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疑惑的样子，壁虎得意的笑了：“我是观察出来的，他的做事行为也好，风格也好，都有一股黑道上那帮人才有的气势，那是一般商人不可能有的。”

“壁虎，你跟老大多久了？”

“三个月吧。”

“他还真是放心直接把人才交给我。”

三言两语间，我与壁虎一同来到白沐清订下的包间门口，我抬手轻叩响门，很快有使者拉开，门敞开的一瞬间我愣住。

坐在白沐清身边的可不就是白晓晓。

我没多迟疑走到他面前：“合约我谈下了，比你之前交给我的上限高出三个点，并且和陌研科技达成了协议。”

“不错。”

他直起身，看向我，伸出长指朝着我的方向微微勾起，我望着他，没有动。

白沐清侧首看向白晓晓，笑的想是一只狡黠的媚狐：“你，该走了。”

我挑唇，迈开步子到他身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下一杯红酒嗅了嗅那味道却没有喝，红酒这种东西，有时候一旦入口，就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不再是满满的香醇。

再者。

我今天的酒，喝的够多了。

白晓晓错愕的看着我跟白沐清，忽得站起身：“哥，你叫我来，是为了刺激这个女人！？”

“我帮你搞定了唐枫。”

唐枫。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甚至还勾起了唇，想是提到一个笑话一般，心里毫无波动。

我抬眸，看向白晓晓：“到现在，你还没有独自搞定唐枫的能力？白晓晓，你可真给我丢人，以后走出去别说我们在一所学校过，丢人。”

“王静你装tm什么呢？”

“等你从顾启莫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合约时，再问我装什么，别总拿着你哥的资源追男人，多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省的等老了还得家里人给你送钱。”

白沐清的手爬上了我的腰肢，他将我控在他怀中，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鼻尖靠在我的肩头上。

我侧首看向他，勾起一抹笑意：“我不会给你丢脸。”

“我知道，你很棒。”

他的声音懒懒的。

后来。

回港的路上。

壁虎跟我说当我和顾启莫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一只狐狸，而他是拥有无边发力却没有展露出来的书生，可我跟白沐清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是狐狸。

狡黠的，彼此眼里充满算计的，彼此防备又相依为命取暖的。

对于他的比喻我十分认同。

我感受得到，在白沐清眼里我跟他是相同的人，而在顾启莫那，我感受到的仅仅是他觉得我或许懂他。

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我闭上眼。

我现在拥有的越来越多了，可是心却还是空洞着，多少个日日夜夜里，何东的模样始终在我面前挥之不去，偶尔，唐枫也会客串一把。

在梦里，他们站在我面前质问我，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

而我笑着将他们推入深渊——又或者，是我自己坠入无边的深渊里，无人知晓。

这日，又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静姐，你起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