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然坐在仙儿身后的,与仙儿同骑一匹马之人,正是清似梦。
“姓清的,你是怎么了解我行踪的,好在城门口守株待兔,不对,是守株待耗子的?”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为何清似梦处处压制于仙儿,仙儿快要郁闷死了。
“这不怪你,你初入江湖,阅历浅薄,我只需派人留意双手带银镯男子即可。”清似梦边道边调转马头,向回城方向赶马。
更加令仙儿不安的是,清似梦胸膛的炙热,隔着衣料仍然清晰的传至仙儿的脊背。男子浓郁的气息将仙儿包裹,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令仙儿既不安,又好奇,开启重未有过女儿家的羞涩。仙儿便心若擂鼓,面颊滚烫。
仙儿不禁用手当扇,在脸畔扇风,抱怨道:“今日这天,怎么这样热?大懒猫,你要带我去哪里?”
听到大懒猫三个字,仙儿身后的清似梦身体明显僵硬,而后“哼”的一声答:“到了你即知晓。”
林府大门附近。
“清似梦,你,你太欺负人了!我一项只管生事,不管平事,我不进去,要进去你自己进林府吧!”
“你爹没管教你吗?做任何事,均要负起责任,承担后果!”清似梦言罢,强行拉仙儿下了马。
“轮不到你教训我,我说过,不要一副为我考虑的虚伪嘴脸,你不择手段的屡次捉我不放,无非就是想利用我,伪君子,真小人。”他对仙儿强行又越礼,仙儿便言辞过激的回复他。
清似梦的眼底激起一片火花,显现已被仙儿激怒。然而这份怒意,只持续片刻,清似梦眼底的火光退去,竟幻化出似无奈、似无语、又似恨铁不成钢……总而言之非常复杂的情绪,复杂到理不出头绪的与闪烁其辞的仙儿眸光相对。
只是刹那间,又好似点燃了什么?清明了什么?
就在仙儿奇怪清似梦是否抽风了,那是什么狗屁眼神,仙儿四下闪躲不敢与他在对视之时,他的唇突然覆在了仙儿的唇上……
仙儿惊住!以难以置信的神情怔在那里,这种前所未有,又从未遇到过的变故,让仙儿心灵狠狠的一撞。
男子粘贴复制的温热……好似已然烫伤了仙儿的唇瓣,煮熟了仙儿的脸颊……
清似梦只轻轻一触,唇便离开了。
仙儿却瞪圆双眼,像白日里见鬼似的看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回神,仓促就后退几步,与清似梦拉开距离,用手背急急擦拭唇瓣,语气结巴:“你,你,你舔我做什么?”
清似梦听后,也是一愣,竟不知怎样回答,而哭笑不得。
因仙儿迟迟不肯随清似梦上前林府。仙儿二人就离着林府百米外当街敌对,从而使得过路百姓顿足观看。
其中便有一对互相扶持的花甲老夫妻,那老汉指着仙儿与清似梦怒斥:“你们这对断袖癖,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那一句“断袖癖”如雷贯耳,轰得仙儿崩溃在即,险些晕坐到地上。
更有甚者,那老汉的老伴好似有些耳背,还在大声催促老汉再说一遍道:“啥?老头子你说啥,大点声,在说一遍。”
“老夫说他们,成何体统!”
“老头子,咱们提的是菜篮子,没提桶。”
当下仙儿恨不得真变成耗子钻了地洞,最后打算眼不见为净的足下一蹬,想飞逃而去,可惜双脚尚未离地,手臂的姿势也只做出来一半,就被清似梦拉住手腕道。
“我们来做个约定,第一次,是我捉住你,你凭借自己本领逃脱。这次,我再一次将你捉住,而这一次我放你走。并承诺,不会再有意捉你,与你碰面。既然你愿做风筝,便要看清某有没有这个本事做线。不过放你走的条件既是,随我进林府将事情解释清楚。”
“当真?”若清似梦肯不在招惹于自己,只是向林老头解释自己不是清似梦,这很划算。
“当真,只是至此以后,不可走进我命运内第三次。再一再二不再三,倘若有了第三次,无论原因为何,你便不准在逃,身心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