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吾家有男初长成

“枂枂，枂枂，在家么？”脚还没踏进家门，子夜就开始喊枂枂了。

妈妈从屋里出来，身上系着围裙，显然刚在厨房忙活来着。“怎么？没见到你弟弟？他接你去了呀，你再去车站看看。”“啊？他去车站了呀，你怎么让他去车站呀，他那么小一点，遇上坏人怎么办？真是的！”子夜急了，扔下书包就往外跑。“你这孩子，车站不就在旁边嘛，急什么。”

子夜在车站晃荡老久，没看到她家宝宝啊？怎么回事？

“枂枂，枂枂，你在哪儿？”子夜索性放开了嗓子喊。

听到声音，果真有好多人看向子夜呢，大家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子夜不好意思地抓了下头。接着后背就被人拍了下：“姐，你那么大声嚷嚷做什么啊？没看到别人都以为你是疯子呢！欠休养！”听到声音，子夜转身，以为又会看到那张圆圆的小脸的鄙视的眼神，结果一下子瞠目了，结舌也是自然：“你???你???枂枂？???你是枂枂吗？???”子夜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怎么不是那个娃娃一样的小屁孩儿了？脸怎么拉长了呢/？还有尖尖的下巴，怎么回事？才半年不是？

“怎么？老姐不认识我了呀？我是枂枂啊！陆溟枂，陆子夜的亲弟弟啊！我是不是有变帅好多？嘿嘿！看我现在比你高了呢！姐。”说着，他拿掌比划，子夜现在竟然才到枂枂的眉梢。

“不会吧，你这小娃娃，怎么长这么快？”子夜白他一眼没好生气地说。

“哪里是娃娃了，还不是你一直把我当娃娃，我以前就只比你矮一点点而已。瞧，我现在已经是男人啦！哈哈。姐，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喊你“姐”了，叫你“子夜”好不好？”弟弟狡黠的眼神好惑人啊！子夜差点掉进阱里。

“好??????嗯？怎么可能？”回想枂枂的话，子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长再高再大，我也是你姐，怎么能说不叫就不叫呢！真是的！”走，回家去，说罢，又拽着枂枂的胳膊硬拖。

“老姐，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不要再拖我胳膊了！”这家伙他竟敢扯掉子夜的手，子夜不可置信地瞅着他。转而，溟枂笑嘻嘻的，“姐，你可以挽着我的手臂啊。”说着，小屁孩竟摆好姿势。子夜看了他一眼，走了。“爱走不走，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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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亲床嬉戏

晚上，子夜悄悄拉着妈妈问：“老妈啊，弟弟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怎么一下长这么多？”

“你才有事呢！我儿子长高不好啊？你不高兴啊！自己不长还怪长了的人！哪有你这样的呀！”“不是的，妈，我是想说，他怎么长这么快的呀？”“你不是都知道么？他打篮球啊！每天都打，还被老师骂过几次。然后整天照你说的，喝纯奶，他最讨厌了，这你知道。之后，就这样了??????“

“太不可思议了，你说怎么我喝奶就没长呢？”

“没事的，你是小女孩，用不着长大个儿，这样就行。”或许是怕伤了子夜的自尊，也或许是妈妈真觉得这样的子夜已经不错了。

“姐，别老是在家呆了，走，我带你打球去！”陆溟枂笑嘻嘻地跟陆子夜说。

“走一边去，不要妨碍我沉思，那凉快哪儿呆着。”陆子夜不耐烦地挥手。

溟枂吐吐舌头，“我就觉得老姐这里最凉快了哈！一句话把我给冰的，那叫一个‘爽’呀！”溟枂臭屁地找到子夜的床，很不客气地躺了下来。模仿着子夜习惯性的动作，翘着二郎腿，枕着双手。

子夜往外边挤挤身子，企图把溟枂挤下床，可惜，这小家伙再不是她的力量所能挤掉的了。便没好生气地说：“下去！听到没？我的床很小啊！容不下你这尊神抵。”

