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时江语诺的疼痛程度就像是生孩子一样,满头大汗,哀嚎声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他呢?”
楚逸帮她把袖口拉好,收起自己的瓶瓶灌罐,从桌上拿起一颗橘子递给小瑞。
在伤口处轻轻吹了两口气,缓和一下也就没有那么疼,也有力气去跟楚逸拌嘴。
“生孩子这辈子可能不用想了,不过我现在也是有儿子的人了,过两天就一起去你那里结伴蹭饭。”
对于她这要拖家带口的去蹭饭楚逸一脸奸诈的说道“没关系,反正你那金步摇也够你们吃个一年半载的。”
“你又抽什么疯呢?”
下巴被风德月捏住,他眼神愠怒,手上的力气因为江语诺的放肆而加大力度。
下巴上传来的痛感使江语诺倒吸一口凉气,眼睛被迫直视着他。
“王妃你可知道那金步摇的来历?将那金步摇随便抵了你可知道犯下何罪?”
那金步摇做工的确精巧,也是十足十的分量,可是这金子做的步摇在皇家应该很长见才是,他身为王爷想要多少没有,怎么会如此紧张。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那步摇的来历,我还以为是一件普通发饰呢?”
越说越觉得心虚,他这么紧张在乎的应该不是因为它价值多少钱,而是这其中的意义吧。
果然,风德月将这金步摇的来历给她娓娓道来。
“那步摇是父皇花费三个月时间亲手制成,是送给母后的生辰礼物,而你却将其随随便便给抵出去,罪可当诛。”
完了,这事情要大条了,为一步摇死了这也太冤枉了。拉着他的胳膊朝他讨好一笑。
“不知者不罪嘛,再说了明天我就去把那步摇取回来,你就别计较了。”
江语诺讨好的看着风德月,拉着他胳膊的手回来的晃着。
“取回步摇可以,十两银子。”
楚逸此话一出江语诺顿时瞪大眼睛,松开风德月的胳膊转身掐上他的脖子。
“楚逸你大爷,狮子大开口是不是,那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我死话一定拉着你给我陪葬。”
江语诺一个劲的晃着楚逸的身子,脸色狰狞跟要张嘴咬死他似的。
手上一疼,低头看去手面红了一大片,诧异的回头看去风德月板着一张脸看着她冷冷的开口。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楚逸你个无良奸商”。恨恨的放了手,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楚逸。
楚逸笑着正了正衣服,笑的一脸得意。再看江语诺一口银牙险些咬的悉碎。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
能怎么样,不想答应也还是必须要答应,这步摇如果不拿回来,自己这颈上人头也保不住了。
“好一手交,钱一手交钱,如果你敢耍花样我就拆了你的安逸楼。”
对于她的威胁楚逸根本不放在心上,手握一把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我楚逸为人向来光明磊落,一诺千金。”
这时江语诺却犯了难,从哪里去找这十两银子,身上的穿戴她是不敢轻易拿出去抵钱了,毕竟不知道哪一件又是先皇给太后的生辰礼物。以免倒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今日既来到围场,各位爱卿可自行活动。”
风德弘似乎很是不喜欢太过严肃的场合,没一会儿便把诚惶诚恐的大臣们给遣散了。
终于不用在这么拘着了,江语诺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这时贵喜走了过来。
“王妃,太后有请。”
诧异的看向太后落坐的方向,说了一声好便走了过去。
“参见太后。”
太后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太后从一旁将那把吉他拿起递给她。
“今日你维护了风墨国的颜面,这也是你赢来的,本宫便将它赏赐于你。”
小心翼翼的拿着这来之不意的吉他,眼睛里是满满的珍惜。
“谢太后”
“你是月儿之妻,怎么还唤我为太后?”
不叫她太后叫什么?难道和风德月一样也叫母后,可是柳如烟并没有改口啊,一大串的称呼问题搅的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太后慈蔼的目光中试探的叫了一声母后,看着她满脸笑颜也就不再纠结这些问题。
拿着吉他走过时,大臣之中投来艳羡的目光,当走过江琅勤旁边时,他的目光却是怀疑和杀意。
江语诺顿时反应过来,刚刚与白继之间的较量一定让江琅勤起了疑心,可是现在想要掩饰已经来不及,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从他身旁走过。
果然这爱管闲事的毛病要改,否则这条小命早晚会搭进去。
“要不你就用这吉他抵了那步摇的钱吧。”
楚逸一双手伸过去,爱抚着吉他,眼里满是喜爱。江语诺将吉他往身后一藏,一脸狡黠。
“这吉他我可以租给你,也不贵一天十两。”
“太后钦赐,怎么能如此交换买卖。”
风德月还真是古板,他难道就没有看到这里面无限的商机吗,虽然这顾客只有一个人,可是依旧也是一笔丰厚的收入啊,看着他疼心的摇了摇头。
“来了围场当然要骑马的,走吧走吧。”
拉着风德月朝着一旁的马场走去,一想到要骑马江语诺的就相当的激动,从小到大都是从电视上看到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的。
一匹全身黑毛的马,身上如同抹了油一般,油亮亮的。四条腿很是粗壮,身形十向匀称,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永远有着一股桀骜不驯。这马如果跑起来肯定是雄姿勃勃。
伸手去抚摸它的脸,黑马顿时嘶吼一声,受惊一般抬起两只前腿站了起来。
当以为自己要被它踩在马蹄之下时,被人用力一扯,窝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黑马飞奔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四蹄翻腾,长鬓飞扬,身姿健美。
“真漂亮。”
江语诺看着奔驰的黑马感叹着,却忘记自己还处于一人的怀抱中,这时头顶传来冷冽的声音。
“这马性子烈的很,除了本王以外,无人能骑。”
他的意思是这马是他的,一抬头才发现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赶忙从他的怀抱里退了出来。
“那你教我骑马吧。”等我学会骑马,就知道这马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骑了,倒时候就偷走他的马跑路。
江语诺一脸奸笑,心里决对在盘算着什么。风德月看了一眼连承,不一会手里便多了一匹白色的马。
太后坐在远处看着风德月和江语诺骑马的样子,喜欢极了。
可是风德弘看在眼里却变了别的意思,四哥这是忘记自己结这门亲事的原因?这是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