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河最牛逼的学校——商河县 实验小学
电话里这个男子,生意有些沙哑!
“喂!你是在振业街啊?还是在永安街啊?”
“你是想让我们给你孩子断胳膊断腿啊?还是想让我们给你断子绝孙啊?”
听到这种电话的我,顿时怒火冲天,冲电话里的人就是臭骂一顿,然后急匆匆的跑去商河县许商派出所报警备案!
恐吓电话之后的哪一个夜晚,气的我一整夜没睡!
2012年的9月3日,是全国中小学生开学的日子,我遵照商河县教育局和学校领导之前和我约定的时间,准时的去了学校门口等孩子们的班主任,先给孩子们报名领书。
由于昨晚的那个恐吓电话,我先没有安排孩子们去上学,9月3号早上,我家两个孩子还在家里睡着觉,我在学校门口等候班主任的功夫,却不幸被学校的领导们和保安们串通一气,光天华日之下,当着成千上万的家长们的面,抓着头发,从学校的大门口拖进了学校的仓库里殴打、辱骂连带恐吓!
校长信师军,副校长王浩,主任大富,还有一个戴眼镜的李老师,另加三个保安这个一拳,那个一脚的,顿时间拿着我当成了没主的人,乱打一气。
校长信师军满嘴的胡言乱语,污蔑我说:“妈了个比的,你个个熊色孩子,你麻痹的气我这一年多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这里是谁的地盘儿!”
“就你一不要脸的泼妇,还想和我逗。你不就一妓女出身吗?自己觉得自己了不起是吗?”
“你不是靠着你什么石哥,单哥的吗?你喊他们来帮你啊?看看他们会不会管你?”
“这个地方是我的地盘儿,我做主,我说了算,你不信是吗?”
“我骂完你打完你,一会我打电话叫派出所来,我就说你上学校来闹事了,所以才打你,你看看派出所抓你还是抓我?”
这姓信的校长一边猖狂的在来来回回,川流不息的教师职工面前口无遮拦,一边对我进行辱骂着,时不时的跑到我跟前踢我几脚。
那个戴着眼镜,表面斯文的叫大富的老师,见信校长和王校长左一把右一脚的时不时的打我两下,他也跟着时不时的过来踢我几脚。
这个时候,已经被他们六七个打来爷们拽的脖子不敢动的我,已经没有了反击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他们欺负。
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一帮人围成一圈恶狠狠的站在我面前盯着,不让我打电话求救,也不让我报警,更加的不让我喊人。
我不知道他们这帮畜生毒打和虐待我进行了多久,后来,他们够了骂够了,信校长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抓我。
只听那姓信的校长电话里个派出对话,造谣说我在学校门口闹事。并说我喊着让学校血流成河等等,对我进行一系列的诬陷。
校长挂了电话之后,很快,商河县许商派出所感到现场,这个时候我已经被学校领导打的浑身正在抽搐!
我的手扎起慢慢的蜷缩成一团,感觉嘴巴歪的已经丧失了语言表达的能力。
模糊的视线中,隐隐约约看见派出所站在我的面前正在录像,我想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进行描述,可是这个时候,已经被打的站不起来的我,浑身痛如刀割,嘴巴歪的已经不能说话,几乎丧失了言语表达的能力,我躺在地上曾嘶哑着使出浑身的力气,痛苦的向派出所警务人员发出求救,但是他们都置之不理,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最终,没有一个人伸手拉我一把。
当一个多小时过去,学校的小领导们商量好,当着派出所警察们的面,好几个人将我抬起来,扔出了学校的大门口,之后,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抓着我的胳膊,压着我强制性把我压上了他们的警车。
这个时候,警车的门是敞着的。
他们把我压上警车后我不知道为什么那警车迟迟的不走?
我被他们死死的压在警车里,一动不能动,这时候,那信校长匆忙的从学校里跑出来,跑到警车面前,冲我又是一顿毒打,警务人员当场没有一个人制止,甚至没有一个人责令一声让那校长住手!场面非常的震惊!