“子夜很不礼貌啊！怎么我以前躺的时候都没有问题，凭什么现在不行呀！”陆溟枂依旧眨巴眨巴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澄澈地可爱，装出来的吧。这小样儿，每次都是拿这一手对付子夜。

受不了了，这孩子越来约会使用“计谋”了！真是的，差点着了他的道。“你以前多小一点，你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么大块儿，老姐我挤的慌，不舒服！不舒服，懂么？”陆子夜拿手指使劲戳弟弟的头。

“停、停、停！”溟枂一边捂着自己被戳痛的头，一边惋惜地说，“我起来还不成嘛，干嘛戳我！疼啊！还有我那帅气的发型，被你给毁了，真是的！一点都不淑女！”说罢，他坐起来，抓了几下子夜的头发，然后起身离开，走时留下句话，“我在球场，有事找我。”

找你？拉倒吧，那流汗的运动夏天我更不可能干了。真是的！闭上眼睛，子夜又开始“沉思”了。每次亲朋好友，总之所有见过子夜这一幕的人都认为这丫头是在睡觉。可她硬是说自己在“沉思”，久而久之，每次子夜一躺床上，大家就开始调侃她：“哟，丫头，又开始你那神圣的任务——沉思了？”子夜也不管他们，继续闭上眼睛，做自己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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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子夜的思维

的确，子夜躺在床上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思考上了。比如，她会想圣经里的约伯。约伯是个好人，可上帝为了考验他的忠诚，却要他遭罪，先是夺了他的房子，接着又夺了他的钱，还有家庭，后来把他的健康也给要走了，使他病魔缠身。子夜不懂为什么要考验一个人的忠诚就非得剥夺他的一切才能进行呢？她想，上帝这么做，也许真的是过分了！越想越难过，然后，就会再换个问题，继续想。

当然，这些她都没有告诉别人。并不是怕大家以为她白痴，没事找事，只是她觉得没一个人会像她这样，善感，尽管她不多愁。

所以，当看到《相约星期二》那本书里，米奇的老教授莫里对米奇说“当你躺在床上时，你是个死人”这句话时，子夜非常不赞同。越是躺倒床上，子夜的思维越是开阔，收获也颇多。与其这样下结论，倒不如说：当你停止思维时，收获时，进步时??????，你是个死人呢！

陆子夜这会儿又在床上躺着，只是这是五年后的床上，依旧是自己的房间里，那张五年前，弟弟一直吵着要跟她一起躺的那张床。刚枂枂貌似又喊我了呢，子夜想。他说的什么呢？哦，想起来了。好像是：“子夜，饿不饿。要不要吃面，我煮给你。”妈妈现在上的是夜班，0点到8点。（五天一换：8点到16点、16点到0点、0点到8点）

子夜不饿，子夜不想吃，吃了饭又开始停止思维了，她不想做个死人。

去年的暑假，子夜跟同学打工去了，很苦。具体怎样，子夜不想说，她就总结过一句话：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赚钱有时真不见得会比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干净多少。

也确实。有人说，那不一样。说什么身上有灰尘，以后赚了钱用沐浴液多洗洗就是了，可心里呢，有了灰尘，怎么去除呢？

子夜想告诉这些人。首先，心里可能不会有灰尘，你做什么，你自己心里都清楚。大家肯定都是向着自己的利益出发，才下的决定，做的事。你觉得你出卖劳动力，那活儿太脏，又要看好多人脸色，钱又不多，你才选择被人包养或其他。怎么又会反过来觉得自己脏呢？再者，既然你觉得自己脏，肯定是心里不甘如此过活，既如此，定也是有了雄心壮志之人，那么书籍、伟人的一些事迹，总会当你的洗涤液，把自己的灵魂都给洗干净了，还在乎什么身子？至于那些靠出卖劳动力的人，我可以很公正地说，并非你多喜欢这种被人宰割的职业，只不过你一方面趋于良心或道德，或者怕人闲话什么的，你才不得不做此选择。你自己把那种职业看轻看贱了，若你真做，别人自会也把你看轻看贱啊。而你们这种人又怕人说你是非，才选择趋于自己利益较大的出卖劳动力而已。其实，说实话，怕人说你是非的人一般也总是说别人是非。子夜见过好多这样的人。

