚莨一脚踩到桌子上,拿着破碎的酒瓶抵在那个人的喉头。
“我的人你也敢动?”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那个人立马求饶。
“是,是他,他说有好货。”颤抖着手指指着倒地的楚雄。楚莨瞥了一眼楚雄,抓过那人的手放在桌子上,将破碎的酒瓶插了下去。
酒瓶破碎处扎透皮肤,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楚莨的白色腕带。
楚莨闭了一下双眼,忍下突然出现的昏厥。看来,她的后遗症还是没有好,不过已经可以慢慢克服了,这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进步。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都是那个人害你的。”楚莨凑近那人的耳边,在他痛的快要昏厥时像迷惑一样说道。
那个人最后还是昏倒在桌子上,手掌上还是扎着那个碎掉的玻璃瓶。
楚莨蹲下,看着倒在地上的楚雄,“你当我还是那个楚莨吗,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你等着,我饶不了你,终有一天,我要让这个男人死在其他人身下。”楚雄抱着胳膊,还在发狠。
楚莨低着眸子冷笑一声,殷红的舌尖舔过尖利的虎牙,露出一个可爱的笑。
“是吗?”楚莨站起来,坐到初夏身边,扶着初夏坐起来,为了他一杯清水。闻着初夏身上浓重的酒味,楚莨的眸子暗了一些。
竟然还敢灌他酒真是不知死活。
楚莨轻轻将初夏放在沙发上,拿过一瓶白酒蹲在楚雄面前,将他推翻在地,打开白酒倒在了楚雄的脸上。
“咳……该死……咳……”白酒呛进楚雄的鼻子,他顿时感觉到窒息。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这次我让你喝个够!”楚莨踩着楚雄的胸口,又拿过桌子上的其他酒继续倒。
楚莨的眼睛猩红,死死地盯着楚雄,这个人碰了她都不敢伤害的人,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