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果果摔的气晕八素之时,还没稳定住身子,他瘦长高大的身躯早已压上,膝盖骨就抵在她的小肚子上,上半身早已倾将上来,将她退后的路压的死死的,根本让她无路可退,无处可逃。
“郭果果,收回你刚才那句话!”他的眉眼间满满的阴郁,银色的刘海下,那双妩媚狭长的眸子,满满的暴风雨来临之色。
“不——”她倔强的反驳,挺直了上身,想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却是怎么都不得,其实然,她压根不懂他说的是哪句话,只是习惯性的反驳。
“郭果果,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若有所思的说完这句话,便是狂暴的开始动手,连脱带扯的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这一切来的又疾又快,几乎让后者没反应过来。
“你干嘛!?”她慌乱的往后缩去,一边去打他伸过来的手。
他不为所动,依旧顽固的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我干嘛!?你不是认为我不是个男人么?我就帮你验证验证!”
不消片刻,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剥落的七七八八,几乎是连撕带拉,段逸风的动作不仅粗鲁又迅速。
郭果果这才知道完了,他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她打着哈哈道:“小太子,这大白天大早上的,你不会这么饥不择食,连我这种骨头也要啃吧!?”虽然她无意贬低自己,但是总好过被他强来的强。
“虽然你长的有点抱歉,但是我就当委屈下我自己好了。”
他依然不为所动,专注于剥衣服这件事,从雪纺衬衣到纯白色的内衣,她听到他从喉咙间溢出的嗤笑,“果然,还是这么老气又俗套的内衣!”
郭果果的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她知道他给她购置了不少衣服,从裙子到内衣裤到鞋子再到各种首饰,似乎,还是那会他心情好的时候。
转眼,手指落在牛仔裤搭扣上,他剥的那个老练又熟门熟路啊!
郭果果一下子怒上心来,快速的去拉即将滑下去的牛仔裤,“段逸风,你大早上的发情可以去找小姐,几十块,大马路上就有!”她的脸色涨的通红,心中满满的都是委屈,她的命不值钱,就能让他为所欲为吗?她郭果果,就那么低贱吗?
“你让我去找女人!?”她似乎看到他的眉宇间抽动了下,虽然仅仅只是那么一下,但是段小太子那张漂亮的俊脸上,似乎真的抽搐了不下数次。
“你不是有过很多个女人么?多一个少一个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她怒目,又狠又准的回了过去。
“那你不是早就被我上过,多一次少一次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他红了眼睛,一只手还在奋力于剥下她的牛仔裤。
“段逸风,你别把姑奶奶给惹毛了!”她死死的拽着最后第二道防线,大有跟他拼搏之势。
她知道他嘴巴贱,但是每每听到一次,还是觉得心房被狠狠的刺了下。
“郭果果,我就要你,现在,立刻!”
“我不用找别的女人,因为你足够满足我!”
“现在,放手!”他的话说的又狠又绝,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
“放你妹!”她生气的抬手,一巴掌就要跟着甩上去。
手腕骨在半空中被人抓住,她又怒又恨的目光,撞上他同样阴鸷残忍的眼眸,他的唇角扯着薄笑,没有丝毫温度,“让你得手了一次,还想有第二次吗?”
“我的脸很金贵,怎么能让你随意打!?”
“放手!”
“不——”
伴随着牛仔裤撕裂的声音,她的喉咙口再度破碎的喊出一个字,“不——”
却是晚了,他早已扯落她薄薄的底 裤,没有任何前戏的粗鲁撞入,行径简直跟野兽一般无二。
“嗯……”郭果果疼的直接咬住了下唇,一张雪白的小脸,五官几乎都挤在了一块。
“乖,别忍着!”他的额头上也是满满的汗水,她太紧了。
“我想听到你的声音,乖,疼就喊出来……”他的薄唇凑上去,从她的额头细细吻到了红唇,一点一点啄吻着,比起刚才的野蛮行径,这话轻柔的跟春风细雨似的。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哄过一个女人,不过考虑到她的第一次是给他的,而且他刚才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
想到此,段逸风暗暗责骂自己的粗鲁,内心却突兀的升上一丝欣喜,在想到她这个人从头至尾都是属于他的之后。
郭果果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五官有些微的抽搐,几乎挤皱在了一起,咬着下唇瓣,就是死也不松口,也不发火,也不骂人,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那样的目光……让段逸风的心下又是一沉,“你就……这么讨厌我?”他只觉得问出这句话,连呼吸都紧了。
“哼……”郭果果撇开头去不看他,死死的咬着下唇瓣,
段逸风的唇边突然拉开一个诡异的笑狐,然后,身下跟着往前一撞,
“嗯……”郭果果的唇终于破功,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段逸风,你——”
只是,还不待她骂出只字片语,后者的热情早已爆发,不再压抑的又快又狠的,恍若发泄怒气般的开始要她……
期间,只能听到郭果果模糊不断的怒骂声,之后渐渐消失在某人的热情中,后来慢慢变成了某种暧 昧不明的呻 吟声……
总之,这一场仗,郭果果败的一败涂地,不仅再度失了身,又被后者吃的死死的。
牛仔裤条,内衣,内裤,被扯破扯烂的衣服,花花绿绿的从房门口延续到床边,总之,战况那个激烈啊!
郭果果一醒转后便四处翻找自己的衣服,垂眸便看到底下那一大片,顿时泄气的又仰倒回床铺上去。
腰际又酸又疼,是纵 欲过度的后果,此刻,郭果果无比庆幸段逸风没有一夜七次的本事,若是真有,她现在该折腾的不成人形了。
你问她现在有何感受,还能干啥?正如段逸风所说,一次跟两次没有啥区别,既然事情发生了,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