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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回家 第二十章 乱点鸳鸯

暗色看着夏芍离开,悄悄走到一边暗暗擦汗,这两个昔日的好友难道会为了一个女人剑拔弩张?可是关乎到两国长久的和平问题。

“王爷,你们这样,白小姐会被世人当做妖女的!”暗色弱弱开口。

“暗色,跟着夏芍倒变得没规矩了,”这口气,暗色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是夫人。”

原来关注点在这,还好还好。都怪夏芍,真是学坏三天学好半年!

“连基本的聘礼都没有下,堂都没有拜过。”飞榆关抬头望天,一脸无语,“唉,晚上还没到呢!”

南宫祁一噎,除了白及也就这个人有把他气死的能力。

暗色努力降低存在感,一边看着那边的两个幼稚男人做无畏的吃醋,一边祈求夏芍她们快点回来。

***

“师父,我好后悔当初没有看巫术的内容。”两手互相摸搓着,“那本书再给我看看呗?”

都怪自己当初作死,说出的话再收回来,打脸打得啪啪响。

“为师可是一直劝你好好学,都说将来一定会有很大用处,”挑眉看了白及一眼,“真遇到了才知道为师的话多重要。”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你不喜欢在背后搞一套,可是在这乱世你确定那些小人不会用这些肮脏的小动作对付你,你在意的人,”好久没有说这么多了,手一伸。

白及识趣地端了杯温茶,“您接着说。”

他就喜欢先数落一通,教育一顿,过嘴瘾,再开始处理正事。白及心里也明白他说这么多是为她好,让她更好的生活。

可是,有的时候自己不喜欢的事真的强迫不来,就像他说的,只有真正遭遇了,才会下定决心扭转。

“说说吧,是被种了巫术?”让这个怕麻烦的徒弟跋山涉水来找他。

“南宫祁的人,王洛烟。”她只知道这些,王洛烟还有什么身份她都一概不知。

喝茶的元明差点喷茶,今天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容易呛到。

“她才不,”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南宫祁的人你这么尽心?”

“不是你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管她什么身份,能就一个是一个。”

“真的?”

眼神四处溜达,“对啊,当然是真的,我是谁?我可是善良的白大夫,能说假话。”

元明能确定的只是白及还未情陷,一切都来得及。虽然他能知世事可唯独算计不了人心。都说人心善变,善变的心怎是他能预料到的?

真要再发生什么,估计上面的人也阻止不了,但万一又是生离死别,白及该怎么办?他们该怎么办呢?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们明日启程便好。”难请的元明大师竟然答应亲自出马。

“师父,你!”

“好歹是我的徒弟,答应的事没办好不是丢了我老人家的脸?”之前还怪她乱称呼,现在自己都承认了,善变的老头!

“那,巫术的事…”好不容易有想学习的心,不会不给她这个机会吧?

“难得你这么好学,改日书自然会给你,自己好好参谋。为师忙着呢。”

白及转身出门的时候被元明叫住,“小白。”

“师父怎么了?”该说的该交代的师父没少说。

“飞榆关是个不错的男人哟!为师可给你把关着,别错过了。”要说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小白平常大大咧咧的,心思却细得很,万一刨根问底,他可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一个脑全盘托出。

白及以为元明是在开她玩笑,“师父你乱点什么鸳鸯谱,他不是我的菜。”

心里纵然无奈,还要装作板脸,“女孩子说什么菜不菜的,害不害臊?”

***

事情解决好了,白及浑身轻松走出来,有师父在就是不一样,师父在手,走遍天下无敌手!

“南宫祁,到你啦!”跟银行取号似的,一个一个轮着来。

“暗色,你待着。”言下之意现场的男人心知肚明,不就是怕白及再和飞榆关有啥亲密的举动呗,看王爷架势,连说话都得管着。

“我一个侍卫,管得了大小姐和王上不?王爷太为难人了。”小声嘀嘀咕咕,还是在骁国的时候做暗卫舒服,还好解放之日不远了。

暗色还不知道真的会骁国了,他会多后悔之前的想法。

“及姑娘,你见到了元明大师心情不错。”欢喜外溢,周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路绽放。

“当然,这天下有谁见到他不快乐的?”好心情让老个人很快熟络起来。

“那倒是。”

白及和飞榆关一边喝茶边闲聊,好久没有这么惬意放松过,笑声阵阵,夏芍也不知道在树下和暗色说什么激动的事情。

***

“大师,能否知道家弟现在所在何处?”南宫祁微微行了个礼,开门见山问道。

南宫洺那个花心的男人自然有他罪受,“他现在很安全,王爷大可放心,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足一个月你就可以见到他。”

“这……”南宫祁还想继续问,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了,这不是摆明我知道他在哪,但是他必须待在那儿。

“谢过大师。”基本的礼仪不能丢了。

就在南宫祁踏出禅房的那一刻,元明大师突然说:“白及不是你的良人,离她远些。”

南宫祁转身想要反驳,元明立马又说,“为了她,为了你自己,放手吧!”

南宫祁还是一样,情根一旦种下,连拔的机会都没有。乘着现在还不晚,就算遭天谴他也要分开这两个人。

“大师,为什么?”大师根本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我的心已经这么明显了?

这已经是元明的底线,他叹息,摇头,“没有原因,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放过彼此吧,都还来得及,”不再多说,拿着菩提,好似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说服南宫祁,“来得及的。”

白及从现代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那个未了的心愿吗?可完成了又能怎样?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否则最后两个人又逃不了那个命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