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是A国经济非常发达的地区之一,这里聚集了世界前500强的公司和企业,祁氏集团在强强集团中占有重要地位。在C市的商业地带矗立着数不清的高楼大厦,其中有一整座大厦都属于祁氏集团所有。
隔天一大早,徐心缘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坐在祁氏大楼的18层楼的人事部门的办公桌前。
她果然没猜错,今天的国内各大报纸、电视、网络新闻的头条都是一名政客被枪杀的新闻。
昨天他真的杀人了,但她居然对一个杀人犯念念不忘,一想起昨晚他帮她消肿的轻柔动作,徐心缘的脸上便飞上两团红霞。
“你怎么啦?一大早发烧啦?”吴雪涯走到她的办公桌前,顿了顿,瞧着她绯红的脸颊,调侃道。
吴雪涯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祁氏集团的人事部主管,而徐心缘正因如此才当上她的秘书。
徐心缘瞅了瞅周围的同事,看见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后,狠狠瞪了她一眼。
雪涯笑了笑,然后轻咳一下,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有点事情,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徐心缘跟着她进了经理办公室。
吴雪涯化着精致的妆容,髻着高高的盘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剪裁合体的高级套装,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严肃又认真。
她坐在办公桌后,徐心缘随意地坐在她对面。
她一脸关切地问:“听说昨晚你住的那儿发生命案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她想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了雪涯,她一定会吓死的,更何况她答应了那男的不说出去的。
“真的太可怕了,要不要我这几天晚上去你家睡,陪陪你!”
“你真舍得抛下你的极品帅哥来陪我吗?”徐心缘戏谑地笑。
“徐心缘,你当真觉得我是个重色轻友的人吗?”雪涯柳眉微拧。
“呵呵,我知道你不是,可我不想阻碍你寻找真爱的道路啊。”
“别开玩笑了,我说真的,这可是死人啊,住你那区的都是有钱有地位的人,没准那杀人犯也觉得你也是个有钱的主,对你动了杀意,再一看这妞听漂亮的,来个先奸后杀......”吴雪涯开始神经质的自我联想起来。
徐心缘无奈地笑笑,她想说这个杀人犯是不会这么做的,他要想这样做,昨天晚上就做了。可是她现在自我感觉像个帮凶,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柔声安慰道:“雪涯,你别担心了,我都不害怕你怕什么,要真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还是和你的极品好好约会吧。”
雪涯看她这么不以为然,心里也是郁闷,“敢情现在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徐心缘“扑哧”一声笑出来,“要让一太监住我家天天伺候我,我乐意之至,吴公公。”
“徐——心——缘,你......”徐心缘眼看雪涯要掀桌子了,连忙按住她。
“别冲动啊,吴姐姐,妹妹一时口快说错了,晚上来嫣然请你吃蛋糕。”
“谁稀罕你的蛋糕啊。”雪涯假装生气的嘟起嘴,将脸扭到一边。
“唉,真可惜了,本来想请你吃我们镇店之宝的巧克力蛋糕的。”徐心缘也假装失望的转身。
“巧克力!那我一定去啊,不去是傻瓜!”雪涯激动地站起来,像是听到长辈要发糖的小孩子,眼睛发着光。
“还说不稀罕。”徐心缘戏谑地抛下一句话,然后快步走出办公室偷笑,不管办公室里的人是怎样的表情。
在C市的旧城区,祁锋踏上一栋废弃旧楼的5楼阳台,从手提袋拿出他惯用的狙击枪,瞄准对面大楼的4楼的一个房间。
就在上一个任务刚结束不久,祁锋又接到一个委托人的电话,那人只说帮他杀个人,酬劳已打在他的银行账户上了,而且行动的地点时间他已计划好,只需要祁锋帮他动手。
这么好的委托人祁锋第一次见,而且酬劳相当丰厚,祁锋觉得事有蹊跷,可说不清哪里不对,但看在报酬这么可观的份上,他还是来了。
从瞄准镜中看到房间里是一群人围坐在会议桌边,而站着讲话的人正是他这次的目标——一个黑帮老大。没有任何阻碍,目标群体似乎也没有任何戒心。
这次的任务也简单过头了吧,祁锋轻蔑地笑了笑,正准备扣动扳机,突然房间的窗帘被拉上,就像是发现了他的行动一样。
祁锋这才意识事情果然不正常,立刻全神戒备,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咻”的声音,但还没得及回头,就立刻感觉背上一股刺痛感,并且伴随着从背脊到四肢都有麻木的感觉。
祁锋心中惊呼:不妙,中了麻醉枪。他艰难地转过身,滑到在地上,出现在他眼帘的是两道熟悉的身影。
“你们——想怎么样?”他想趁他还清醒时搞清楚事实真相。
一个被黑色紧身皮衣皮裤紧裹住惹火身材的冷面女郎带着没有任何温度的语调说:“鹰眼,这还不是你自己惹得祸端,主人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主人现在才动手,已经对你很仁慈了。”
“哼,我就知道,那老家伙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要杀要剐,随便。”祁锋眼神里迸着火一样的光芒,死死盯住眼前的人。
另一个同样穿着黑色皮衣裤的壮硕男子在他面前蹲下,“你知道,主子最擅长折磨他讨厌的人了,你绝对不会是例外。”
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针筒,针筒里墨黑色的液体像一个黑洞,能把人吸进去。
“这是BK刚刚研发出来的新药,能把人的记忆全部洗掉,简称XⅡ病毒。而你就是这个新药的第一个试验者,有什么副作用我们是不知道,要是你不幸就这样死,我们也表示遗憾不能看场好戏了。”男子轻松地说道,仿佛人命在他面前不足挂齿。
祁锋真的很想抬手把面前的人渣拍碎,可是他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
壮硕男子立马将针头扎在了祁锋结实的手臂上,黑色的液体像一条蛊惑的黑虫慢慢钻进他的身体。祁锋感觉心脏猛地停了一下,然后突然加快,他开始觉得眼前一片浑浊,脑袋发晕发胀,在他感觉天旋地转时,他隐约听到面前两人说:“把他扔到那女人家。”
那女人是谁?什么好戏?祁锋只觉得头痛欲裂,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两人将祁锋抬上车,然后开车扬长而去。黑色的越野车看不出出自哪个顶级品牌,只能看到车尾印刻着两个烫金的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闪耀刺眼——BK,一个纵横国际却扑朔迷离,拥有过无数顶尖杀手的暗杀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