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女的?”张远祚问。
毕竟多吉没有见过婉妹,婉妹也没有见过多吉,但自从张远祚他们从冠灵寺坠入深渊之后,唯独婉妹和多吉跟他们不在一起,既然这多吉出现在离他们十几公里外的地方,那么婉妹按道理也不会很远。
“女的?什么女的?我来这里就见过独眼怪,没有见过什么女的。”多吉回答道。
“大概这么高,短头发,这么长,一身牛仔衣。广东口音。”张远祚解释说。
“没有见过。对了,张大哥,这里是哪啊?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呢?”多吉问道。
“这里... ...,算了,云丹大师,还是你来跟多吉解释吧。”张远祚说。
“多吉,我说了你可得想开点啊。”云丹法师慎重的说。
“阿爸,什么想开点啊,就是告诉我这里是地狱我也不怕。”多吉信誓旦旦的说。
“那好吧!你还记得你带回来的那枚玉盘么?”云丹法师问。
“急的,我给了阿爸您了。一直在大日如来神殿的降魔手印下。”多吉回答道。
“没错!看来你还记得我们将玉盘放在降魔手印下这件事。你将玉盘带回来后,你就开始生病,我一直医治无方,病情一天天恶化,大家都归罪玉盘是不吉之物,将它放在降魔手印下。再往后,你患上了严重的失心病,我怕消息传出,让草原牧民恐慌,只好将你藏在密室里。”运单发丝说道。
“阿爸救命之恩,多吉永生不忘。但是咱们现在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还是没有回答。”多吉追问。
“你不要着急,让我慢慢说。再往后啊!这位张远祚和陈大虎兄弟还有他们刚才说的女人——婉妹,就找上山来,说是要寻回玉盘。我猜测那古玉盘一定来历不俗,所以没有隐晦实情。当我们在如来神殿念经给你祈愿的时候,玉盘散发黑气,诱发地震,整个神殿都下陷了,醒来后,只有我们三人在灵雀山的穴湖,但你和婉妹不见了。”云丹法师尽量挑主要的说。
“我明白了,是我们私自拿回玉盘,惹怒了佛祖,他老人家惩罚我,连带阿爸以及张大哥他们都跟着受累了。”多吉愧疚地说。
“不是那样的。就是玉盘的灵力,现在我们是在上古时代,天显一万三年。”陈大虎憋不住气,直入主题。
多吉听完陈大虎的话,并没有显得很紧张和恐惧,反而很淡定,就好像他早已经知道似得。
“多吉,你不要担心。这件事确实跟玉盘有关,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大家都在想办法,不过,现在能找到你我们大家都很高兴。“张远祚安慰说。
“谢谢你,张大哥。玉盘的事情,很抱歉。我并非一时见财起心。是那玉盘古朴非常,当时它在地上闪烁光芒,我觉得这玉盘一定对草原,对佛主有重要的意义,所以就带回来了。”多吉解释说道。
“这里,确实是上古时代,古玉盘将我们带到了这里,但是至于其中原因,我们还不清楚。一些事情,我们会慢慢告诉你。”张远祚说道。
于是,张远祚让多吉安心休息,关于他们所经历的九黎和连山的事情,看来多吉在这山林里并没有遇到,还有狡诈的亚特兰蒂斯人,多吉就更不知道了。这个时候告诉他太多事情,他未必能全部接受。
还有,多吉所说的关于独眼怪的事情,得多吉康复后,好好问清楚。毕竟白天遇见的裂缝以及巨型曼陀罗都太过匪夷所思,或许,多吉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又是一日,大家都相安无事。
第三天,张远祚和陈大虎觉得巨型曼陀罗这件事情有待推敲,两个人给多吉和云丹法师做完早饭之后,就急急忙忙出去了。还是顺着原路,两个人不消片刻就找到了图腾柱,然后到村子难边的林子,穿过林子就到了开阔带。
但是到了这里,张远祚和陈大虎再也看不到昨天他们见过的那些巨型曼陀罗了。
到处都是齐人高的蒿草,以及灌木,还有低矮的曼陀罗。
张远祚和陈大虎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得。昨天明明在这里看到许多巨型曼陀罗,但是,为什么在这里就见不到了呢。
“大哥,这啥情况?曼陀罗呢,这昨天还见来着。”陈大虎 。
“真是邪了气了!就跟昨天来的不是这儿似得。”张远祚奇怪道。
“这地方真邪性,昨天我跟你说我砍过蒿草,你还不信,这不,明明见过的巨型曼陀罗,这就说不见就不见了。”陈大虎嗔怪道。
“要不,我们再去趟裂缝看看。我觉得,昨天我就是在裂缝南边开始胸口疼痛,身上的玉盘有了反应。”张远祚说道。
“算了吧,大哥,要是真是那样,咱最好别去。裂缝那边更邪性,想想我就后怕。”陈大虎不愿意去。
“怕什么,有我呢!昨天多吉说的什么独眼怪,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长啥样么?”张远祚问道。
“不想,不想。”陈大虎不愿意道。
“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婉妹的线索呢。”张远祚提示道。
“对,咱们得去趟裂缝儿,还得找婉妹呢。”陈大虎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道。
两个人再次蹑手蹑脚地朝着裂缝走去,因前面去过一次,道路地形都比较熟悉。没多大一会,两个人就到了裂缝那儿。观察了一会,没什么别的发现,继续朝着裂缝南边走去了。
但是这次不同。
两个人没走多远,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裂缝下面传来。
张远祚耳朵敏锐,听到声音立马停下脚步,抬手示意陈大虎不要发出声响。
陈大虎猛地一刹步,看见张远祚嘘声动作,刚要开口,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喊出“大哥”两个字而已。
张远祚低下身子,悄悄地走到裂缝边缘,探头朝着裂缝下面看去。
只听见裂缝下面悉悉索索的犹如万千个人的哀嚎的声音不断传来,但裂缝很深,光线照不到底部,根本看不见裂缝下面什么情况。
“大哥,啥情况,下面都啥玩意儿,这么吵?听着让人渗得慌。”陈大虎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是小心些好。”张远祚回答道。
两个人离开了边缘,继续朝着南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