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睛出神的那会儿,瞿一嗔却将我抱紧了一点,那漂亮的唇就落了下来,唇齿间尝到的几分苦涩是他惯有的药味,他的手跟弄晓的不一样,揉nie的力道也不一样,弄晓总是用蛮力,而瞿一嗔的手指却好似在抚弄琴弦。
轻轻的按压,慢慢的收拢,直至我脸红心跳而倚在他xiong口上气喘吁吁,他才用拇指擦拭我嘴角的湿润。
我睁大眼睛将这张脸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好似看不够呢,这男人是魔,是孽,是祸根么?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的是,这么一个分明不属于佛道的人偏偏是打小在寺庙里玩耍的,虽然他俨然不算正式出家人,可每次陪着他在祠堂前,听他诵经念佛,又见祠堂里香烟袅袅,就连佛的面容也变得模糊起来。
其实我并不喜欢听那些枯燥的经文,纯粹是为了跟他在一起,偏偏我也是着了魔道的那个人,弄晓跟宁远明明比他更在乎我,可我就死岂巴赖的跟在他身边。
瞿一嗔的声音并不算华丽,也不温柔醇厚,而是一种音调略微偏低,游走在轻跟重之间,说话的时候好像耳朵蒙着一层膜,透过膜才能慢慢的听清楚。
每周二跟周四下午是瞿一嗔去寺里诵经的时间,我要是没课或自习的时候也会跟着去,这让每次想拐我出去玩的弄晓暴跳如雷,有一次在校门口堵着我,没等我说话直接就拽着我上了他那辆骚包得不行的保时捷。
这下好了,明天学校头条估计要成了某班某某与疑似豪门公子哥勾搭,这影响多不好。
车上我是拽紧安全带,一路上车子狂飙,上了高速公路后,瞄了一眼时速,我地乖乖,一百四十迈,怪不得我看窗外啥都是流动线条型。
这一奔波,咱早上吃的那五色糯米饭,要知道前两天端午节老娘从乡下弄回来的一大坨的糯米饭,早上硬是逼着我了好多,如今肚子是翻搅啊翻滚啊,一种欲要吐的冲动从胃部到喉咙,让我顿时白了一张脸。
车子拐入一隧道后又径直飙了有十来分钟,就在我快要撑不下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好在并没有真的吐,只是依旧不断的喘气。
晕车什么的果然最难过了……………大家懂的…………
身上的安全带被人解开,身子一轻,发现双脚悬空已经被人用公主抱的架势拥入怀中。
抬头,瞥见宁远熟悉的笑脸,弄晓“砰”的关上车门,跟着宁远一起进了屋子里,一套两层楼的小洋别墅。
于是我真相了,望着那精致的别墅楼,望着远处的小森林,望着欧式味浓郁的小花园以及粉刷漂亮的别墅楼。
我才再一次发现这三个人不是一般的富二代,哪里见过普通富二代开跑车外还有自个的洋别墅,这边放假我估算一下,按照每平方米五万元起步,这一套也有一百来,两层至少也有上千万,加上外边的绿化管理跟其他一箩筐的费用。
在宁远怀里我捂着心脏,再次咒骂这该死的天朝制度,这该死的上下阶级明显的社会。
把我放在卧室的软床上,弄晓跟宁远很反常的一起坐在我旁边,我就好比这汉堡包中间那块肥滋滋甚至冒着油的肉,他们拼命挤过来,让我跟他们身子贴着身子,非要不舒服的扭来扭去才行。
“干嘛啊,别这么腻腻歪歪的,我待会还有事呢,你们把我弄这儿干嘛。”我蹙着眉抱怨道,一边说着一边打算起身,却又被弄晓按着坐下。
捏着我下巴,宁远的指腹很光滑,手指骨骼修长清秀,听说宁远钢琴还过了八级,可我从没见过他弹。
“怎么?又打算跑庙里找一嗔?”
我老实巴交的点点头,弄晓反而给我一白眼,骂了一句。
“德性!”
“总那么烦一嗔不好,况且……今天你去也不方便。”宁远手指摩擦着我的下巴,那笑意有几分猫腻,似笑非笑看着让人起疑。
“什么意思?怎么不方便?”
弄晓跟宁远交换个眼神,弄晓懒洋洋的倒在床上,嗤笑道:“怕丫头你受不了,有些东西还是别知道的好,虽然有时候又想让你瞧个清楚,可到底还有点不舍得。”
这话我越听越是迷糊了,我也不管他们了,站起身子就想起来,宁远这次没拉我,而是问了一句。
“你喜欢上一嗔了?”这句话宁远有几分探究有些许玩味,就连弄晓也撇着嘴角看我。
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一句话,我显然顿时语塞,回答不上。
宁远却是笑了,起身拉着我的手,回头的时候跟我说:“小叉子,有的东西我们可以给你,金钱、宠爱、温柔,你想要的都行,可人说白了跟动物没啥两样,脱光了身子也就一畜生,很多事情不愿意让你看到兴许对你有好处,但如果你看见那些不好的方面,你还愿意跟我们在一起不?”
我咬着唇,半响不回答,直到他们打算放弃带我出去的时候我才笑着说:“不知道,看情况有多坏才好打分不是?”
“这狡猾劲还真偷师得不错。”弄晓上前搓着我头发,乐得大笑。
于是两个人将我带到寺庙里,可祠堂却没人,这两人也不惊讶,反而领着我穿过祠堂往里面走,令我吃惊的是祠堂里边居然还有个小院子,隔着一堵墙,有个小木门。
过了小木门后里面就跟个小四合院一样,青砖红瓦的平房,刚走近就听到阵阵“吱呀”声响,我正纳闷忽然又听到一道忽然溢出的女人吟、哦。
顿住脚步,旁边弄晓跟宁远却上前,等那声音越发高昂,最后短促的小尖叫后两人才敲开门。
我右手下意识的按住同一侧的口袋 ,那凸起的物体让我紧紧揪着,心也揪着。
门开了,穿着松垮垮的僧袍,露出白皙精壮的xiong膛,满身汗渍掩盖不住一身刚结束掉的情、欲气息。
慵懒如妖魔,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才笑着略微有些冷。
对门外那两人说:“我不是说过,今天别让她过来么,怎么让她到这儿了?”
后记: 宋末五代 永明寿禅师
又先德云:一念妄心才动,即具世间诸苦。如人在荆棘林,不动即刺不伤;妄心不起,恒处寂灭之乐。一念妄心才动,即被诸有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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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腿曰:虐虐更健康,不虐肿么强大呢,女主,精壮起来吧~~不过被虐也是活该,上辈子的孽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