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我的奶奶,甚至我没见过自己的爸妈。
可要我把这个莫名其妙勾引了爷爷的女人叫奶奶,绝对不可能。
深吸了一口气,我迈步进了屋子。
爷爷从小到大就教我观人像,识面骨。并且还告诉我,算命测字都是粗浅的法门,以骨相算祸福吉凶,才是正统的算命手段。
爷爷的骨相有异样,绝对和这个女人有关!
进了屋子,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屋子外面天气很阴冷了,可和爷爷的屋子相比,还是差了点儿。
这里没有风,却有点儿让我冒冷汗。
进屋以后,我直接就朝着床上看去。
可就这一眼,就让我面红耳赤,却怎么都挪不开目光了……
心跳砰砰的在嗓子眼那里跳动着,床上的女人,只是穿着一个白色的肚兜。
俏丽的面庞之下,是恰到好处的脖颈,白皙而又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就是肚兜,可是肚兜并没有完全遮住她的美丽!
她轻声说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尖细的声音入耳,我打了个冷颤,猛的清醒过来。
这会儿爷爷已经走到了床边了,他坐在床沿上,一勺一勺的吹凉了汤汁,给那女人喂。
而那女人则是用一股格外妩媚的眼神看着我。
甚至还伸出来舌头,舔了舔嘴角,我顿时觉得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爷爷有些厉声的说了句:“你奶问你话,聋了还是哑巴了!”
我死死的捏着拳头,用手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才勉强没被诱惑的失神,声音干哑的说了句:“刘乾。”
同时,我的目光也在她的脸上扫过了。
眉骨细而高,眼窝深而眼眶外延,鼻骨高挺,直通了天庭,可她的天庭却并不饱满,也是微微凹陷下去的,只是没有那么明显。
我身上的汗毛,都已经倒立了起来,头皮都是发麻的。
很快扫过她其他脸的位置,脸颊直通了耳垂,佐串骨毫无折断和弯曲,颧骨高耸,这整张脸,在前一刻我看起来都很美艳。
可用辨骨之法看完,却觉得格外的怪异。
细长的眉骨,代表为人奸猾,颧骨高耸,个人意见强硬,鼻骨挺巧,运势极好,可她却凹陷了天庭,这是将死之人的相。
可她这么年轻,明显没什么病痛隐患,不像是快死的人……
我额头冒出来了冷汗,死死的盯着她的脸颊。
佐串骨,不可能那么直接的到耳垂,这代表了人身周的缘和气。
完全没有弯曲,则说明了这个人毫无感情,甚至没有任何亲属,任何朋友。这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再看她的眼帘下方,以及颧骨斜上方的位置,我脑子轰然一声炸响。
她没有驿马骨!
“刘乾!盯着你奶看什么呢?”
爷爷的一声厉喊吓得我差点儿没魂飞天外。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却看见那女人捧着汤碗在喝汤,可她的眼睛,却在我身上瞟着,我格外的难受,可又说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盯着。
只是身上不停的冒起鸡皮疙瘩。
我还等我彻底回过神来,爷爷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懵了。
瞪大了眼睛看着爷爷,却被堵住了喉咙似的,张开嘴发不出来声音。
爷爷盯着我,又扬起来了巴掌,又要打下来。
我心里面凉了半截,爷爷被迷住了!我都看出来的问题,他竟然发觉不到,甚至还这样打我?
就在这时,那女人迅速放下手中的汤碗,拉住了爷爷的手,语气变得有些哀怨的说:“别打孩子了,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看看又何妨?”
她本来半个身体在被子里面,这一抬起来,我就看到了她纤细的腰肢,还有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甚至她下半身没有衣物。
我顿时觉得身上有股火气烧了起来,呼吸急促的盯着她看着!
她嘴角勾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爷爷厉声说了句:“滚出去!”
我清醒了下,却顿时觉得一阵惊怕,赶紧挪开了自己的目光,狼狈的跑出了屋子。
我前脚离开,就听到砰的关门声。
我喘着粗气冲到院子里面,瓢泼大雨直接倾盆而下。我被浇了一个透心凉,身上的火气才慢慢降低了下去。
扭头看向爷爷的房门,我根本不敢回想刚才那一幕……
这女人不似人的面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男人能够失去神志的诱惑,爷爷是个老色鬼……
他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
可她有问题,爷爷的骨相都变了,天庭凹陷,必出意外。
我必须要让爷爷清醒过来才行。
而就在这时,我却发现爷爷门缝的位置,有一只手趴在那里,一只柳叶似的眼睛,正迷离的看着我。
屋子里面传出来阵阵糜人的娇喘,同时我也看到了门缝略微下面一些的位置,那晃动的白皙身体,让我猛的一下咬住了舌头。
强烈的剧痛才让我清醒过来,我却根本不敢呆在家里面了,这声音能让人疯掉。
冲出去了院子,那声音没办法传进耳中了,我才松了口气。
同时我也想到了我该去哪里了。
张木匠这个老鳏夫,本来面相就是一辈子不能娶妻,他突然带回来这个女人,就已经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而这个女人却把爷爷迷得神魂颠倒,她是从哪儿来的?张木匠肯定知道一些!要是能弄清楚这女人有什么问题,就肯定能让爷爷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