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眼中看见了抗拒，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封徵有意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说道。

程清宁不自觉脊柱发麻，她想要侧身躲开他的触碰，却被他强势制住了腰挣扎不开。

“封徵，你是不是也很讨厌我？”程清宁心一沉抬眼直直地看着他，“从我刚开始进封家，你是不是就看我不顺眼。”

封徵的眼眸微动，抬手在她的脸上抚摸了一圈，“可是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还真是不错，不然我怎么能收获一个这么有趣的东西呢。”

“你们封家把我养作你存血的器皿，你又把我当成你的玩物，你怎么可能在我眼中看见抗拒呢？”程清宁一下子笑了。

“是么？你难不成要告诉我，你学乖了，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封徵的手一停，看着她。

程清宁的眼眸清亮，好像小鹿一样稚嫩无辜，有时候单单只被她这样看着，就让人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不过他并没有等来程清宁的顺从。

她冷笑一声，“你们封家不过给了我一口饭，就完全不把我当人看，我的眼里还有仇恨，还有厌恶，还有恶心，你瞎了吗？看不见吗？”

“你。”封徵没料到她居然敢这么说，仇恨、厌恶，恶心，这就是她对他的感受吗？

他一把扣住程清宁的下巴，霸道地吻了过去。

“放开……放开唔……”程清宁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曾经她作为孤儿被领进封家，虽然封家的人只把她当做取血的容器，但对她也还算照顾。

当初的封徵虽然为人清冷傲慢，但会在她被同学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帮她打架，在她参加学校宴会的时候为她精心挑选衣服，在她对着画册发花痴的时候会将她看中的艺术品买来摆在她的房间里。

她以前一直以为他就是拯救她的王子，带给她这么些年的幸福，她曾经一心希望，能够跟他在一起，因为他对她是最好的。

可是封靖偷偷带她出去玩耍，却撞伤他正在跟别的女人开房。

她那时才知道，他会对别的女人好，而且在他身边，美女不计其数，什么样的都有。

她心灰意冷想与他划清界限，想要答应封靖的告白，结果他害得封靖成绩作废无法毕业，还不由分说强占了她。

此后他们的关系就彻底变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只是他明明不喜欢她，明明时时刻刻提醒她配不上他，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侮辱她，如果她会反抗，他就能毫不犹豫伤害那些照顾她保护她的人。

衣衫被粗暴掀开，之前在化妆室的隐忍如今都转化成了驰骋的动力。

程清宁被摁在床上，手腕处被他的皮带束缚住，她用力挣扎，皮带已经将腕部磨得红肿破皮，但是身后的男人完全不会在乎这些，她全身上下每一处莹白都在他的眼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是一片无垠洁白的雪原，等着被踏碎，被蹂躏。

“你厌恶我，恨我，可是现在不还是在我身下，我早就说过，自不量力的人会死得很惨，你也是，封靖也是。”封徵一边动作一边冷笑道，“他若是有种，又怎么只敢在别的女人身上叫着你的名字，他知道你是我的，却不敢直接来抢，你居然还把希望寄托于他身上，你以为你们结婚，我就对你没办法了吗？”

程清宁把脸埋在枕头里，枕头都湿了一片，她强忍着不出声，只任由他动作。

但封徵向来都喜欢赶尽杀绝，从不会手下留情，抬手扣住她的头，那双如猎鹰一般犀利毒辣的眼眸紧紧盯着程清宁，“从你进入封家第一天起，他就想跟我争，可是他空有妄想，只会些深宅里的阴损算计，你的眼睛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