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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请让我离开 第九章 成长(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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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学看完这几章之后总说我回忆太长,我想了想,之前的事情如果我不写出来,后面的思维肯定是跳跃的,那样知情的也许能明白,可是大多数不是我们一伙的。我不能厚此薄彼,同学笑了笑。那写吧,反正要坚持下去就行。我默笑,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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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五月一号我一个人去了二姐那里参加完她的婚礼便走了。二姐夫和二姐一样都是医科学院的,二姐是个中医,而二姐夫则是个西医,很完美的中西合璧,那一天他们很忙,所以我没多留便走了,二姐坚持要送我。我拗不过便同意了,我和二姐坐在车里沉默了许久,快到车站时她率先开了口:有时间多来姐这里玩,自由人的一些同事都还记得你的。

我知道这是说辞,我说看不出来一年不到二姐便结婚了,好快呢。二姐见我是一个人来的便问我需要她帮忙介绍我认识些女孩么。我盯着她看了许久,想了想还是对她说了我和七七的事情。

二姐眼圈有些红了,我连忙拿出纸巾递了过去,她没有接,我看见泪水已经出来了,只好自己去帮她擦了擦: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可不许在我面前流泪哦。她轻捶了我一下便抱住了我:有时间一定要来看姐,要是能把七七也带来那最好不过了,姐这是开心的,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执着的情种。我鄂然了,我什么时候成了情种,有种无力的感觉。

参加完二姐的婚礼便要准备去参加姐在合肥的婚礼了,我和哥坐上了去合肥的大巴,十小时左右到了姐夫家。

很大的平原,正是五月小麦绿油油的季节,一眼望去,从脚下到天边全是那青春的代言人。小时候只知道五谷当中有水稻、小麦、高梁、玉米,另一个便不知道了。看着这些植物,我对堂哥说起了内蒙古大草原,我说我要去大草原看看。堂哥说我还年轻,想去就去罢。

姐夫的家境不是很好,一层的平房,面积也不是很大,屋外的操场全是泥的,就三间房。

当然,这些并不是我和堂哥在意的,我们也是从这样的房子里面住出来的。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这样至少不会失礼于人。

合肥这边的婚礼和家那边不一样,姐夫家没有买新婚联,姐夫说让我写几个字出来贴着。我默想我自己的毛笔字写得还可以吧,自小时我们家有时春联都是我和爸爸写的。

拿来纸墨笔砚之后我便开始写了,写之前我还是酝酿了一下,省得在大红的纸上落下像狗狍过的字那就丢人了。

上联:连理枝喜结大地

下联:比翼鸟欢翔长天

横批:百年好合

写完之后觉得意犹未尽,便又拿起笔写了几幅侧门偏房的。姐夫的父亲一个劲的夸我的字写得好看,我也这样认为,觉得小时候练练字还是挺不错的。

中午的宴席上来了一些人,不多,只有不到50个人,姐夫和我解释道是当地习俗的问题。再加上青年差不多都出远门打工了,所以在家的只有一些人,我明白姐夫的意思,是怕我们拉不下面子,我拿起白酒看了看双放下了,因为我和堂哥是上宾,所以有五个老头陪着我俩喝酒,看他们的架势我便和堂哥商量不喝白的只喝啤的。

果然,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当他们把五六瓶白酒放到桌前时我们连忙摇手说了声不喝酒的,随后意思意思的喝了十来瓶啤酒才了事。可以看出他们的热情,这边喝酒和我们那里不一样,我们那边是只要有酒,有菜,能从早上喝到晚上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说说话,夹下菜吃,然后再小抿一口,喝酒在我们的意识中应该就是这样。这边则是很快把酒喝完,饭菜也不用吃,然后走人,干脆利落。

到了晚上,没有人闹洞房,让我和哥觉得很没意思,最起码应该有些节目吧,也许是青年人都出去的原因?没得几个闹得起来的,我和堂哥坐在外面看着星星说:哥,你结婚时我可要好好的闹下,这太没意思。人生就一次的婚姻,不能就这样了事。哥也回答我:那你可记好了,你闹我时可以,等你结婚时我可是要加倍的折腾你的。说完我们看着对方大笑起来。

我们在外面一直聊到晚上12点左右,空气中的水气开始降临在我们裸露的肌肤上,一丝清凉之意也传到我们的大脑中。姐夫这时出来了,把我们安排在他朋友的家里便回去了。

躺在床上我睡不着,想拉堂哥说会话,只是他平稳的呼吸声证明他已经睡着了。我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星空依然睡不着,想着这些年的自己,20了,是时候为自己的明天着想了,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最后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在合肥这边呆了一星期之后我便和堂哥回家了,堂哥也准备着一些事情了,听说也是和结婚有关,我有点晕了。这段时间来,身边的人就那么多?

结婚、结婚!

对了,突然想起还有一位同学也是在最近有喜事,我摸着有些大的头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从几百米前瞬间移到面前,然后眼一花又消失不见。

人生就有如这窗外景一般,远看那么远,时间一晃,却是来到眼前。若是没抓住,那么下一刻,它已经消失不见。

几个小时很快,在车上小寐一下便到家了,回到家中才发现空气还是这边的清新,环境还是这边的熟悉。朋友自然也全是这里的了。

拨了个电话给鬼子和小翁,通知了一下同学结婚的事情。那同学和我同年,20岁,他老婆好像比他还略大上一岁左右吧。结婚原因却是因为怀上了宝宝,在我们12班当中,这位同学是结婚最早的,估计也会是最早做父亲的那位吧。我们都在祝福着这位同学的同时也给自己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同学婚礼明显要比两个姐姐的婚礼有趣得多,年龄差不多大的人在一起吃喝完乐,无非就是聊些最近各自所知道有意思的事情。但不知道是谁起了一个头说起了星座的问题,我小声的说了声我是处女星座的,边上的周盛那痞子就把话题扯远了。

他的话很直白:现在在坐的还有会考虑这个问题吗?想必你们以后结婚时你绝对不是你老婆的第一个男人,至少你们在结婚之前已经有了关系,这让我们很难堪了。同学们在一起玩,无非是想找回一下那曾经纯真的回忆,而他的一句话把大家的脸面都撕扯了下来,大家都挂不住了。便也沉默了,没有人去和他说话,勇胖子却笑了笑倒了几杯酒和我喝了起来。我想了想周盛的话,虽然是有些道理,但至少不应该当着这么多女同学的面说吧,我便觉得我们这些人和周盛有些距离了,但他就是这副痞子像,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于是这一晚上的聚会,有些不欢而散了。

我和鬼子走在路上,我想了半天问了句:鬼子,你老实说,你至少和小翁接过吻吧。鬼子很深奥的笑了笑,不说话。我想了想,八成这家伙没胆子,敢情还真没有。因为鬼子不是那种善于说假话的人,而我不同,在社会几年里,我学会了奉承别人,当然溜须拍马是必须的,还有便是吹起牛来便能把别人给糊弄得住的。我便不再开这玩笑了,正经的说了句加油。

这一年,是属于婚姻的。当第一个同学结婚,那么也就意示着我们这几十个同学当中会陆陆续续的步着后尘。我依然是孤单的,我想了想,不只是我一个人孤单,至少还有阳皮里、易威海和一些女同学。

是的,爱情的璀璨只会绽放在婚礼上那一刹那,那一刻才会是男人和女人所谓的崇高的爱情的最高潮。随之而来的生活会把最基本的一点自尊都抛到九宵云外,因为婚姻只有爱情是不足以维持的————我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