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那有着一张小白兔般清纯脸蛋的人,赫然是—郭果果。
夜幕低迷,伴随着深邃的星子,层层叠叠,无穷无尽。
水一样柔和的夜色里,郭果果赤着脚,提着一双高跟鞋,兀自在前头走的飞快。
宴会将近落幕,她是提前离席的,小脸蛋上有着铁青的颜色,赫然是因为刚才的那一系列事件,而对段逸风有所不满。
白玉般的脚丫子刚踏下台阶,踩下红地毯,手臂早已被人从身后拉住。
“果果,”段逸风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眼见她赤着脚丫子走的飞快,心下一急。便是大踏前一步,将她及时拉住。
“什么事?”郭果果没有转身,手臂还被后者拉住,口气明显很不愉快。
她的脸色是臭的,口气也是臭的,对于他刻意的讨好,明显选择了视而不见。
死人,别以为刚才那事儿我能轻易的原谅你,哼!
郭果果在心里不动声色的腹诽着,连一眼都不愿意赏给眼前之人。
“生气啦?”段逸风拉着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探着她的神色。
“……”郭果果不语,倒是想看他能扯出什么借口来。
她倒是领教了,段小太子无拘无束的风流作风,居然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吻她,还真当她郭果果是什么人啊?说他无拘无束都算是便宜他了,美名了。
“我保证,没有下次!”段逸风举手,还给她当场来了个誓言。
郭果果挑了挑眉头,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这一系列的行为,不由得心中纳闷,嘴上动口的同时,手掌早已伸了出去,贴上了,他的额头,“段逸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跟她道歉,天下红雨还是娘要嫁人了?
果然,后者的脸色一黑,一把抓住她柔嫩的手掌,紧紧握住死也不松开,“郭、果、果!”段逸风咬牙切齿的喊,他给她道歉,那是给她长脸知道不?偏偏这女人这么不识眼色。
“知道了,知道了,”郭果果不耐烦的挥手,使劲想从他的大掌中挣脱出来。
该死的,抓那么紧做什么!
这一行为,成功的惹火了段逸风,当下不再犹疑,一把横抱起尚且不自知的郭果果,让后者稳稳当当的跌入他的怀里。
“喂,你干嘛啊!”郭果果的手上还提着那双高跟鞋,即使面对段逸风时,还是那副横眉竖目的模样,双手却死死的揽着他的脖颈,生怕他小太子一个不高兴,给扔了她。
“回家!”两个字落,段逸风抱起郭果果,大步朝着私家车走去。
“喂喂,”郭果果不满了,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就算要回去,我自己也会走嘛,干嘛要你多事儿!”
闻言,他顿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自己走?”
郭果果一个激灵,似乎想起了某月某日那个画面,似乎,她最后的下场是被扔在了地板上,当下从阴影中脱离出来,连连摇头,谄媚的笑,“不不不,我觉得小太子您的肩膀最宽阔了,您的怀抱最温暖了。”说完,连自己都差点没恶心到。
段逸风却是很高兴,嘴角微微上翘,半睨着怀里的后者,志得意满道:“知道就好!算你这个女人还有点良心!”
可惜,段逸风不会知道,郭果果愿意让他抱,只是因为不想因为后者古怪的性格,还被扔下某个不知名的街道,仅此而已。
“喂喂,你们这就走了,我呢?”焦爽从宴会大厅里出来,看着段逸风抱着郭果果即将上车,顿时哇哇大叫着准备冲过去。
“有手有脚有电话,自己回去!”段逸风将郭果果抱进车后座,那动作虽然不算温柔,但也野蛮不到哪里去。
看着郭果果那双明显红肿的脚丫子,眉心拧起一个川字,对于焦爽在身后的哇哇大叫,完全置之不理。
碰上车门,转而向另一侧车门走去。
“喂喂,小风风,你这也太狠心了,好歹我今天把你的女人改造的这么漂亮,你起码也该感谢感谢我?”
“那是你应做的!”段逸风在打开另一侧车门时,冷淡的朝着目瞪口呆的焦爽说道。
“况且……”段逸风懒洋洋的拉长了声调,“我的女人我自己知道!”
意思就是说,我女人的美我早就见过,用得着你嘛!
“开车!”段逸风淡淡吩咐,碰上车门。
“我草!段逸风你丫的不是人,郭果果,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跟你这个龟**,你他妈的一辈子就毁进去了!”焦爽气得在原地跳脚,
郭果果降下车窗,将脑袋探出窗外,对着犹自在原地咆哮的焦爽笑道:“娇爽卫生巾,你的那些小心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呃……”焦爽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郭果果仍觉得她不够凄惨似的,笑嘻嘻的添上一句,“敢拿我跟段逸风做打赌,你就要有得罪我的准备!”
说着,车窗再度降上,车身开走,将焦爽落在后头。
听着身后哇哇哇的哭叫声,郭果果笑的好不痛快。
“你知道?”段逸风挑眉,一手懒洋洋的搭上郭果果的肩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用在娇爽卫生巾身上,最为合适不过了。”郭果果难得的没有拍开他的手,而是将身子窝入他的那块。
靠着段逸风的胸膛,郭果果不由得感叹,小受也是有春天的,起码这身肌肉不是白练的。
娇爽卫生巾会那么勤快的带她去做全身按摩,鬼才信!
要不是从段逸风这边得了什么好处,郭果果才不信那丫的会这么听话!
“敢算计我?哼!”她从鼻孔中哼出一声,明显的不屑外加生气。
“咳咳……”段逸风咳嗽了一声,转而更紧的揽紧她的肩头,将脑袋往郭果果那儿凑,“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帮你男人我,省钱吗?”
郭果果疑惑的剔了他一眼,将那张妖孽般的脸蛋左左右右扫视了一遍,这才得出最终结论,“怎么说,应该是我的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