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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爱 丢掉的人是我【回忆】四

什么关系?

我跟方廉硕能有什么关系呢?

酒精劲头一冲上来,大概神智还有些不清醒,只管眯着眼睛看对方,看见对面几个男女在自己眼里不过是一些迷蒙的影子而已,居然连样貌也看不清。

可偏偏是这样,弄晓问话的声音却好清楚的从耳边传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我却能想象得出他此时定然是一脸狰狞像。

“哈哈”这种场合下我居然还能笑出声,感觉自己的嘴角不受控制朝着两边弯起,我知道我此时一定笑得极其灿烂,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角,心里越是觉得难受不是个滋味,就越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做相反的事情。

大概真的是喝太多酒了…………

弄晓好似在瞪着我,可是旁边的瞿一嗔依旧表情不变,只是挑着眉看着我,削薄的嘴唇轻微扬起,眼中似有讥讽不屑。

心里顿时有些觉得憋屈,尤其是在看见他旁边那两个美女缠着他越来越紧的手臂,依旧还跟他谈笑间看向我的眼神。

我讨厌那样的眼神,好似我在她们的眼里就是跳梁小丑。

算了,居然在这地方撞见他们,只能说运气差了点。

负气转身,打算暂时逃离这种让我不愉快的气氛,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怕自己迟早要因为浑浊的空气窒息而死。

胸口这会儿已经觉得不大舒服,双手紧紧的贴着胸脯,不断的为自己顺气。

我走了还不到几步路,手臂就又被人重新抓着,其实我不必想是谁都能猜得出这人。

“小叉子,你是没看见我们呢,还是故意当没看见?或者说现在已经觉得我们是可以不用搭理的人了,果然真的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

弄晓恨恨的瞪着我,毕竟还是让我吓了一大跳,从没有见过弄晓用这种眼神看人,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即使他语气凶狠,但也只是装模作样。

但这一次,我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

可这又能怎样呢,难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必须得逗他开心么?我又不是猴子。

“神经病,我看你今天是没吃药出来了吧?”我忿忿的说道,用力扯开自己的手。

虽然以前更多事情我都顺着他们,但或许今天是真喝多了,胆子也是平时的两倍大,说的一些话也不必经过大脑,甚至语气有些冲。

“小叉子,我们有点事要跟你说,你跟我们来一下。”宁远这边发话了,方才一直见他杵在边上看好戏似的。

我看向宁远,开始有些犹豫要不要走过去,实际上现在我手腕还被弄晓那厮给抓着,还老疼呢,这东西还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下去。

宁远这人我知道,他如果真的认真跟你说一件事,那就必定是真有事,不像弄晓只会糊弄人。

见我犹豫,宁远又适时的说:“前边那会员包厢,在里边说。”

考虑片刻,我还是朝着他们点点头,但瞪了一眼弄晓后,才让他放开手,遂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他们走进包厢。

进了包厢内,我才发现原本跟在瞿一嗔后面那两美女被支开,看来这件事只能让我知道,心里未免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才刚进入,就看见瞿一嗔一屁股坐在红色真皮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开始大口的抽起来。

我差点就想要开口他身体刚好,要少抽一点烟,可是话刚想出口,就瞧见他冷冷斜来一道目光,那眼神跟方才不同,毫不掩饰的厌恶,嘴角连同笑意也消失得荡然无存。

宁远此时也挨着瞿一嗔的地方坐下来,弄晓则是站在我对面的地方,看着我忽然就皱着眉,才神情烦躁的说道:“小叉子,我问你,你跟方廉硕那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问题让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因为他问的是我跟方廉硕是“什么关系”,而不是“有无关系”。

这说明他们三个人已经确定我跟方廉硕之间有所特殊的关系,但在此之前没有询问过我任何的意见,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他们就已经给我冠上了嫌疑犯的罪名。

可我不能如此就认罪。

“我跟他只是见过面而已,关系既不亲密,也不生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联。”我把自己认为同方廉硕最好的关系形容词陈述了一番。

而信于否全在他们自己,即使是严刑逼供,我也是一样的回答。

看见坐着的瞿一嗔抖了下烟蒂,动作有条不紊,我实在猜不出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我视线还盯着瞿一嗔的时候,旁边宁远却忽然从口袋里抽出的一打的照片,直接甩在瞿一嗔前面的桌子上。

我拧紧眉头,忽然有股危机感。

果不其然,弄晓在旁边冷笑道:“你自己倒是看看这些照片都是什么!”

我盯着他们三个人,见他们脸上表情一致,似笑非笑的,等着我自己主动认罪。

咬着唇,我“哼”一声,走到桌子前,抓起一张照片看。

可才刚看就迫不及待的看完所有的照片,一张、两张、三张……几乎每一张都是我跟方廉硕两人的身影,有笑着说话的,有从他车里出来的,还有一起在医院碰面的时候。

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大部分的人都这么恨侦信社了,当自己的隐私被人当面拆穿的时候,感觉的确不好受。

“你们偷拍我?你们怎么能这样?”我顿时满腔怒火,觉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偷拍?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否认你跟方廉硕之间的关系了?”弄晓冷笑。

“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我是人,又不是玩偶,见到任何一个人总会笑会交谈的吧?就算跟他有关系又怎么了?难道我自己就没有私下的交友权力么?”

包厢内几乎是的我质问的声音,但话说到一半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我发现弄晓的脸色已经渐渐沉下,而瞿一嗔依旧是缩在沙发上抽着烟,宁远看着瞿一嗔也不说话。

“这么说,这件事果然跟你相关,是你把一嗔父亲的事告诉方廉硕的吧?”宁远撇过头,笑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