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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似仙 第一卷 第十一章 从何说起

“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主动招惹过你?”此时的仙儿早已忘记,是谁儿时刺伤人家的脚。长大后又踩得人家溺了水,差点淹死。

其实就算仙儿没忘,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她也绝对不会承认。

清似梦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仙儿,来到林府门前。

仙儿这才吼道:“你放开我吧,都到了。”仙儿觉得被清似梦拉住的手,感觉特别奇怪,手心会控制不住的冒汗,挣脱了几次又挣脱不开,可是任由他握着,心里又毛毛的,像是长了野草,星火燎原的。

这种感觉仙儿从没有过,很好奇,更多的确是不安与害怕,所以仙儿极为抵触,努力压制,可是这个该死的清似梦,似乎有意挑逗她一般,她几次挣脱,不仅没有挣脱出清似梦温热的大手,还被清似梦用力的往手心中團了團。

直到来到林府门下,仙儿才急急吼道。

清似梦却对气哼哼的仙儿回眸一笑,然后温柔说道:“我喜欢牵着我的宠物四处炫耀。”

“大懒猫,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仙儿咬牙切齿片刻,然后也学着清似梦温柔一笑道。

“洗耳恭听。”清似梦兴致大发。

“最想暴打你一顿。”

“为何不打?”

“打不过。”

“那便先留着,等打得过了再打,叫门吧!”

早晨尚可下人忙碌着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绸高挂、红囍大贴、热闹非凡、车水马龙、人人追捧的林府。

现下竟然也是下人忙碌着……扯掉囍字、摘掉红绸、净水泼街、门庭冷落……

甚至门口耸立的两棵梧桐树上,有几片泛黄叶片掉落下来,却又好似舍不得离开母树,便在林府门前悠悠旋转着飘零,迟迟不肯落地而徒增凄楚。

看得仙儿直想笑,又因清似梦在身边,不愿露出笑容。

实际缘由是这样的,在仙儿走后,新郎官林安亦当众脱掉价值不菲的喜袍,只着亵衣亵裤,未留只言片语,大步而去。

这让在场客人一时间惊讶不已。

加上之前仙儿的一番惊人亮相,贺喜客人是脑洞大开想的更多了,七嘴八舌,场面已经无法将这事压下控制。

有客曰:“原来清将军本人不仅贪吃懒做,还是个偷马贼!”

有客曰:“清将军只是爱慕林小姐,做这等荒唐事为障眼法,目的只为搅黄林小姐下嫁,只是方法实在拙劣。”

其中不乏爱慕林小姐,自己却没能力得到,借此机会大肆污蔑林小姐道:“林小姐先被清似梦比武招亲之后,戏弄弃之。这次又遭林安抛弃,林小姐名节彻底毁坏,日后怕是再难人前立足,怜悯林小姐毁矣。”

林员外一这话,当场白眼一翻晕了,各路贵客自知此地已经不宜久留,个个奔流而去。

然而这事已经传开,无法挽回。林小姐原本是京中数一数二才貌双全的美人,至打二七年华,便有拜托媒婆的王孙贵族子嗣上门提亲,然而美人自是会心高气傲的,上门提亲的世家公子,林小姐不是嫌弃没有真才实学,就是挑剔不够俊美,然而人又俊美,又有真才实学的,这位林大小姐又嫌弃人家太过风流。

而林老爷又十分喜爱这位,老了才来得的美丽聪慧小女,所以更加助长林小姐挑剔的性格,久而久之,林小姐便得罪不少上门提亲的年少气盛公子哥。

如今这个局面,正好成全林小姐开罪过的公子们,所以事不过发生个把时辰,便渲染大半个京城。

当清似梦拜帖传到林老爷手上时,林老爷正与林小姐哭作一团。

见到拜帖,林老爷当下吩咐林府全体上下,个个手高举刀、锹、棍、棒,还有斧钺扫把!

林老爷与管家带头,一群人是浩浩荡荡,气势恢宏,大有破罐子破摔壮举,来到好事为隔离外界的闲言碎语一般,紧闭的红漆大门前。

林老爷与一群下人火冒三丈,气焰高涨,目光凶恶盯着两扇红漆木门缓缓的开启。

随着大门点点展开的缝隙,便有青天白日透射进来。已是夕阳西下的阳光,润柔如轻纱,轻缓中亦带着淡淡的红晕,如一种诗意的淡雅,画意的高远,笼罩于府门外,一人身间。

只见那人,虽然只着便服,颇为随意,甚至为随性,但眉宇间,却透着说不出的清贵高尚、人中龙凤。

脸上挂着的浅淡笑容,亦不热烈、亦不让人觉得被冷落,这是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会薰陶出的待人之道。

这使得上一刻还个个高举刀、锹、棍、棒面目狰狞的林老爷一众,这一刻竟然懵在大门口,全体不知所措了。

林老爷还用手肘撞身边的管家道:“这人谁啊?老夫没见过,不是早上那个请将军?”

管家险些捂脸,尴尬之余,硬着头皮上前,看清似梦绝非凡人,声音带着恭维轻语:“敢问这位公子是哪位贵客,敝人并未见过公子,公子为何打着清将军名号前来?辰时敝人倒是见过清将军,只是清将军品行……不敢恭维,府上如今鸡飞蛋打,均拜清将军所赐。”

“何止鸡飞蛋打啊!老夫的女儿毁了!毁了!”林老爷捶胸跌足的补充,觉得管家实在过于轻描淡写。

“本将便是清似梦,是来领着爱妻到府上赔罪的。”清似梦一目了然的似笑非笑,将躲在他身后的仙儿扯了出来,继续道:“是本将家教不严,宠坏妇人,导致内子嫉妒林小姐貌美,上府挑衅。”

只见林老爷听闻清似梦这番告白,又见从身后拉出来的人竟然是仙儿,险些夸张的“嘎”一下,在次抽过去。

仙儿听闻清似梦这样说,也下一跳,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了侧面,摸上了清似梦的额头:咦,不热啊。又手向下摸了摸他手腕的脉络:弹跳挺规律的呀!那这人说什么傻话那?

早上传的言是为捉拿自己,说是逃跑的小妾,现下清似梦竟然亲口改口说成是妻子?不但没有撇清关系,澄清他自己,反而将自己从小妾抬为正室,难道荒唐也会传染?

想及此处,仙儿好像浑身长了虱子,又嫌弃又瘙痒,哪里都不舒服,在清似梦身旁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