这个时候,在抽搐状态中的我渐渐的缓了过来,清醒的意识到有人在踹我,于是我便伸腿反击冲着他的裤裆踹去,这时候,才见那校长回头匆匆离开警车向着学校那边跑去。
当学校门口看热闹的人们都悄悄散去,学校的领导们也都纷纷跑回了学校,保安将学校的大门关闭之后,派出所的警车发动,押着我缓缓的沿着去商河县许商派出所的路走去。
警车的门关的死死的,在车上他们依然死死的摁着我,不让我动一下。
我反问警车上的每一位警察:“我被学校的领导们殴打,辱骂,犯了什么罪?凭什么这样向压犯人似的押着我去派出所?学校那些打人的为什么不受这样的待遇?
警察们一个个都不理我,没有一个人对我解释一句话。
十多分钟后,他们将我押到了商河县许商派出所的一间漆黑的小屋子里,里面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椅子上拴着长长的铁链子。
我不知道他们这是对我做什么,抬头看看,有个小牌子上面写着审讯室。
我就被关在这间漆黑的审讯室里,听到门外又几个人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是敞着的,于是我便把门打开走出了这间漆黑的小屋。
这个时候,门口的四个站岗的,即可拦住我,冲我一阵狂吼!
然后这个一下那个一下,连推带嗓,连骂带卷的将我又丧进了那间漆黑的小屋。
这时候我情绪很激动,我冲他们拼命的吼着:“我又没犯错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这样拘禁着我剥夺我的人身自由?你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
这个时候,有个又黑又胖的警察恶狠狠的站在我的面前骂道:“穷嚷嚷个鸡巴毛啊你?熊毛病不少!”
听到那货这样辱骂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跟他骂了两句。
这时候,那几个警察嘴里叽里咕噜的骂着直接回头走出了走廊的第二道带密码的大门,把我自己关在了离着那个审讯室没有几米远的走廊里。
因为他们没有理由的将我非法拘禁,我心里不服,我不停的在里面嚷嚷,直到中午的时候,不知道谁悄悄的把门打开了。当我气的用脚去踢那扇带密码的门时,它竟然自动敞开了。
这个时候,我有意识的往外瞅了瞅,见他们值班室里面度低着头玩手机上网,我趁机从派出所溜了出去,重新买了一个新的手机卡给齐鲁电视台打了电话,要求曝光学校校领导打人的事实。
这个电话打出去之后,齐鲁电视台的记着,一个多小时之后,赶到了商河县,电话联系见面之后,齐鲁电视台的记着显示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采访,同时将我家两个孩子安排在我我的身后一起进行了拍摄录像。
那个时候,被学校殴打的头脑并不是很清醒的我,根本不知道记着这样安排下的采访会对整件事情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面对记着的摄像机,傻不拉几的就在他们的安排下和命令下,毫无自主性的接受了他们的一顿采访。
在我即将准备开业的店门口采访完,然后记者们要求我陪同他们一起去商河县实验一小去采访那里的领导们。
这中状态下,我以为作为一个省级的新闻媒体部门应该站在中立的角度来对学校打人事件进行实事求是的曝光,抱着一种对他们的信任与希望,我陪同齐鲁电视台的记着一起去了商河县实验小学。
这时候学校的大门仍然是紧锁着的,里面的操场上,打人的那些校领导站在学校中央,同时还有教育局和商河县政协主席等一些其他领导们,都站在学校的操场上正在慰问视察。
记着有意识的跟学校的保安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把门打开。
但是这个时候,正在学校大门口内巡逻的保安说:“我们学校的领导们都不在,去县里开会了。”
听了保安这句话,我真想犯过铁门去抽他一个嘴巴子。
我见保安睁着眼睛说瞎话,反问一句:“你说你们学校的领导们都不在,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站操场上正在谈话的那些人是谁吗?当着记者们的镜头,你 给我解释解释,那些打人的狗是不是操场上那些祸害?”
说到这里,齐鲁电视台的记者们冲我吼了两句,对我过激的言行进行了制止!为此我便气的站在一旁等着,没再言语。
当日9月3日上午十点来钟,当学校的大门打开,那些所谓的领导们一个个都开着一辆辆轿车,从学校的大院里面缓缓驶出学校大门口的时候,记者们并没有阻拦车辆进行采访录像的意思,只是对着已经驶出学校大门口的车辆好歹拍摄了一下。
当学校的领导们打发那些高级的领导走了之后,主动邀请齐鲁电视台的记着走进了学校校领导的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