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仙儿与清某均是一怔,仙儿先抬头上看,只见头顶上方,挂着的大红花绸缎门楣之上,书写四个大字:“比武招亲!”
仙儿目光迂回,看着那位大婶,抓着清某的衣袖就未曾撒手过。还在那里口吐白沫的说个没玩。
清某眉眼已然揉皱一团,想欲挣脱之际。
仙儿忽的捶胸顿足,那伤心模样,就好像老婆跟野男人跑了道:“清将军,在下认输!虽然在下对小姐的爱,不会比清将军少一点一滴,但终究在下还是输了,既然清将军抱得小姐归,在下会按照之前约定,离开此地,告辞。”
“你是什么东西?乡野小崽子,也敢和身份尊贵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清将军比。”仙儿感人至深的一段表白,激动得那位大婶,三角眼一阵一阵的放贼光,扯着清某袖子,就像赚足一座小银库,死活都不放手,却还不忘用贬低仙儿来抬高姓清的,扯着大嗓门冲仙儿喊。
仙儿如同受到莫大的打击,身形晃了三晃,颓废的垂下眉眼苍声:“婶婶说的极是,我会速速离开此地。”言罢足下一点,犹如箭一般穿射出去。
清某甩袖几次,也未能甩掉那位大婶视死如归的怀抱,当下冷声:“妨碍公务,再敢纠缠,格杀勿论。”
那位大婶立刻面成土色放了手。
清某便也如箭一般随后追去……
仙儿没有猜到开始,却猜到了结局。打也打不过他,跑又跑不过他,除了被抓,还有更好的结局吗?
他解下仙儿的腰带,将仙儿绑住,这还不算,他又非常满意的靠近仙儿耳畔暖声:“腰带用来捆清某驯服的小白鼠,很合适。”
仙儿技不如人,此时只能用嗤牙咧嘴,来控诉对姓清的不满。
“你这副模样,更像老鼠了。”清某牵着腰带一端边走边道,并未走出多远,便有两位士兵上前,当中一名附清某耳根禀报什么?
仙儿耳尖,稍稍凝神,便闻听到了那名士兵与姓清的咬耳朵话语:“有士兵喝花酒不给钱,花楼姑娘们不应,与士兵理论,结果有士兵错手打死两名姑娘。”
实则这事在花楼时常发生,兵与匪差别便是,一个可以合理欺压百姓,一个为非法欺压百姓。花楼里的姑娘命如蝼蚁,多数这样的事,给点钱也就罢了。
然而清某闻言,目光骤然变冷,将仙儿扣放在一匹马上,自行也上了快马,赶往中军大帐。
路途中,因为仙儿昨夜便没睡好,虽然肚皮处被马背颠簸,有些晕眩范呕,却也缓解了仙儿的饥饿,于是仙儿如坐免费摇篮一样,又睡着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去的,恐怕也只有仙儿了,而且还在不时的吧嗒嘴,来控制因颠簸而像外流淌的口水,又或许是因仙儿一夜与大半个白日没吃东西的缘故。
此景象,就连跟随清某左右的士兵都瞠目结舌。
仙儿睡得正想,口水也掉出不少,清某就突然下马,睡梦中的仙儿被他手里腰带这么一拽也跟着醒了,踉跄的滑下马背,就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未等缓应是怎么回事,再被腰带那端又是一拽,仙儿赶忙站起跟着清某跌跌撞撞出走,才发现,已然到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