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

顾启莫也签下自己大名。

我看着他气势磅礴的字体忍不住又裂开唇笑了下：“人好看，字也好看，不过这晚饭我就不吃了，约了人的。”

“白沐清？”

“你知道我的靠山？”

“嗯。”

“你要是早知道白沐清是我靠山的话，你应该直接跟他合作，然后踩着我这个垫脚石才对，所以你一定是刚才才调查我，我成功的让你记住我了吗？”我说着，又想到一种可能，“又或者你跟白沐清不对付，只能从我这里下手？”

顾启莫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有时候想太多，反而呱噪。”

“为您把方方面面考虑周全，您应该开心才对。”我皮笑肉不笑的还击回去。

和顾启莫博弈其实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他会把我看的很透，而我呢，只能看透他一部分，但是其他人则是完全看不透他，所以对他对我，都有趣的很。

要离开时，顾启莫的助理问我需不需要一起走，我瞥了一眼顾启莫，他脸上没什么情绪，直接路过我上了车。

我摇头：“不用，我打的就好。”

“速度。”

已经上车的男人只有冷冷的两个字。

我冲着他助理抱歉的笑了笑，正想带壁虎离开的时候，本在车上的顾启莫却不知何时下了车，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我眨了眨眼，不太懂他的意思，可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车里坐好。

车内有一股非常香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很清冽，真皮沙发坐起来也很舒适，顾启莫的助理倒了一杯柠檬水给我，给壁虎的却是一杯tequila。

其实tequila这个酒也算不上很烈，但是壁虎到底是个孩子，我是不希望他喝酒的。

可顾启莫却一副“男孩子一定要喝酒”的样子，壁虎被刺激到了，雄心壮志的把一整杯酒都给喝下去，我无奈，却也只能看着。

我发现，顾启莫对人真的是很有一套。

他知道我更知道壁虎，只是一句话就能把住我们的命门。

车停在我跟白沐清约好的会所前，我道过谢后下车，顾启莫又一次拉住了我。

“顾先生，你这样会让我错以为你爱上了我。”

“……”

他无语的递给我一张名片，然后极为嫌弃的松开了我。

我冲着他吐了吐舌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在看到我吐舌头的那一瞬间，眼底好像是有流光划过般的笑意，就在我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车门关上了。

壁虎来到我身边，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这才回过神。

“静姐，你要对我们老大忠诚坚贞啊，顾先生什么都好但怎么说都不是自己人。”

“小屁孩懂什么。”

被说中了心思我尴尬的轻咳了声。

壁虎倒振振有词：“我就是懂，你别看顾先生都是健康产业，他手上绝对有一大笔需要这些公司来运转清洗的黑钱，而且很有可能跟他家里人有关系，咋们一旦扯上没啥好下场的。”

“哦？”

我倒是好奇起来了。

之前我也跟顾启莫说过，他走灰色地带的原因，那是因为我在学校里听到他提起过他父亲，壁虎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