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发现这两天的夏芍很不对劲,“小姐,夏芍是不是出去一趟被掉包了?”冬梅总觉得夏芍怪怪的。
“都不像我们的夏芍了。”秋菊托着腮,怎么都想不明白。
“要是平时小姐带她出趟门回来都能炫耀大半个月。”春丹都开口了。
白及皱着眉头,扶着下巴,“是不一样,*静了。”肯定有情况。“呵呵,希望不是春心荡漾。”
她们几个还不知道旅途中夏芍和暗色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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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暗色,”南宫祁在书房想让暗色去几个南宫洺常去的地方再探探,他依旧没有放弃寻找。
叫了几声暗色还没有回应,“暗色。”语调冷得出奇,暗色终于出现了,立马跪着,低头认错。
“暗卫竟会出神?”暗色一向严谨,这么低级的错误从来没有出现过。
“属下知错。”继续低头认错。
“罢了,你去薤国,凤羽国再查查,尤其是凤羽国那个女人那里。”
若是往常,暗色一个转身就没了,今天却依旧跪着,一声不吭。“暗色,你怎么还在这?”
暗色一副便秘的表情,刚想开口,嘴巴又闭住,来来回回几次,“暗色,本王只给你一个机会,该说的马上说,扭扭捏捏像什么样。”
“王爷,属下想,想去夫人那看看。”耳朵都红了。
南宫祁露出不明的微笑,特别豪爽,“去吧去吧。”原来自己的暗卫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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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元明是不能进密室的,在南宫祁眼里他是个大男人,而密室是王洛烟的闺房。
“南宫祁,为什么老元不能进去?他都可以当王姑娘的爹了。”再说了王洛烟又不是没穿衣服,看个病不用这般避嫌吧?
“她不是你的么?你都在这老元就算想做什么也没机会下手。”嘀嘀咕咕。
南宫祁好笑又好气,这丫头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元明大师一个巴掌不轻不重打到她头上。
像是一个老父亲教训不听话的顽女,可在南宫祁眼里俨然就是打情骂俏,只能说自从元明和他说了那些话,飞榆关的不示落,这一切都让他很惶恐。
“那就进去吧!”洛烟早些醒来,事情就会简单些。
满室的花香,混着美人的体香,“王爷先出去吧!洛烟我自会尽力相救。”
两人的气氛又紧张起来,白及二话不说拉着南宫祁往门口走,“小白,你留下。”
天知道白及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他拉到门口。“你乖点,我们这是在救人的,不是闹着玩的。”
第一次有人小声小声地和他说,你乖一点。白及发现他突然不说话了,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臂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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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扬一直潜伏在狼烟的王宫,发现了很多宫里的小秘密。这位狼王也不是外人传得凶残可怕,不过是狐假虎威,提线的木偶罢了。
不过现在他还不知道那个幕后黑手真实目的,若是为了复兴狼国,现在已经数月,也该采取相应的手段让狼烟下台,篡了位;若是为了私欲,大费周章导了这么出戏,更是不应该,那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和白及一行人分别大概一个月了,这些情况还是早点告诉小白。毕竟狼烟是他们家当初的管家,也算是知道他的一些情况。
正当他准备收工会药仙谷,皇宫里传来一声惊叫,虽然很微小,可凭着他的内力听得格外清楚。
树叶飒飒作响,月亮躲在云层里,似乎有意逃避血腥的场面,黑云遍布,整个皇宫更阴沉了。一双不明的黑手一点一点伸向它,势必要让它毁灭。
华扬一个跳跃,稳稳落在狼烟书房的屋顶上,狼烟的王位得的不正当,皇宫除了些基本的侍卫,武功高强的也就前狼国的几位高手,像南宫王朝的暗卫根本没有,武功高强的华扬简直可以为所欲为。
很重,很浓郁的血腥味,夹杂了野兽的怒吼声,“难道狼烟喂了只善战的兽?”
除了这个华扬想不到任何原因,当他一点一点揭开瓦砖的时候,微颤的身子险险稳住。
狼烟已然是个人首狼身的怪物,在血泊里撕咬着,隐隐还能看见粉色的布料。
他的心“咯噔”一下,几下飞到皇后的寝宫,没记错的话,今天白芷穿的就是一身粉色。
这个时间白芷应该入眠了,可是床榻没有人。华扬匆匆寻找,正有大闯狼烟寝宫的念头,却惊奇地发现白芷优哉游哉地在花园漫步。
“娘娘,天色已晚,我们回去休息吧!”路过的小丫鬟特地出来找她。“听她们说这段皇宫里不安全。”
白芷在她们下人眼里完全是仙子的存在,没有其他嫔妃的嚣张跋扈,也不是小瞧她们,果然是将军府的小姐,教养就是和外面乱七八糟的好。
“嗯,回去吧!”拢了拢披风,“今晚的风真大。”望着满月出神。
小丫鬟以为皇后是在和她说话,心里开心好一阵子,“明天大概会变天。”
“也该变天了。”冷笑,嘴角没有一点弧度。
小丫鬟觉得更冷了,晚上的娘娘没有白天的她柔和,连手也是格外冰凉。她想大概是一个人在宫中,冷了吧!
华扬看着她们走进房间才松了口气,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再次回去,狼烟依旧是威武的狼王,血迹也消失不见,空气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在哪闻过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狼烟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看到的都是我的幻觉?可是如果是真的也太说不去了。”华扬想着想着,忘记了自己实在屋顶上,一个大动作才把他拉回来。
“谁?”狼烟的一个贴身侍卫立马追出来。
“喵~喵~喵~”还好学过口技,记得白及以前逼着他学狗吠猫叫,牛羊猪,连蜜蜂的声音都没放过,今天居然救了自己一次。
“朗天,回来吧,不过一只猫罢了。你倒是越来越警觉了。”
朗天知道不是猫,是个大老鼠!踟蹰犹豫,还是放过了华扬。
“这件事还是先和小白说,她肯定知道些东西。”
在密室里当奴婢的白及一个喷嚏,肯定是华扬在叨叨自己了,算算日子也好些时间没见了。
“好好制药,华扬回来有你忙的。”元明说归说,运气的动作一点没影响。
摸摸鼻子,“真是不可爱,每次都知道我在想什么。”继续认命的磨药,这真是项体力活,就该让南宫祁上。
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她又跑腿又流汗,劳苦功高,也不知道王洛烟醒了他该怎样感谢她。
“小白,好好做,事还没成就想着酬劳。”
白及彻底没声了,连心声都不敢出。老头限制我的嘴还妄想管住我的心。
“我工作,不打扰您,您别说了。”两行热泪都要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