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银行卡交给老爸,告诉他里面有八百多万时,被他狠狠敲了下脑袋,说我想钱想疯了。
没办法我只好说上次在清东陵深山里捡到了宝贝。这是我跟孙大仁商量好的都这么说,免得穿帮。
老爸还是不信,下午他去了银行,回来后一脸正色地问我:“你这钱到底怎么来的!?”
“真是清东陵捡到宝贝了,然后跟孙大仁一起去燕京卖了。不信你去问他!”我强装镇定。
最后老爸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这件事别外传,不然会有惹祸,虽然看他的样子还是不相信我的说词。
我身上已经有了这么多钱,对家里的小玉器店已经提不起兴趣,整日在家上网玩耍。
最近我对古玩产生了浓厚兴趣,没事就查看哪里又挖出来古墓,哪里某瓷器又拍卖出多少钱。
慢慢的,我也开始关注这些挖出皇陵或古墓的地方,观察附近的风水,无一例外都是风水宝地。
要是还有一张牛皮画该多好,想重回闾山开启地宫的想法不止一次出现,
但我对里面的骷髅阴兵很是忌讳,孙大仁舍命相救才让我脱困的,所以一直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掏出手机打了出去,不一会电话通了。
“喂,孙大胆,你在干嘛呢?”我问。
“还能干吗,我家在盖房子啊,村里最大的房子!”孙大仁语气很嚣张,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本想找他陪我去市区喝几杯,看样子这家伙腾不出时间来,他正在实现自己的村中首富梦。
挂断电话,我倍感无聊,只好又看起了古玩网站。
看着看着,我眼前就是一亮,某网站页面上有个很大的青铜器,吸引了我眼球,是四羊方尊。
这是国宝级的文物,我很好奇它出土地的风水怎么样,于是在网上搜索起四羊方尊的资料来。
据网上资料显示,四羊方尊是商朝晚期青铜礼器,祭祀用品。
1938年出土于潇湘新康县黄木江某山的山腰上,与它一起出土的还有青铜器人面方鼎,现属炭河里遗址。
我对这些只是稍微了解了一下,我更想用四象风水术分析下周围的风水地理。
一个出土过这么多青铜器的地方,周边风水肯定有说法。
乍一看没什么,这里好多地方被移平开发成旅游区,但是有个叫千佛洞的地方吸引了我的注意。
它是一个很大的溶洞,四面环山,河水缓急有序。地形如牛卧马驰,如鸾舞凤飞。
从风水上来说,这是来龙气势如巨浪,重山迭障,护卫重重,是大官葬地。
有戏!如果这里还没被人看出风水或是倒斗贼光顾的话,里面必定有没出土的宝贝。
商朝晚期,我历史成绩不是太好,想了半天,只记得两件事:
一是商亡周立,帝辛是商朝末代君主,也就是电视‘封神榜’里那个荒淫无道的纣王,被周武王灭国。从此商朝不复存在。
其二就是商朝的各种刑法,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惨不忍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神秘的溶洞,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一直想把我拉进去,哪怕隔着电脑屏幕。
从燕京回家已经一个月了,自从上次在闾山寻宝后,我发现自己的心野了,总想探寻古墓找刺激,当然墓里的古董更吸引我。
关上电脑我躺床上,内心做着激烈斗争,去还是不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期间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手里拿着价值连城的青铜器古董,旁边还有个美女相伴,真是爽!
最爽的是没孙大仁在一旁碍事。
我大笑,被自己的笑声吵醒,醒来才发现是梦,伤心了一阵之后,我决定去新康县千佛洞。
上次去闾山有四个人,如果不算上那几个中降头的短命鬼。这次如果就我跟孙大仁肯定不能成事。
想来想去我又跟孙大仁打了个电话:
“喂,鹏子,没事别烦我,我在监工盖房子呢!”孙大仁语气很不耐烦。
“我草!你真把自己当村里首富了?”我听他说话郁闷死了。
“快说什么事吧!我真是忙!”
“还想去寻宝吗?我看到一块风水宝地,那里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有宝藏。”我开始引诱他。
“是吗?那我想想......”孙大仁说。
这家伙做了村里首富变得安于现状了?不行得刺激下他。
“孙大胆,但是那风水很邪,肯定有恶鬼邪灵,怕是得找高人陪着去才行!有宝藏也只能多分出去一份!”
“哎呀我去!整个长沙有几个能从闾山全身而退的法师?你忘了在地宫里是谁大显神威的吧!”孙大仁动怒了。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激将法对孙大仁,就像八卦镜照鬼,准灵!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我问。
“干嘛不去!我让我爸来监工,我倒想看看什么鬼怪那么厉害!”说完他啪的挂断了电话。
我笑着收回手机,其实我没说,千佛洞里应该不是什么宝藏,而是有大人物的墓穴,不过肯定有宝贝古董就是。
第二天我跟孙大仁碰面,计划去千佛洞的行程,我们都觉得得找个帮手,不然这事成不了。
可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盗墓的,跟这些倒斗的人也没有来往,不认识。
“找包达夫吧!看看他能不能介绍几个人过来。”孙大仁提议。
“还是别,不如直接找郑总,他上次就暗示我们再去寻宝可以找他帮忙!”我说。
孙大仁撇撇嘴,说:“那你联系他吧,他一个卖家居用品的老总还能认识倒斗的人?”
“我打他电话吧!别猜了。”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郑乾跟倒斗这行的人有瓜葛。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说明身份后,郑乾很热情地问我有什么事。
我把这次想出去寻宝的事说给他听,但没说具体地点,只说要他介绍几个有倒斗经验的人给我。
我刚说完,郑乾那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还主动要求赞助我们这次行动的经费。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样我又省了不少银子。挂断电话后,我还冲孙大仁比了个土掉渣的剪刀手。
两天后,我接到了一个男人的电话,对方说是郑总要他们过来的,问我在哪里。
我怕他们不熟长沙地形就要他们在火车站等,我跟孙大仁很快就赶了过去。
跟我们见面的是三个中年人,估计都在35岁以上。郑总介绍几个叔叔给我?
“我就是石鹏,各位大哥怎么称呼?”我看着领头的一个瘦高个问。
“叫我老高吧!这两位是胖冬瓜和老黑。”瘦高个指着旁边两个人说。
我一看,这名字还真没取错,一个矮矮胖胖像个冬瓜,另一个我怀疑是非洲移民,跟个煤球一样黑。
“这是孙大胆,我死党!”我也做了介绍,随后一行人在火车站附近一间茶座要了个包间,开始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