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之后,甘惜人蹬着塔柱凌空一翻,也上了顶盖,他看着神色淡然的小空,心中忽然泛起一阵莞尔,他感到自己凭借聪明机智在鲁迪亚学院事事顺风的日子好像是到了头了。
持天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懊恼不已,论及势力、辈分、背景、名气,他在所有的参赛学员中绝对是首屈一指。他更是以绝对王者的身份在觊觎这次大赛,可是已经被他看的稳稳地第一宝位竟是被一个低年级的学员给夺了去,这叫他怎能心甘。而正在他的恍惚之间,风之名已经化作一阵轻风飘上了塔顶。持天更加不服,却只能第四个上了大盖,满面通红的与小空等人站在了一起。
再看王不同,他花重金自甘惜人哪里讨来了种种妙计,却在问鼎的最后一刻变成了甘惜人与小空登塔的工具,真叫他气炸了肺腑。不过他仍有机会,因为当他降到最低点时,长筋仍会将他再次弹上塔顶。便是第五,也足够他风光一时了。
眼见他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慢,降到第二层时身形陡然止住,下一刻他就要一飞冲天了。他张开大嘴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吼叫,却募得发觉自己身子变得飘轻,他仰望塔顶,却只见一片化作晶莹的透明长筋自己抽上了天空。
王不同大惊,才发现自己竟是被一只手拉着向下降落,他扭头看去,只见一张粉嫩的鹅蛋脸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这人王不同认识,正是鲁迪亚学院的名人小琵琶。
王不同被小琵琶拉拽着落到地面,登时火冒三丈道:“你丫的干嘛坏我的好事?我又没有落败!”原来刚刚竟是小琵琶有意割断了长筋将王不同带了下来。
小琵琶见王不同气得瑟瑟发抖,扬起性感的双唇温柔的笑道:“这位小学弟,你刚刚明明是从塔上摔下来了呀。我不扶住你你不是要被摔个身粉骨碎了吗?”声音柔美,神情无辜,与王不同的一脸凶相形成鲜明的比对。直叫王不同越看越气,他推开还在打斗的人群奔到“冷酷头”的跟前,大声吼道:“你看到没?那贱人竟然背地里对我使坏!”
“冷酷头”仰望着塔顶,对王不同的投诉理都不理,看到又如何?以他的自尊心之强怎能容忍一个毛头小子对他一个师长你来你去。王不同见自己被人下了黑手主裁判又是理都不理,急得站在原地好一阵抓耳挠腮。
“狗屁!狗屁鲁迪亚学院!狗屁的大赛!比狗屁还臭!”
“连基本的公平都做不到,我真他奶奶的服了你们这群狗眼!你们这群臭狗屎!”
“你个贱人!老子自己有本事登塔,你奶奶的犯个什么骚!竟暗算我!我是你爷爷!”
其实诸多师长、六年级的学员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场上参赛学员的一举一动,不然当学员们遇到了为难他们怎能在第一时间出手相救?刚刚小琵琶出人意料的举动是很多人都看在眼里的。只不过这王不同才来学校一个月便已是臭名昭著,而小琵琶则是受尽追捧宠爱的可人儿,又有谁愿意因为替王不同这臭虫出头而开罪了小琵琶呢?
就这样,王不同莫名其妙的吃了瘪被取消了比试的资格。他花费了不知多少金币向甘惜人讨要了计策,却是成了小空在比试中不折不扣的垫脚石。
又经过一阵激烈的角逐,比试的前二十名终于生出,这二十人,分别拿到二十至一的积分。在小空几人身后的十六个名额中,自是被持天、风之名、商万的小弟占去了大半。其中嘉林更是凭借他的阴狠毒辣夺得了此次比试的第六名。而赛前被炒得火热的商万、持坤、持海等人则是因为在前段比赛中争得太凶失去了竞争的资格,便连一分都未能拿到。
通过这场比试,首先登上塔顶的小空立时成了学院中大家关注的焦点。伶俐的头脑,古怪的战技,亮丽的外表,使他深深地烙在了众学员的脑海中。便是在比试中大放异彩的小四,也一举洗刷了他的废物之名。
比赛结束后,小空与小四的寝室中。“老该死”瞪着他的三角眼,不耐烦的瞅着满是兴奋的小四,刻薄道:“你洋溢个屁呀,一分都没拿到,连第二十名都不是。”
“不是不是。”小四连连晃手道,“经过爷爷一个月的训练,我们的反应速度以及抗压能力可是明显提升了一个档次呢。就是身为印宗的持天,想要伤着我们也是不容呢。”
“去。”“老该死”三角眼一翻,丝毫不为小四的夸赞所动。一旁小空却是开口接道:“这不是主要的,你在最后把我抛起来时是哪来的恁大力气?后来把嘉林的回力刀甩的都没影了,我也没有那么强的爆发啊。”
听完小空的疑问,小四笑得的更开了,他双手一拍道:“是啊是啊,我当时一急就觉得体内充满了印气似的,哇塞,我用力一甩,嘉林的回力刀就没了!”
“那又怎么样?现在不是又变回存不下半点印气的废物了吗?”“老该死”毫不顾忌小四的感受,在一旁泼冷水道。
“不是不是,这就说明我整天的苦练是有效果的,以后我要加倍练习,我要夺得这次挚青年大赛。就算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总有一次大赛是属于我的!”小四说的神色昂然,他讲话时,只会考虑自己为了成功要付出何种努力,却不去想若是最终失败该又当如何,也说他根本就不害怕失败。
“老该死”却是干笑一声,说道:“加倍修炼,不算夜晚挨揍,你已经是一天修炼十二个小时了,你还想不吃不睡了不成。而且,你今天的爆发绝对是偶然,之后你不是再喊再叫都没再出现那种情况?”
“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空若有所思的问道,“是他的印气之印没有显出,所以一直无法保留印气吗?而且那个‘变’本来该是落在他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