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进入,浅浅的抽出,摩擦起热,酥、麻瘙、痒的感觉涌入四肢百骸,我倒抽一口冷气,喘着气泪眼模糊的看着自己那冒出鲜血的口子,眼泪就滚了下来
旁边的大胆冷冷讥笑:“不就是打个预防针么,你丫的以为是受刑啊,这么苦逼相,人家小护士都给吓到了。”
抽回手臂,捂着那团棉花,想起方才针头深入浅出那销啊魂的感觉,顿时觉得心惊。
小苦逼的叉叉感冒了,所以大胆就陪着我到医院打针,跟单位请了三天假,再用掉今年的年休假期,凑整了一个礼拜。
感冒是今早上起来时候才发现的,头晕脑热,恰逢大胆一通电话过来想约我出去,一听说我感冒发烧,赶紧杀过来拉着我就往医院跑。
要知道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医院,最怕打针,可这丫头非要拉着,一直到护士妹妹给我扎了一针,又跑到柜台领了几副西药才慢腾腾的回去。
今早上没见叶城,想必是出门上哪儿去了,关于这些我从不过问他的私事,他也从不对我说,而我周末上了哪儿他也不会去追问。
咱这对小口子保持着很好的地下保密工作。
出了医院已经是中午,大胆下午还有事,我就没让她送我回家,她走之后我就更没回家,而是打了个车子到附近雍和宫上香。
每月初一十五我必会到庙里头上柱香,别笑话我信佛这一说,不懂为何我喜欢坐在佛堂里,闻着那淡淡的檀香,闭着眼睛跪在蒲团桑,仿佛一切都安静下来。
路过雍和宫,顺便在门外买了一扎香,上过香后我便跪在蒲团上,打算求上一卦,今日是祭拜的日子所以上香的人异常的多,堂内也是跪满了一地的人。
我所拜的这面佛是四面观自在菩萨,四面皆有人在跪着敬拜,我选的是东边的角落。
静跪了莫约一刻钟的时间,此时看了腕上手表,已经临近中午一点,庙里的人逐渐散去,正当我想起身的时候,与我相对的那边传来低沉的笑声,这笑声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噬入骨髓般,那血液逆流逆流,从脚底一直倒冲上脑子。
嗡!竟然当下如巨石几击中,寺庙里发出古钟撞击声响,配合着脑子的麻痹。
“瞿一嗔,就你tm的给老子装!你啥时候也迷上这神佛的?”讥笑中带着深浓的调侃,仿佛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跋扈嚣张。佛堂上切记多舌,可这人偏反着来,想来是个不好惹事的主。
不一会儿功夫,另一道声音紧接着传来,带着浅浅的咳嗽声。
“算了,让他拜,拜完走人就是,不过说实在话,这地方倒是清静得很。”
“宁远,要不你出家当和尚算了,这地方适合。”还是那声音,够痞邪,够横。
那叫宁远回答的只有几声低浅的似笑非笑声,一切仿佛又安静下来。
我咬着唇,紧紧的咬着,简直恨不得把唇里的肉都咬下一大块,原本跪着却已成了瘫软坐着,连滚带爬般的甩头就跑,却意外碰到旁边算卦的褂子,顿时响起一大片,没来及理会,我只好提着虚软的双脚往外跑。
这是第一次,我在佛堂前丢了魂,全是因为那边人所害的。
“怎么回事?”
“似乎有只野猫跑了。”依旧低沉的笑。
最后一句若有若无的话飘入耳中,确定的是那笑中没有我熟悉的情绪,跑出宫门外我才喘着气停在榕树下。
此时外边却让我吓了一跳,我原本以为寺院里没人是因为临近中午的关系,却没想到这外边停着一整列的军用卡车。
起码有一整个排的士兵守在外边,见我冲出来也都一愣,可没拦我,大概觉得我是没出去的香客。
没敢在这边多做停留,脑袋越发的昏沉,我只看见卡车旁有一辆黑色卡宴,车牌挂着的甲级号,暗自咂舌一番,这敢情里头几个人还来头不小。
回去的路上脑袋是越来越疼了,一到家回了房间,摸着从包里找到今天医院开的药,合着温水服下这才扑倒在床、上。
脑子里一直响起那句话。
“有只野猫跑了。”男人的笑声时而远时而近,伴随着又是一阵阵的咳嗽,以及仿佛又瞧见那挺直躯干背对我的身影。
不可能是他们……
梦里我呢喃这句话,重复着,却没发现自己身子打着颤在不断的蜷缩。
有时候,过去真是很可怕的东西,竟然已经不属于那个圈子,为何不让我离开得彻底一些,是福是祸,现在我倒是相信那年那个庙外摆摊神棍的话了。
凶兆啊……果然不是神马的胸、罩……
********难道大家没有察觉出女主很腹黑?欧买糕,上章的汤大家觉得女主那么好心做给叶城啊,女主已经知道叶城能行~于是给他做十全大补汤,哈哈哈,这效果老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