只是子夜不明白，你把别人说的一无是处不就是为了显摆自己的独特是处吗？那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好而非要说别人孬呢？这些人是不是天生犯贱子夜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这种手段没少被那些八零的作家耍来愚弄大众。当然，这问题也不是单单出在中国，早在法国启蒙运动前，卢梭跟伏尔泰他们都是彼此抨击。或许真如卢梭所言：朋友见你比他矮，不高兴，老想着拉你一把，把你拉到他那个层次。可一见你马上有超越他的危险，他又会到处抨击你，使你的名声大跌，总之朋友就喜欢你跟他们处于同一位置。当然，子夜是不信卢梭所言的，至少子夜觉得卢梭并没有多显赫的本事足以令所有大家都去指责他，他那点成就拿到现在，子夜是真真不愿给予支持的。卢梭狠狠地抨击蒙田在自己的回忆录里把自己的缺点都描写地那么可爱，说他自己才是描述自己全部的第一人。说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子夜想着卢梭的猖狂，不知道他拿什么资本来抬高自己，便在图书馆里找来《忏悔录》，还不是如初一辙，把自己的缺点缩小，把自己的功绩放大，把别人的指责看作妒忌。呵。这样的小人儿，子夜只觉他不成熟。尤其是在他不明白历史具有必然进步性的情况下，就硬说自己是唯一一个敢对上帝说，自己是个好人。看了他的《忏悔录》之后，有谁敢说自己会比他好。

看完这段话，子夜真不想再读下去。这样的文章，子夜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启蒙运动时那么备受瞩目，太肤浅了。就跟松下幸之助说在自己的计划指导下松下可以一百五十年屹立不倒一样无知。子夜不想再多做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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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柏拉图的十句话（上）

洗刷之后，打开电脑。子夜又开始没完没了地浏览好友的状态。昨天在网上发现了一件很有趣地事情呢。标题好像是说“记住柏拉图的十句话，会让你明白很多”

1、 柏拉图说：若爱，请深爱；若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伤人伤己。

2、 柏拉图说：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的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3、 柏拉图说：既然爱，为什么不说出口，有些东西失去了，不会再回来。

4、 柏拉图说：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拥有，若是拥有了一个人就一定要好好的爱她。

5、 柏拉图说：我们的生活有太多无奈，我们无法噶边，也无力去改变，更糟的是，我们失去了改变的想法。

6、 柏拉图说：人生不止，寂寞不已。寂寞人生爱无休，寂寞是爱永恒的主题。我和我的影子独处，它说它有悄悄话想对我说，它说它很想念你。原来，我和我的影子都在想你。

7、 柏拉图说：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额心底慢慢模糊，学会放手，你的幸福需要自己成全。

8、 柏拉图说：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该爱的时候就去爱，无谓压抑自己。人生的苦闷有二：一是欲望没有被满足，二是它被满足了。

9、 柏拉图说：走在一起是缘分，一直在走是幸福。

10、 柏拉图说：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十年之后我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沧海，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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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柏拉图的十句话（下）

以上便是昨天子夜无意中浏览到的一片文章，怎样呢？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些端倪？与其说它是柏拉图的话，子夜倒更相信这是出自张小娴之笔。

