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诺一见到楚逸两人就有聊不完的话题,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旁的风德月在他们中间显得很是多余。
连承走近说道“王爷,静恭王爷下午要来王府与您议事。”
风德月嗯了一声站起来,眼神扫向江语诺时便的冷冽起来。对于她的一动不动吐出一口气,弯腰将将其抗在肩上走出安逸楼。
“来人啊,救命啊,绑架了。”
江语诺的嘶吼声顿时引来不少人的注意,可是看到王府的车队时纷纷避开。
快速将她塞入马车里,从一旁拿起一条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绑了个结实。
“风德月你这是绑架,你这是知法犯法,唔”江语诺的嘴巴被布塞起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这也是她用来发泄自己不满的唯一表达。
风德月正坐着双手抱胸,闭目养神,对于她的怒视完全不理会。眼睛瞪的累了,困意袭来眼睛慢慢闭起来。
马车缓缓停下,江语诺依旧睡的很香,嘴巴时不时蠕动一下,像是在梦中吃什么好吃的。
突然被抗在肩上,江语诺眼睛猛然睁开这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处境里。
“唔唔”全身扭动着想要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可是风德月完全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扛着江语诺朝着王府的西南角走去。
江语诺觉得自己的头快要冲血了,努力仰着头。看着以前自己居住的地方,有些诧异为什么要来这里的。
只见他一转身来到旁边一院子,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将门打开。院子里杂草丛生,房子同样是破烂不堪。
门被吱呀一声由外推开,里面什么都没有,而旁边的一根柱子上有一条婴儿胳膊一般粗的铁链。
江语诺眼睛瞪的老大,已经猜出他将自己带到这里的原因。只见他微微一笑将她放在一地上,伸手去拿那铁链。
冷眼看着江语诺蠕动着身体往旁边逃,一伸手拽着她的脚踝又将她拉回来。
将另一头的铁圈锁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无处可逃。伸手将她嘴里的布拿出。
“风德月你是不是疯了?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风德月伸手解开绑着她的绳子,对于她的质问冷笑一声说道“你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本王的女人想要离开只有死路一条,而你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
看着风德月的脸,江语诺眉头紧皱,抬手便朝着他的脖子伸去,可是却被他抬手挡下。
“江语诺当着本王的面勾引别的男人,你罪该万死,而这里便是你最终的归宿。好好享受吧。”
风德月起身离开,门被紧紧关上。
江语诺看着周围的一切,这里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用私刑的地方,虽说什么都没有,可是这一条粗长的铁链足以证明。
视线突然看到身后不远处的柱子后面露出一小角红色的衣服,试探的叫了两声,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费力站起来,身后的铁链发出当啷当啷的声音,走过去才发现那柱子后面躺着的根本不是一个活人,而是早已经死去多时腐烂的只剩下白骨的尸体。
想着可能是风德月身边的女人,估计是看清楚他残暴的性子才想着离开,没想到被他关进这里死去。
突然看到她的袖口露出一块有些眼熟的手帕,慢慢弯下身子想要去捡,可是却被铁链一坠,整个人朝着那堆白骨倒去。
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那堆白骨已经乱成一团,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对不起啊,我是无心的,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那手帕。”说着拿起那手帕,只见手帕的一角写着一个芹字。
猜测着这应该是小瑞的亲娘,原来他们母子二人过的都不好,她死在这里多时却无人为她收尸。
叹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她头顶戴着的一支发簪,心生一计。
拿着簪子在锁眼里来回的鼓弄着,虽说这锁与现代锁不同,可是原理应该差不了多少。
咔哒一声那锁应声而开,将那铁链重重扔在地上,想着赶紧出去好逃之夭夭,可是已经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回头看着小瑞生母的遗骸,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将那白骨包在衣服里带了出去。
拿着院子里一把锄头小心翼翼的朝着风景怡人的花园走去。
花园里风德月和静恭王爷坐在亭子里喝茶议事。
“果然还是四哥府上的花园里奇花异草多啊,在这百花盛开的季节还真是不想走了呢。”
风德月对于他这调侃淡然一笑回道“宫里奇花异草更多,你怎么不住宫里去呢?”
早年间三兄弟为这皇位可都是煞费苦心,可是他们却不是因为争夺皇位,而是从后选人之中脱身。
风德月更为大胆,直接娶了一位青楼女子而使先皇大怒,直接扁为平民,后得太后求情才成了今日这逍遥自在的静德王。
“四哥,你可别吓我,当时非要在我和五哥中选一人,整日在宫中学着处理国家大事,吓的我现在去皇宫都有阴影。”
风德月轻笑,对于他的情况完全没有什么同情的意思。
“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父皇当时最中意的人选是四哥,可是你却唉……”
一想起当时他做的事情就觉是可惜和生气,如果他继承了皇位自己又何必去受那些苦呢。
风德月对于皇位根本不敢兴趣,还不如当个王爷来的逍遥自在,再寻一位知心伴侣,这生活是他一直所向往的。
看出他一脸愁容,便知道他肯定在为什么事情犯难。
“我可听母后说了,这四嫂可是一位奇女子,怎么你倒是不满意了?”
果然亲弟弟还是很了解他的,一看到他这脸色便知道他在为难什么。
“江琅勤可有收养过一义女?”
有没有收养义女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江琅勤十分看重男子,对于女儿更是漠不关心,甚至是拉帮结党的棋子。现在这四嫂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四哥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他有所行动了?”
风德月摇了摇头,将今日江语诺说过的话重复一遍怀疑的说道“我想现在这个江语诺并不是江琅勤的女儿,很在可能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想让她趁你不备偷袭你?”
到底是为什么风德月并没有想明白,江语诺整天游手好闲也没有任何动作,让他更不好兴师问罪,将江琅勤的党羽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