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丹你和秋菊先去魅教探探风,这王爷的王姑娘可得先救回来。”白及把玩着手中精致的冰裂,丝毫不知道听的人是怎么想的。
“丹,你说我们小姐是不是不高兴了?”秋菊对人的情感向来比较敏感。
“可能是酸醋喝多了吧!”
“冬梅你和夏芍这几天就辛苦些啦!”进去多多少少也得花个七到九天,虽说有明月他们,但总归是南宫祁的人。
“是。”
白及稍稍准备了些物件,再叮嘱了些东西,就到了南宫祁事先带她去的密室。
南宫祁果然是不一般的脑袋,居然能想到把密室建到茅房,想必没有谁会想到堂堂骁王爷竟会喜欢茅坑这种地方。
白及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那是死死地憋住笑,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南宫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南宫兄好谋略,实在佩服。”
像他们这种大富人家,茅房都是大而整洁的,哪里像是拉屎的,忽略掉那个盆,都能直接住人了。
“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南宫祁深深地看了白及一眼,“嗯,这绝对安全。”白及很给力地回答,还不忘手笔一个棒,唯恐他不相信。
上好的红木,出神入化的雕刻,甚至于某些地方镶了金边,这样一个屏风居然放在茅房,横放着的屏障轻轻一移就扭转变成竖的。
遮掩的墙壁慢慢向里移动,竟是一丝的声响都没有,这样的周密就算外面有人看着,也只以为里面的人腹泻,根本是不会深想的。
白及好在见惯了古人的智慧,已经不会像初来之时大惊小怪,在这种神秘的时候白及本就不喜言语,南宫祁更是没话,两人就静悄悄地走进请悄悄的密室。
王洛烟可是在某个时期红极一时的大美人,江湖上传闻各种各样,白及再怎么说也是极具娱乐精神的现代人,八卦能少听吗?
据说这王姑娘长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和骁王南宫祁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是金童玉女都不为过。
怎奈偏偏有个不知好歹的五大三粗,占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硬生生从中阻挠,乞求太后把自己许给南宫祁,王姑娘伤心欲绝,误入贼人之手,中了奇毒,骁王不答亲事,广招奇士挽救爱人的性命。
这个故事甚至被做成了话本,民间广为流传。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白及清楚地是她绝对没有死几把啦地,跟小三插足一样,想想,太恶寒了。
不过她好奇这王洛烟究竟是何许人也?真实身份又是什么?若南宫祁对她没有那个意思,那又会是什么让南宫祁这般倾力对待?
她曾经偷偷问了明月,结果只得到“王爷自会与夫人解释。”分明就是不肯说。
密室走道打扫得很干净,不知道那里投射的阳光看得白及心情格外舒畅。这里面就好像是一个隐蔽的庭院,房间还不少,他轻车熟路打开一间,“就是这里了。”
里面传出阵阵花香,情花毒,情花毒,花蜜养毒,花香安毒,九色九味,毒花魁,神安在。
小心翼翼掀开白色的纱幔,里面的女子犹如熟睡般,羊脂般吹弹可破的皮肤,依旧红润的嘴唇,一丝阳光下睫毛长长的投影,长得似江南水乡的女子,好一个温婉多情,饱腹诗书的女子。
饶是现代见过了各式各样美女的白及都不禁为她惊叹,“真是可惜,不知这王姑娘究竟为何招受如此的迫害?”白及盯着南宫祁,希望能从他的口中探得一些真实的信息。
“及儿莫不是吃醋了?放心好了,你夫君对你是绝无二心的。”南宫祁摸了摸白及的头发,好似安抚。
白及顿时无语,怎么这男人这么无赖,放着这个大美人不看,反倒喜欢自己这样的清粥小菜,难不成就像他们说的,奢侈惯了的人更喜欢素净的?
“哎呦!”白及正在神游,好不好被人捏了把脸,“别多想,时候一到自然会和你说清楚的。”
出来之后白及便和南宫祁商量好了,等他一出门,她就会开始治疗,没办法,这位王姑娘的身份似乎很神秘啊!
***
“王爷,告诉白姑娘小姐的事情真的安全吗?”这是南宫祁身边的另一个贴身侍卫,只是明夜他们一直在明处,他只能待在暗处。
南宫祁向来谨慎,可是对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女人几次三番的靠近,甚至都快透家底了,暗一心里怪没底的。
一方面他相信王爷,另一方面有担心王爷被美色迷了眼,在他心里白及已算是相当厉害的女人了。
“一,这不是那该担心的事情,我自有我的打算。”南宫祁显然有些不满。
这下白及在暗一心里的分量又窜窜上升了一个档次。
不能怪暗一担心,现在本来就是非常时刻,虽说王爷的势力足以拖狼烟下台,但是看样子王爷是打着让狼烟永无翻身之力的目的慢慢玩死他。
二皇子现在依旧下落不明,狼烟还有其他国的贼人不停的寻*的下落,要是小姐真的落在他们手里,这后果谁承担得起?
暗一不清楚南宫祁是不是真的把白及当成他未来的夫人,几经犹豫,“王爷,属下问一个不该问的,”
“不该问的何必问。”
“……”
南宫祁知道他要问什么,只是现在他自己都没有理清楚白及对于他到底算什么?
要说爱上她了,这倒还真不至于,堂堂骁王怎么可能一见钟情?他从来不相信情这玩意,只能说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是个特别的存在。
她的与众不同,她的魄力,她的,一切美好的,都无不吸引着他靠近,就像是飞蛾扑火,完全是一种自然反应。
明明这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却激发他越是想要靠近。
白及要是知道他是这样想的,一定会拉住他的长发,“自然反应?居然当我 是蜡烛。”
***白及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天了。
“教主,药仙谷似乎有意拉拢我们复兴骁国。”魅教的大祭司夜青无视万般妩媚的躺在那里的夜魅,两眼直视前方,一板一眼地陈述。
本来应该都习惯了这位不着调的教主,但是夜青的耳廓还是不住地泛红,大有燎原趋势。
“呵,药仙谷什么时候也参与这些俗事?”药仙谷一向是随心所欲,不理俗事的,更别说会有复兴骁国这样的宏图大志,“莫不是谷主吃撑了没事做?”
这是夜魅目前想到最有可能的情况,药仙谷听起来是大医精诚,为民为国,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药仙谷简直和仙字扯不上边,好事坏事都没少做。
“额,具体情况还不了解。”也亏得夜青一直伴着夜魅左右,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位教主就是有雷人的本事。
“啧啧啧,我可是宁愿吃撑了睡觉也不当这复国英雄。”站起来,抖抖有些褶皱的衣服,就没影了。
就知道他不会做这种无聊事,夜青微微叹口气,摇了摇头,也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