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皮的来源,当然是从库拉拉星球掠夺去的,忽拉拉星距离地球几亿光年,而库拉拉星球跟中了狗屎运似的不知啥时有一个时空遂道,形成的光磁刚好通向地球秘境,如百幕大地区等等。
比古原本对地球生物依赖并没有那么大,最初也不知道如何操作这时空遂道,后发现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生物从里面掉出来,慢慢地,掌握了操纵这时空遂道的规律,可以随心所欲地从地球上掳人过来,从第一个敢吸血液的比古开始,地球生物就为比古王这样的大咖们餐后小点儿作了贡献。
两个星球本就相临很近,忽拉拉星的统治生物自然比库拉拉星的先进多了,没事就来个出球(国)游,常常跟库拉拉星有物质需求(如修炼进阶所需要提炼灵力的椴胶等)上的交换,以前本就是双方友好交易,氛围那可是相当的融洽。
但不知何时起,一次偶然,利比人发现了人皮对他们的重要性,跟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不已。
而那时地球上的人类刚从类人猿逐步进化成人类,生存条件恶劣,数量不多,能顺利通过时空遂道带到库拉拉星球来的更是少之又少,星球上各国的比古王们自己都不够填牙缝的,岂能容他人分一杯羹,矛盾自然而然就产生了,一来二往就交恶了。
这年头,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谈不拢就打呗,拿钱买不到就抢嘛,自然而然地引发了两个星球的战争。
于是乎利比人把这里当一个中转站,没事就到库拉拉星球上来打打秋风,将比古们每次掳来的人都抢去一大半,顺便再掠夺些其它这星球上的有用资,好在后来的地球生存条件越来越好,人口是越来越多,每年失踪的人口九牛一毛而已,这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地球呢,失踪的人口给地球省了一点不可再生资源,而不断增加的人类也不是只有上等比古王们才能享受的奢侈品,连小比古们也能尝到新鲜可口的血液,比古们也不至于被掠夺大量资源后饿死的下场。
当然,最大的收益者还是利比人,多次失败的战争让比古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的充当免费劳动力源源不断的进贡人类。
从某种意义上说,今天沦为附属星球的凄凉局面,是比古们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怨不得别人。
慢慢地继续读取这个女利比人的记忆,云知对这个星球的认知更深了一层。
忽拉拉星(塔星)遵循自然法则,星球自然条件与地球相仿,四季分明,但这里没有太多的国度理念,而是根据你天赋条件以及后天修炼的灵气色调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大派系,当然,每个派系也就以主力天赋色调来区分。
万物孕育而成初期皆平等,真正有了阶级之分,而是无论你是植物,还是动物,只要你能修出灵智来,也就是所谓的天赋,机缘巧合又通过各地的灵探测试选拔,通过者输送到各派系继续修炼,因为各大派系占有大量能产生灵气的天材地宝,只有依存于各派系,才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也很大限度上降低了被吞杀的危险。
当然,能孕育出灵智的生物是少之又少,而有了灵智能获取更多灵气修炼成人的更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只能是以低等生物方式生存,弱肉强食,武力是解决一切争端的根源。
久而久之,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人多力量大,抱团好取暖,这也就有了各派系的产生。
无论哪个派系的修炼者,耗用九品灵气才能修炼出一品灵力,每九品灵力再晋阶上一个品阶,拿赤派来说,灵气要从淡红修炼到赤红,需要跨越九个品阶。
可话又说回来,能产生灵气的天材异宝又不可能象白菜罗卜一样满大街都有,灵气都可遇不可求,何况灵力了,获取灵力最好的捷径就是掠杀其它修炼者,炼化其灵力为自已所用,要想生存必须依附于各大派系求庇护。
而各大派系为了壮大声威,自然是求贤若渴,挖墙角,玩阴招是常有的事,但各派系修炼功法不同,各有所需,各有所短,之间又相互牵制,相互依存,多年的厮杀互有胜负,倒也有了现在的相处法则。
赤派,灵气呈赤红色,一般以飞禽类的修炼者居多,主城座落于栖凰山东南角下,以信使居多,在各大派系城域都有建立灵信阁,相当于地球上的通信行业,武力值虽不足,别的派系修炼者倒也对赤派客客气气,一是人家消息灵通,情报量大,只要你肯出钱,哪里有啥奇珍异宝保定给你打听得清清楚楚,二是打空中持久战强,打不过人家就拍拍翅膀闪了,其它派系不修到六品以上是很难升空,何况人家升空轻而易举是本能,你升空就是耗用灵力是找抽,跟长翅膀的打空中战,脑袋不是一般的二。
橙派,灵气呈桔红色,爬行类动物修炼者聚集地,领地建立于塔星光照不强的沼泽地居多的泰柯湿地,善使毒,故以毒师为主,属于在这星球上横着走的派系,因塔星上无专门的药师一职,故一旦中毒若非灵力深厚一般就死翘翘了,基本上其它派系的修炼者除了自身已有特别强大的灵力可将毒逼出来的话,轻易不会招惹这些毒师。
黄派,灵气呈黄色,走兽类主修,多数为武师,攻击性强,从事职业以押镖、雇佣兵、杀手居多,临近赤派,且喜依山建城,两派系经常为领土之争小纷争不断,倒也不伤大和气。
绿派,灵气呈绿色,以花草木类修炼聚集而成,基本上不怕毒师的修炼者,因为有些简单的为他人解毒效果,属于各派系的招揽对象,故无固定的大地盘,一般是小聚集,大杂居为主,分布于其它派系的地盘内,无需穿着他派别服装,倒也自成一派,自然也是属于在这星球横着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