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我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看他,他不再班里的时候我就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有点儿失魂落魄的感觉,但是在表面上又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什么肖阳,我爱学习!
说到学习,真是头疼,我的数学简直就是噩梦,即使来到文科班学着简易版数学,我也依旧抓耳挠腮,看着林馨一考试数学就接近满分,我也是很羡慕的呀,要不要去问老师题呢?我去问了老师会不会嘲笑我这都不会啊?会不会有很多人正在排队呀?算了,我自己做题就好了。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就没什么题可做了,太简单的已经做烦了,太难的看一眼题目就直接跳过了,好像把所有题都做完了,这样我好寂寞啊,这就是无敌的感觉吗?
呵呵,考试成绩还是那个鬼样子,惨不忍睹啊。老师每天都在呼吁我们:去补补课吧,虽然我不能给你们补课,但是咱六中这么多优秀数学老师,你们可以让王同志帮你们说一下,肯定有戏啊,数学成绩时一定要提上来的,这对高考是多么关键的一门课啊•••
这些话,每科老师都会说,基本上字眼儿都不怎么变,可是我们并没有什么动静。老王忍不住了,他一直以我们的学习为己任,努力要把我们班建设好,所以补课老师一个接一个的被联系过来,价钱什么的老王都已经商议好,就等我们去上课就好。
这时候我就认识了刘菁,刘菁这个人也很厉害,好像每个人都是她的朋友,和谁都说得上话,说起来谁她都知道。我第一次和她很好的接触是在一个下午,那天她过生日吧,和她的一群朋友们打闹着,而我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写写题,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羡慕又幽怨的看着他们玩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花花和林馨她们都有各自的事情,各自的朋友,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一起,所以我就婉拒了她们一起玩儿的邀请,现在好了,只能孤零零一个人,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觉得辛酸,
刘菁在玩儿的时候看到了我,我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在人群的边缘静静地趴着,看起来不显眼又格外刺眼。她喊了一句“嘿,傻儿子,要不要来吃蛋糕?”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邀请,我知道她是好意,但是这样就去了不会让自己显得很没面子吗?我愣神了一会儿,还是走向了她们,虽然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但是这样是对刘菁好意的回应,我也不会那么凄凉了啊。
我走向了她的座位,嘴上挂着几乎要咧到耳后的笑,心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瞬间就被淹没,就像掉入海中抓到救命稻草又被海浪拍打的甩开去,起起伏伏,很不舒服。下辈子如果可以,我不要做女孩子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我和他们吃着蛋糕,蛋糕很好吃,刘菁真的是一个有魔力的人,和她呆在一起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先前的种种想法都可以抛在脑后,只是专心玩笑。这让我想到了前段时间,班级每周调座位的时候总会有一些鸡毛蒜皮,我们组算是事很少的,每次都安静的搬好桌子,看着其他地方的妹子们或者吵嚷着不喜欢新同桌,或者和之前的组员上演一部此生非你不做同桌的催泪大戏。
刘菁也是不拘小节的,他们小组接下来就坐在我们组旁边,一节课相处下来发现大家都是志同道合的老司机,自然而然结成了开车同盟,而且刘菁还带来了一个新的游戏:uno。这个规则简单的纸牌游戏让我们沉迷其中,有时一玩儿就是一两节课,即使老师在上面讲课也会偷偷在桌子下面悄悄抓牌,这样一来二去的,就和刘菁熟络了。我们都是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口无遮拦,举止粗俗,根本没什么学生的样子,只不过还没有什么过分的恶习而已。
我们每天还有一个日常就是互相对骂,也不是对骂,就是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这不过字眼太过难以入耳。我们称对方都是儿子,自己则以爸爸自居,彼此都不松口,只要谁说出“爸”或者同音字的时候都会有很多人应一声,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直到有一天玩笑开得大了,我就又捅了篓子。为什么老是我呢?可能是我太过口无遮拦,心塞。这件事发生在我和花花身上,这天下课,我们又在说笑着互相开着玩笑,忘了说到了什么就谈理论到了胸和脑,不是常说胸大无脑嘛,就这个问题,我们又开始了讨论。
我和花花都是瘦小的身材,自然而然的胸就小一些,这都是很正常的啊。这就又要说起花花了,可能是收到古代文人墨客不羁品性的影响过多,花花对于异性并没有什么分别,有时候撒娇卖萌,发嗲妩媚毫不避讳,这就免不了让人觉得看不下去,我呢,习惯了花花对我的各种视觉蹂躏,也就不在意她对男生做的这些种种,但是很多人都有了和我投诉或者问我花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事儿,但是花花这样被别人说闲话,我是有点受不了了,我拽过花花说“花,你有没有发现有人看你的眼光不太一样啊?”花花不明就里,开着玩笑和我说“怎么,你发现有人喜欢我?这是要给我牵线吗?”说着对我抛了个媚眼,手柔柔的滑过我的右臂,有一种千娇百媚的感觉,我作为一个不怎么直的妹子还是有点汗毛竖起来了。
我回过神来说“花,你不能老这样勾引我啊,还有,你对其他男生也是,不要太过亲近,这样免不了有人会说闲话。”花花并不以为然,半靠着我的身体慢慢的回到她自己桌前,又是一个妩媚的要滴出水来的眼神。这个话题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我说着“去去去”,自己早已心虚的不知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