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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晚清 第三章 弱势群体

上章书说到:凶手还在屋子里到处留下了他的足迹。

我接着说:“这就说明,凶手自始至终一直是在现场的。因此,这就一定是一件仇杀案,而不是什么政治性的,只有仇杀案才需要采取这样处心积虑的报复手段的。”

我继续说道:“以后,我就开始把这间屋子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检查。检查结果,使我肯定认为凶手是个高个子,并且还发现了其他一些细节:例如烟灰,因为屋中并没有揪打的迹象,因此当时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地板上的血迹是凶手在他激动的时候流的鼻血。

我接着说道:“离开屋子以后,我就去做葛莱疏忽未做的事了。在吃完早餐后,我给警察局长发了一个短信,仅仅询问有关慕容先生的商业问题,回信很明确。”

我说:“回信中说,慕容先生曾经指控过一个叫做端木先生的旧日商业敌人,并且请求过法律保护,这个端木先生此前正在本市。我当时就知道了,我已经掌握了这个秘密案件的线索了。剩下要做的就只是稳稳地捉住凶手了。”

我继续说道:“我当时心中早已断定:和慕容先生一同走进那个屋中去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开出租车的。”

我解释道:“因为我从街道上的一些痕迹看出,出租车曾经在一个地方停留过,有一段痕迹深深地陷在土里。如果有人驾御,是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的。赶车的人要是不在这个屋中,那么,他又能到哪里去呢?”

我又说道:“还有一点,如果任何神经健全的人,会这样在一个肯定会泄露他的秘密的第三者的面前进行一桩蓄谋已久的罪行,这也太荒谬可笑了。”

最后,我补充道:“最后一点,如果一个人要想在100万居民的城市中到处跟踪着另外一个人,除了做一个出租车司机外,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考虑了这些问题以后,我就得出这样一个必然的结论来:端木先生这个人,必须到出租车司机当中去寻找。”

赖宁说:“于是,你就把一些街头流浪儿组成了一支侦查连队,有步骤地派遣他们到城市四处去打听,一直到他们找到了你所要找的这个人为止。”

赖宁继续说:“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干的有多么漂亮,你使用这支队伍又是多么迅速方便,这些我都还记得很清楚呢!我想,这件案子整个就是一条在逻辑上前后相连、毫无间断的链条。”

这时,雨婷终于说话了,她扭头对我说:“你和夏天先回去吧,我俩要去逛街。”说完这话,雨婷便叫司机停车,和我的小姨子一同下了车。我很奇怪年轻女人相跟上街为什么那么喜欢手拉手。

这两个女人,把人体的四个生理弯曲发挥得淋漓尽致,略有夸张又合乎逻辑,这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所产生的缝隙仍能供一个孩子自由穿梭。所稍不同的是我小姨子的曲线像是一条愤怒挣扎的蚯蚓,明显而勾人欲望。而雨婷,则像一条线优雅划过天际的弧曲,让人怅然若失一声叹息——看到雨婷的身手就变惊叫了。

女人真是一种耐不住寂寞的动物啊,具体表现在干什么都要拉一个垫背的,看电视、逛街、洗澡、吃零食无不如此,所以自古隐士都是男人,陶渊明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李清照在孤单时却只能大放悲声“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男人殉情前大多会有杀死情敌的想法,那是因为仇恨和耻辱,而女人殉情前一般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笑靥如花,约情人吃最后一个烛光晚餐(当然,男人并不知情),然后痛快淋漓地上最后一次床,最后一同饮下剧毒的牛奶,女人这么做就为了一个原因:怕到了阴间寂寞。看看,男人要杀女人还得克服道德束缚,而女人要杀男人那就是纵死侠骨香,由此可见,男人才是真正的弱势群体。

就这样,我带着赖宁回家,而在我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我房子外的墙根下有人喊我,我趴在车窗上一看,只见老瞎子仰着头,手里抓着一把扑克牌,在他的身边还有三个人!

我下了出租车,第一眼就见墙根下边上坐着四个老人在那打牌,现在是下午1点多,平时这个时段那外面是绝对没有人的。因为离得远,我摸摸糊糊的也瞧不见那是些什么人。反正我看见老瞎子正跟那几个老人在那打牌呢。

我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地预感,慢慢走近之后这才多少放下心来,只见老瞎子身周一共坐着三个人,全是老头,个个须发皆白神情飘逸,相互间话虽不多但看那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怀疑他们分别是老瞎子失散多年的兄弟。

我先冲老骗子们抱了抱拳头,笑着招呼道:“老哥儿几个来了啊?”说完这话,我把老瞎子拉在一边。问道:“这都是你们天桥底下算卦的老哥们儿吧?”

而老头们很矜持,谁也不理我。

老瞎子已经有点被太阳晒迷糊了,他也不怕晒得太阳多了骨质酥松而死!他拽着我手把我拉在骗子堆里,嘟囓道:“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

我也不管他在说什么,握住第一个老骗子地手,热情道:“欢迎欢迎,以后常来玩。”私下里怎么也好说,当着外人。总得给老瞎子个面子,咱道上混的,栽什么不能栽了人的面儿……

谁知那第一个老骗子见我伸过掌来,出手如电一下拿住了我的脉门,他用两根手指搭在上面闭着眼睛凝神了片刻,遂盯着我跟我说:“你脾力不足,肝火上亢。”

我哑然道:“算命地连这也算?”

而这时老瞎子已经含含糊糊地介绍道:“这是李啪嚓。”

啪嚓?听着耳熟。相声里说过:“这是从哪掉下来这么一位。”

老瞎子一指第二个老头,对我说道:“这是王彪钓。”

这就更耳熟了,小品里说:“彪里个彪,钓里个钓……”

老瞎子再指第三个老头,说:“这个,丁咚。”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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