首先，那个时候的人，根本不知道何为“暧昧”。再者，柏拉图是男人，男人是不会觉得自己有几个红颜知己是件什么坏事。况且女人都不觉得自己多个蓝颜是件孬事。

其次柏拉图，一个提倡纯粹精神恋爱的学者怎么背弃了自己的原则，企图占有别人呢？尽管有专家考证他的确是生理方面受过挫，才导致心理畸形，崇尚精神恋爱的。

再次，若子夜记得没错的话，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绝对不会是柏拉图。他最讨厌情绪化的人物了。荷马的《奥德赛》里，柏拉图就一直强调，英雄人物奥德修斯太喜欢哭泣了，太容易动情的人是他所极力反对的，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一个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任由它发泄。

而说人生的苦闷有二：一是欲望没有被满足，二是它被满足了。最早该是叔本华。叔本华是擅长言论“欲望”这一词，天才儿童很小时被歌德称赞说其以后一定会成为惊世之才。也确实，叔本华没让歌德失望，尽管他自己本身很讨厌歌德，从小时候就不喜欢。

咱中国的周国平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他说的更加露骨一些：欲望没有被满足的时候，尽管良心上安了，可老觉得自己吃亏了一样，心里极不舒服；而欲望被满足以后，尽管良心上会有些不安，可心里又会像吃了蜜的孩子一样开心。

总之，子夜觉得柏拉图是不会花费时间想这么多有关爱情方面的稍稍不太深刻的话的。或者是子夜现有的知识与情感达不到欣赏的水平，会错了意，这果真是出自柏拉图之口？

把这些摆出来，并非是赞子夜懂得多，只是要大家不要盲目相信。有些东西，真需要亲自考证，有的学者自己前期说的话还被后期成熟的自己给否定了呢，更不要说别人转述的经过加工处理过的东西了。杂质更多。

就如萨特吧，他这个人，算是史上最有争议的人物之一了吧。其中最有争议的一点，就是他前期跟后期风格很不同，或者简单的话来说，就是前面肯定了，过个几年又会亲自否定。很多专家说他摇摆，立场不坚定。可是怪谁呢？环境都在改变，怎么乞求一个人永远停留在初始阶段呢？新中国的成立，萨特无比赞同。可后来的*，文化大革命，萨特真的开始怀疑中国。这，怨萨特立场不坚定？还是该怪自己的领导方针失误呢？明眼人心里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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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周立波语录（上）

果真，子夜今天又翻到了有趣的一幕：

标题是“周立波语录”，或者你们不爱看，当然，这段不爱看的读者们可以跳过去，只是我还是要排版的。

1、 人一定要旅行，尤其是女孩子。一个女孩子见识很重要，你见的多了，自然就会心胸豁达，视野宽广，会影响到你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旅行让很多人见多识广，对女孩子来说更是如此，它会让自己更有信心，不会在物质世界里迷失方向。

2、 这世上最不容易的感情有两种：一种是一个一向只知流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第二种，一个只懂流血的男人，竟然，为你流了泪。

3、 学会这些：a.别人恃才自傲，你却虚怀若谷。b.别人卖弄口才，你却多思慎言。c.别人拼命外显，你却韬光养晦。d.别人你争我斗，你却远离是非。e.别人直来直去，你却融方于圆。f.别人争破头颅，你却以退为进。g.别人拿放不起，你却能屈能伸。h.别人趾高气扬，你却不显不炫。低调：是态度，也是智慧！

4、 如果有一天，你说你想我了，我会对你说：晚了??????

5、 放弃是一种智慧，缺陷是一种恩惠：当你拥有六个苹果的时候，应该把五个拿出来给别人吃，表面上你丢了五个苹果，实际上却得到了五个人的友情和好感。当别人有了别的水果，也一定会和你分享，你会得到一个橘子、一个梨，最后你可能得到了五种不同的水果，五种不同的味道，五种不同的颜色，五个人的友谊。

6、 为什么不把“你有男朋友吗？”直接说“我想追你”；为什么不把“你为什么还没有回家”直接说“我担心你”；为什么不把“你在干吗”直接说“你有没有想我？”为什么不把“你以为我想的吗！”直接说“还不是因为我爱你”；为什么不把“你会不会离开我”直接说“我离不开你！”

