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赖!快放开我!”华容华怒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竟睁着眼睛说瞎话!身体开始不断的挣扎着,可她这点力气在男人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公西楚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在做无用的挣扎,可随着女人的扭动却让他产生一些身体上的变化,血流加速,体温升高,眸色渐深,竟有种想要宣泄一番的感觉!
华容华也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尤其是感觉到小腹处被一只突起异物抵着时更是涨红了脸,“无耻!”却也不敢再乱动。
没有找到华容华之前,公西楚幻想过无数种折磨她的法子,可此时看着近在咫尺绯红脸庞的女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无耻?怎么无耻?你踢了我一脚,我不得验证一下那物件还好不好用吧?!”公西楚感受着手指下女人的皮肤又一次燃烧了起来,将手停在她的领口上,“不如我们现在就试?”
“不要!”华容华感觉到男人手指已经探进了衣襟里,吓的花容失色,不由的努力扭着身子想躲开他的碰触!
男人用力一顶直接将乱动的女人钉在原处,“别动,再敢乱动现在就扒了你!”低哑的声音一点儿都听不出是在吓唬人。
华容华不敢动,可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又不知该怎么办,要是给人看见……给人看见,陆老太呢?院子里不是还有好几个人么?她们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因为那几个人已经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任谁院子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都得吓一跳吧?可公西楚没给几人反应的时间,直接上前就把华容华给抱住了,两个人又是搂又是抱,还窃窃私语的,一看就是关系不一样!
他们听不到公西楚二人的谈话,也看不清是公西楚强制压住了华容华,自是以为这二人是在偷情,可这么光明正大的偷情也太让人吃惊了,所以一时才呆住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竟敢跑到家里来偷人了!”陆老太是最先清醒过来的,直接就骂了起来,“六郎啊,六郎你快起来,华氏竟引着奸夫来家了!你还不赶紧起来抓了他们去浸猪笼!”
叫喊了半天,西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陆老太气的踢了脚下的三柱子一脚,“你去把那个奸夫抓起来。”
三柱子也从怔愣中清醒过来,应了一声就起身要去抓公西楚。
“哎,当家的。”三柱媳妇似是想拦却不小心抓了个空,想着还要求陆老太收留就没敢深劝,只抱紧了怀中还在不断抽泣的小儿子。
“你个万人骑的小女表子,竟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老娘剥了你的皮!”陆老太也拿起屋檐下的扫帚扫舞着朝两人冲了过来。
可还没等这二人冲到华容华和公西楚的身旁就被一柄反射着月光的宝剑给逼的停住了脚步。今夜是十四,月光格外的亮,那把宝剑也格外的冷。
莫言手执宝剑将这两个企图打扰主子的人给拦下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对邻居的女主人产生了必兴趣,但是他却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破坏了主子的这份兴趣。
虽说强夺人妻不太好听,不过也比主子成天的借酒浇愁要好吧?!
“哼!”公西楚用眼角扫了陆老太和三柱子一眼,“我说……”话没说完忽然感觉面前有一个黑影朝自己面部袭来,便下意识的将头部往后仰。
可是因为二人贴的太近,而且公西楚是低着头与华容华说话的,所以他竟没有及时躲开。
随着砰的一声响,公西楚闷哼一声,抓着华容华手下意识的松了一点。
华容华好不容易用还可以自由活动的脑袋趁着公西楚分神的功夫撞伤了他,哪里肯错过这样的机会?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身体撞了过去。
“该死!”公西楚低咒一声,他感觉自己的鼻子酸疼的厉害,脑子里也有一瞬嗡嗡作响,而且还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滴落下来,但手一擦才发现原来竟是鼻血。
机不可失,趁着这个功夫,华容华跐溜一下钻回屋里,并以最快的速度拴上了门。
“你给我把门打开!”公西楚怒不可抑,“不要等我踹开门,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华容华好似在怀里揣了个兔子似子,用自己的身体紧紧靠在门板上,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来人哪,抓色狼啊!”
尖锐的叫声,宛如锯子一般划破了黑色的夜幕,也使得在陆家大门口的众人一怔之下想进院子的心更回强烈了。
院子里陆老太也被华容华突兀的叫声喊回了魂,她眼见着‘奸夫’在自家里做威做福,又奈何对方不得,直接拍着大腿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嚎,一边哭一边数落着这对奸夫淫妇,声音大的左邻四舍全都听得见,“哎哟,没天理啊!”
