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从小护着她,样样对她上心,她居然能够毫不犹豫背弃他跟封靖在一起。
曾经那个单纯善良的程清宁,如今也是个会利用男人、玩弄感情的女人。
真是玷污了他这些年对她的付出。
她如此看轻自己,那他也不必再客气。
“封靖心底单纯,他只是想照顾我而已,我跟他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性情相投有什么不对,你不就仗着老爷子偏爱你,你样样都有,你什么都比我们强,所以才能这么肆意侮辱人,没有这些差别,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至少封靖从来不会强迫我。”程清宁下巴被掐的生疼,身体已经有些燥热,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还是不由自主让她打了几个冷战。
耳边听着他对她和封靖的肆意侮辱,她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不管不顾回怼起来。
“强迫,第一次不会你求着我要你的吗?难不成当初的事,你都忘了。”封徵甩开她的下巴,手顺着她的脖子开始缓缓往下滑,“当时你跑到我的房间,你抱住我的腿,哭着让我救你,你还记得吗?”
程清宁眼中闪过屈辱。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次屈辱。
封靖趁长辈回乡祭祖的时候在家里开派对,结果有人居心不良给她灌酒,在她的酒中下了药。
晚上封靖跟着朋友出去玩,她躲在房间里被药效折磨。
那药的性子太烈,她努力把自己泡到凉水里都无法缓解,听到他驱车回来的动静,鼓起勇气去找他,想要求他带她去医院洗胃,那个时候整个家里只有他能帮她,她也最信任他。
当时他恼怒她跟封靖走得太近,故意要求主动迎合,她为了得到解药,只能忍着他的刻薄和轻蔑,却不想解药就是后来被他压在身下翻云覆雨。
而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被他一脚踢下床,冷冷吩咐她滚出去,不要妄想爬上他的床就是他的女人。
“那只是一次意外,我们本该两不相欠,可是你步步紧逼。”程清宁气愤地说道。
她从不想借此攀附什么,可是后来在她洗澡的时候他会进来,在他喝醉的时候会拉着她过去,只要他想,她就必须要配合,事后要么在她桌边放一件首饰,要么放张卡,好像在付过夜费一样。
“那第二次呢?”听她提起旧事,封徵压下身子搂着她的纤腰沉声问道,紧密贴合的身躯让她不自觉发抖起来。
第二次,是封靖在学校里跟人打架,打伤了黑道中赫赫有名的陈家,陈家扬言要废掉封靖的两只手,将封家派去和解的人直接赶了出来,连钱也一起扔了出来。
她担忧怀了,却意外发现他跟陈家的大小姐交好,她只能去求他帮忙。
那一次,是她在他面前主动脱的衣服,把自己交易了出去,为了封靖。
此后,她就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
程清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她本来振振有词,却被他都句句堵了回去。
她有心不再说话,埋头只等着受刑结束,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当当。”门一下子被敲响,程清宁惊醒起来,发现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谁?”封徵进来从不会敲门,程清宁连忙问道。
门口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宁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