7、 人生只有三天，活在昨天的人迷惑；活在明天的人等待；活在今天的人最踏实。你永远无法预测意外和明天哪个来得更早，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过好今天。请记住：昨天所死去的人所期待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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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周立波语录（下）

好了，后面还有好多条，不说了，道理雷同。

子夜不确定这是不是周立波所言，她对周立波本人也不是十分了解，只在电视上见过几面。只是，这些话，子夜可不敢苟同。

子夜以为，只有没有好好活过的人才不敢回忆过去，也只有不敢怀揣梦想的人才不奢望畅谈将来。你活在今天，明天你又把你今天怎样活的给忘记了，又开始新的征程，又忘记。子夜觉得，你记住的，才是你真正活过的日子，那些你忘记了的，犹如你从未过活一般。就好比这书籍，这知识，这内容，你忘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子夜以为你过好现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更加美好的将来回忆曾经美好的过去。这些美好，都是你自己走过的。

子夜不懂的还有，为什么我说我想你了，你说晚了。

想你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我以前想你的时候不晚？或者如谁说的那句话：你爱我时，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时，我喜欢你；你离开我时，我爱上了你？可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若我爱你的时候你刚好也在爱我，那我还会爱你吗，我很怀疑。不是人贱，是感情本就这么贱的，无论男女。

子夜还不懂的是为什么周老师一会儿不要直来直去，一会儿又要直接表达我喜欢你，我担心你之类的？这跟子夜小时候学的寓言故事《自相矛盾》很像，用你的矛，攻你的盾，结果会怎样呢？子夜很期待呢。

说别人拼命外显，趾高气昂，卖弄口才，又是恃才自傲，自己韬光养晦，不显不外的。子夜不懂。你韬光养晦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一辈子不显山，不露水？低调？能做到一辈子都低调么？可别人从不知晓你的才华，你那与其说是低调，不如说自己肚子里墨水少而已。有种的不怕人说你肚里没东西就一辈子不要高调一次。若总以“一鸣惊人”为目的，才做出的韬光养晦，那不是低调，那不过是更高层次的炫耀。

别老子有个“无为”，你们就在这宣肆“低调”，当你个人标榜自己低调的时候，你们觉得这是什么呢？子夜以为这是“此地无银”。

还有就是那个分水果的。子夜觉得以想要获取回报为目的的施予、给予的人还不如不施予不给予的人呢，起码人家为人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小算盘。再者你有六个苹果，既是施予，何不把六个全都馈赠他人，干嘛自己留一个呢？“自私”向来是“经济人”的本质。再者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吃水果的习惯，也不是所有人经常能吃得起水果，还有就是，别人买的水果一向都合自己口味吗？像子夜，就只吃苹果。而且是每天都会吃。每天都发一个，你觉得子夜会坚持多久呢？的确，这样的生活维持了近三年，子夜放弃了。她家又不富有。起初放弃这个念头，自己一个人吃的时候，老觉得不好意思，甚至是愧疚，可慢慢到了期末，子夜为再不用借路费回家而庆幸。至于友谊，子夜觉得，靠物质建立维持起来的友谊经得起考验吗？或者，这叫友谊吗？真正的友谊，有待考究。

再来说说这旅行吧。女孩子，一定要旅行，尤其强调“女孩子”，凭什么女孩子就一定要靠旅行来拓宽自己的视野心胸？男人就不需要了吗？这难道不是*裸地歧视吗？会让自己有信心，不会在物质的世界里迷失自己？殊不知这旅行要耗费女孩子好多的心血。换句话说，要一个女孩子在物质的世界里迷失好几年，才能换取一次像样儿的旅行，然后从旅行中，再感悟心灵，然后说服自己不要在物质的世界里迷失自己。这样的代价，子夜不知道是否值得，只是她自己是万万不会选择的。旅行，不是靠外出见识就可以胸怀宽广的，自然也不是单纯地用物质来大饱眼福的，额，还是那句话，书籍价格很便宜，却比你花大价钱去外出旅游的价值含量要大的多，这是子夜的深刻体会，也或许是穷人们惯有的想法，至于赚钱旅行，你已经把旅行给玷污了，所以我在这里也不建议大家采取这种做法。