“砰砰砰!”外面的敲门声也更响了,还夹杂着邻居们的询问声。
随着敲门力度的变大,陆家的门拴也终于报废了,然后呼呼拉拉的涌进了一群人。
“陆文书呢?怎么一大晚上的都不消停?”
“陆文书好像是喝多了,听说是林捕快给送回来的。”
“那他也不能拢了别人休息啊!咦,他家来……客人了吗?”
来人瞪着穿着跟乞丐似的三柱子一家,又看看一表人材的公西楚有些发懵,这两种人怎么会一齐出现在陆家呢?
最吃惊的莫过于跟着众邻居一起进来的莫安了,他不过就出门了一会儿,怎么自家主子就跑到人家院里来了?难道是嫌自己办事儿速度太慢了?
“主子!”莫安颠颠的跑过去一脸讨好。
那些跟进来的邻居全都一脸惊讶,莫安是新搬来公西护卫的小厮,现在他管这个人叫主子,那他就是公西护卫?!
“公西护卫,我是住对门的赵强,以后有时间过来喝碗茶啊!”赵书吏率先厚着脸皮打起招呼。
“公西护卫,我……”
“莫安,走了!”公西楚看都没看这些讨好的人一眼,擦了擦鼻血直接叫了一声小厮就上了墙头。
若依着他的本心非得进屋去把那个敢三番两次伤他的人女人抓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可也不想惹了太大的乱子让李大人为难,反正已经找到人在哪儿了,来日方长,何况用钝刀子一点一点的割肉才更能折磨人不是。
所以对着打断他报复行动的一众邻居,公西楚是绝对没有好感的,更不要说是与他们攀谈了。
“哎, 你别走!快,快抓住这个奸夫啊!”陆老太还以为冲进自家院子的这些人会帮他抓住这对奸夫淫妇,谁知道他们却冲着那个奸夫又陪笑脸又作揖的,一时竟让她愣了神,此时奸夫要逃哪里还能容忍?
可惜,冲进陆家的这些邻居没一个理她的。
墙头上的公西楚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扫了院中的众人一眼,“管住自己的嘴,谁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拨了他的舌头!”
虽然这话是笑着说的,可陆老太竟被吓得打了一个冷颤,那感觉竟比刚才被人用剑指着还可怕。不止是她,就连那些街坊邻居也全都吓了一跳,纷纷噤声。
“是啊是啊,公西大人怎么会做那等事?”周书吏过来游说陆老太,“陆大娘你们也别闹了,都安排你家这些是亲戚还是客人的赶紧的睡下,莫要再吵到旁人给陆六郎惹麻烦!”
陆老太和周老太相熟,比较来说,周书吏对陆文平也比其他人要多出一些关心。虽然他也奇怪公西楚出现在陆家院子的原因,但此时说的几句话确是为了陆文平着想的。
陆老太被公西楚吓得不轻,此时又有周书吏的从中游说,总算是同意让三柱子一行人住下了,拴好了大门往回走时看到已经灭了灯的正房狠狠吐了一口,“淫妇!”
西厢南边的窗户被悄悄的关严了,江兰拍拍自己的胸口,兴奋的心脏怦怦直跳,想不到华氏竟跟个外男不清不楚的,还给老太太抓个正着,想来她很快就会被休掉了,到时凭着老爷迷恋自己的心说不准自己还能捞个正头娘子当当。
只是想到那个与华氏有染的男子,江兰心中又一阵发酸,那么俊俏美好的男人怎么就相中了华氏呢?
另一边,公西楚回了东院,急忙命莫安拿了冷水和帕子过来擦洗自己脸上的血迹。
“主子,您不要紧吧?”莫安小心的问,见公西楚不理自己,又问:“要不要让莫言去把那女人抓过来?她的胆子可也真大啊,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主子,绝不能饶!”
莫言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原来西院的女主人就是主子和莫安寻找的那个踢伤了主子的女人啊!也不由激动的道:“主、主子,我去……”
“你去什么呀?听那老太太骂大街?还是跟着那些书吏谈天?”公西楚将帕子扔给莫言,“现在知道的人太多了,不宜直接绑过来。不过得罪了我公西楚,她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第二天一早,陆文平还没有完全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就被江兰给摇醒了。
“兰儿……”陆文平低唤了一声,伸手就要拉着她往床上拽。
“老爷,老爷你可快起来吧,昨晚出事了,可把老太太给气够呛呢!”
陆文平有一瞬间的出神,过了好一会才问:“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