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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请让我离开 第八章 成长(真情)

03年是个安静的年,我在一个中西餐厅里老老实实的呆完了一年,之后便悄悄的辞职了。

这一年我快要把自己遗忘了,因为我没有和同学和朋友联系,一个人独自过完了的。

我想不出要写些什么,你问我是谁?我怎么知道,确实、我真不知道是谁。就像这样,我只是出现在这书里,而本应该是我的生活让别人打乱,我有些恨自己,也恨身边的人,我性格开始变得越发的孤僻。对,就是孤僻。

十一月时,二姐说在04年结婚,要我过去,我挺开心的。可以去找个借口让自己去看她了,我答应着一定会去。只是二姐笑着说要我带自己朋友过去参加她的婚礼,我明白她的意思。除了七七我想不到我会带谁,而七七却在别的城市读书,说不定现在还能记得我都是个问题,我没有了自信,就想这样颓废下去。

下旬的一天,鬼子打电话要我去他学校玩,我便和阳皮里、小翁、榜爷四人跑到理工学院,他在南院,他说勇胖也在南院,我们都奇怪的问李勇怎么会在理工的,鬼子说勇胖是留了一级后来考到这里来的,还是个比较冷门的系——数学系。不过我们都没有见到勇胖,因为他一直和女朋友泡在一起。

时间还很早,我看着几个人好像都无聊便提仪去滑冰,大家都说是个好主意,之前在上班时学了一个月的滑冰,所以那里的人都认识了。我们过去时场中只有三四个人,还很早,太阳都没下山。一个瘦瘦的女孩在场中玩着各式的花样,滑动的身影很是漂亮。小翁羡慕的说那女孩真厉害。我说了声那是我师傅,她对我斥之以鼻,我看她不信便把那女孩叫了过来。看到我们很熟的样子,鬼子他们便都信了。我便说了我有一个月是跟着她滑的,其实也很容易的吧,在一天晚上我摔了四十多下,手掌都肿了起来,当天晚上洗澡都疼,不过幸运的是学会了正滑和反滑,不得不说有一句话是对的。

只要有心,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慢慢的,人多了起来,鬼子拉着小翁的手便在场边上小心的移动着。玩不到一会,天突然下起了小雨,我们只好停了下来,感觉还有些意尢未尽,便跑到体育馆室内去玩。里面是木地板的,相对而言速度会慢很多,我以前没有玩过,所以一不小心把左手手腕给摔脱臼了,坐在那里半天没爬起来,鬼子和小翁依然在那里慢条斯理的滑着,只有阳皮里看到了我,把我扶了起来,他不会滑,我们便坐在边上说起了话。

阳皮里开始也是11班的,我们在读书时加起来绝对没有说超过十句话的记录。他是那种和女生说话就会脸红的男生,文文弱弱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小。

我笑着开他玩笑,问学校里有没有谈恋爱。那家伙刷的一下脸就红了,搞得我都很不好意思。他低着头说没有呢,读书都没时间,哪有时间搞这玩意,把手递给我,我看下伤哪了。我说我从没听过你懂医啊?呵呵。

他也不说话了,拿着我的左手便轻轻的揉了起来,让我舒服了很多。这时鬼子和小翁也看到我们坐一起便问了下要不要紧,这时榜爷接了个电话便闪人了,我们都说他见色忘友,然后四人对视着放怀大笑,其实我和阳皮里心里也在鄙视鬼子见色忘友,只不过小翁在身边我们没开口调侃。

小翁上班的那家宾馆修建了四年都没有完工,我们都说那要成烂尾楼了,在03年时小翁便在那里给员工培训之类的,她在天津警校可能上过与管理相关的课吧,至少她在我们所有同学眼里是那种女强人的样子。关于她和鬼子的恋情我们早就不见怪了,海龟在浙大好像也有了新交,所以鬼子理所当然的成了正式的。

晚上十点多左右我们送了小翁回公司,我们三人便直接去了鬼子的学校,刚好寝室里就他和两个同学,他们四人便打起了升级,而我手疼只能坐在阳皮里身边看着他们打,后来阳皮里看我依然抱着手又帮我揉了起来,而我右手则帮他抓牌。我们两个配合的也挺默契,后来手舒服了一些我便爬到上铺睡着了,也不知这四个家伙打到几点钟,反正早上起来时他们都黑着眼圈。

回到家时看见家里有个陌生的男子坐在外面,姐姐也在家里,她和我说了声那是她男朋友我哦了一声便进房了,晚上没睡好,正好补个觉。

中午下来吃饭时,那男的和我爸妈说起了要和我姐结婚的事情,我这时才打量他。

姐夫是合肥人,当完兵之后被分在我们这个城市,他是一农机公司的技术员。后来在油站认识了姐,于是两人交往了快两年,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只到来我家说起这事我才明白,我真有够混蛋的。

他说他应该比较了解我,说我们都应该算是过来人,我不怎么明白这意思,可能都是因为出身吧,这些后来我才明白。

爸爸的看法很简单,就是要让他家长过来,一起谈论这事情,而妈妈则是不同意,原因就是太远了,从家到合肥坐大巴9小时,没有直达的火车。太远怕照顾不到姐,万一姐要是受气了连个说话的人都会没有。我想了想,对他说只要对姐好便行,其实我自己也没什么概念,远和近都不是很重要。后来妈她拗不过姐,便同意了。我想我们都还太年轻,认为有爱情便行,那些所谓的面包肯定会有的,多么的唯物主义。

之后不到一星期,姐夫他家里便来人了,他父亲过来了,说话得要姐夫不时的翻译着,我在边上看着都有点累,我开始在想我要是找个朋友也得我在一边翻译那可得怎么办。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一个人比较自由吧。他们谈些什么我也不是很感兴趣,只知道后来把婚礼时间定在04年5月中旬了,在合肥举行,爸妈可能去不了,我和大哥一起过去。我想了想,二姐正好也在5月1号,那时刚好可以先去二姐那里再回来一起去合肥。

回到楼上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时,想了想这些事情的发展,我多少有感触,又让我想起了七七,我总是在试问自己。两年了,就这样我们两年没见了,也许现在变化得双方面对面都不敢肯定对方是谁了,这样我还有必要一直等下去吗?我突然想起了李白的长恨歌。

日**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

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