就像梭罗在《瓦尔登湖》说的那样：一个朋友约他旅行，结果梭罗当晚步行到了，那个朋友还在为支付自己的火车票而在工厂劳作一天。翌日梭罗赏完，步行回去。那朋友才坐火车到，而那朋友又不得不为了支付回去的车票而再次在这边的工厂劳作一天。那还是旅行吗？

现在车票是相对便宜很多，可伴随着经济增长的还有景区收费现象，尤其是在国内，没一点名气的小山小沟还向游客伸手要钱，更别说国家花大价钱圈起来的旅游景点了，而大部分能赏的风景又都被国家给圈了。游客们大多数到了的地方也都是人多景少，不知这是赏风景，还是观人？而想去一个好点的景区，或者到国外，你没有做富二代官二代的资本，你就必须在物质的世界里迷失自己，少则三五年，你才能规划出一次像样的旅行。不知你在花着你的血汗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肉疼？还是舒服？恐怕后者绝不是辛苦赚钱的人的想法吧。只有从不会为钱发愁的人才不会在乎它的用途，肆意挥霍。于他们来讲，字典里似乎没有“挥霍”这个词。也只有贫下的人才说他们挥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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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范蠡两子必有一死论

就像春秋末期的范蠡，他的智谋在这儿就不一一述说了。众所周知，范大夫帮勾践灭吴之后，要文仲跟他一起离开，说：勾践，只许人跟他共患难，做不到人跟他共享福。文仲不肯，结果被越王杀害。范蠡携美人西施离开之后，隐姓埋名，在山东一带经商，后有所成，人称“陶朱公”。

后二儿子被抓，范蠡准备用钱买通自己的一个老识，就派小儿子去。结果大儿子不肯，非说自己是大哥，照顾弟弟是自己的责任，硬是要去，范蠡不同意。后妻子也恳求，让老大去吧，他那么想救自己的弟弟。范蠡无奈，叹气说：唉，我范蠡注定要失一子。大儿子照父亲嘱托的找到那人说：家父请您为二弟向王说情，有重金谢。三天后，王大赦天下，范蠡二子出狱。大儿子觉得这事太好办了，舍不得把他跟父亲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拱手送人，又带着金子离开。结果那人觉得他欺侮自己，抓其，借口杀之。

等到二儿子带着消息回到家中，范蠡只是叹息，当初让小儿子去就是这个原因，他从小衣食无忧，不在乎钱财，老大从小就跟我奔波劳碌，知道钱财来之不易。唉。

换言之，用物质怎么可能让那些本就不缺物质的人所迷失呢？只有那些对物质极其匮乏过的人才经不住诱惑吧。而让那些本就经不住诱惑的人去旅行，不是要他们为了旅行回来之后不在迷失在物质的世界里而先在物质的世界里迷失一阵子以赚取去旅行的票子？这不是太荒谬了吗？

同样，有钱的少爷小姐常去旅行，回来之后心胸开阔更是自然，人家本就从来没有迷失过自己。子夜又想到了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堂吉诃德跟随从桑丘说让管家教小姐少爷们大方慷慨怎么可能？那种天生低贱的人心里想的怎么会是慷慨大方，哪来的资本？教来教去只会让天生高贵的少爷小姐们粗陋狭隘。这，不无道理。

越想越不着边际了，子夜的思维就是这样。若是没人打断，她会没完没了的任自己的思想妄为，她觉得这又不需要负法律责任，何乐不为。

手机响了，骨头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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