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或众妖刚离开这片小林子一刻左右的时间,便有三名穿着青衣的道士冲进林子,他们手中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青锋剑,炯亮的眼睛扫视着先前福娆娃他们所呆过的空地。
“师父,这里还残留着冲鼻的妖气!”三人中最年轻的一名小道士提着剑来到香香刚才卧坐的草团和青石旁,他仔细的嗅了一下,又伸手在青石上用食指和中指抹了一下。
为首年长的道士蓄着胡须,头上戴着黑色的道帽,一双带着精光的眼睛四下扫了一遍后,来到崔敖阳和修罗斗法的地方仔细的看着。
那地面上因法术气浪打出很多几寸深的小沟,就像有人用犁使力在地上刨出几个大弧形的沟一样。
“这帮妖怪法力不容小视,至少其中有两个是极其厉害的角色。”老道士的抬头纹更加深刻起来,“看来这趟云游我们是出来对了,国泰民安之际妖孽也胆大的开始作起祟来!”
两名年轻的道士点点头,脸上浮现义愤填赝之色。
他们正是替天行道、捉妖、捉鬼的道士,常以为民除害为己任,拯救苍生为修道追求。
师徒三人又在林间空地巡看了一番后离开,目的地仍然是木犀城。
为了一张狐皮,胡娆娃硬是将易事难化,崔敖阳也懒得管制她,反正后续的偷盗等事都是由那帮妖怪去做,他只要乐得轻松的看热闹就好,反正明日午后就准备启程回长安了,木犀城姚府的纷乱与他无关。
主仆二人回到姚府后,崔敖阳和胡娆娃先是回了住着的院落,然后用一块上好的布料包上那块果然是纷芳四溢的狐皮去拜见姚夫人。
“这狐皮太香了吧?”崔敖阳讨厌浓烈的香气,这假狐皮的香味虽不至于浓到令人窒息,但闻惯淡淡清香的他还是觉得鼻子发痛。
胡娆娃已经习惯了香香施法时散发的浓香,这个花妖朋友恐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花儿修炼成的精怪,来去皆飘香,变化的东西也一定要带着香气。
“无妨,这香气是维持法力的法子,若是香气越来越淡了,证明狐皮就要恢复原状了。”胡娆娃解释道。
崔敖阳一听忙快走几步,准备早些将这狐皮送给姚夫人,好让她收了起来。
姚夫人听下人通报说崔敖阳带着那个转过去的婢女回府了,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更加认定胡娆娃就是个迷惑男人的不要脸狐媚子,竟然和男主子进进出出的丢人现眼!
所以,坐在房中捻着佛珠闭目养神的姚夫人脸色并不安详,倒有几分怨气。
崔敖阳被姚夫人屋内的丫头带进了内室,看到脸色阴沉闭目的姚夫人端坐在软榻上,心中便也猜出几分姨母不高兴的原因,但却假装不知道的请安。
“姨母好。”
姚夫人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屋里只站着崔敖阳一个人,声音懒散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这天色也不早了,阳儿你早早出去谈生意恐是也累了,又何必到我房中请安呢?快去歇息吧。”
姚夫人还介怀着早上姚如雪那番话,这个外甥好像是真的没有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啊!
崔敖阳直起身子走到姚夫人面前,脸上挂着笑道:“姨母,莫不是您因为外甥早上没向您请早安而不悦吗?”
姚夫人有些不自然起来,虽然于情于理,早上崔敖阳不知会一声就出门是失礼的行为,但他这么一问起来,如果姚夫人答是则显得小气,说不是又无法解释自己的落脸子的原因。
“姨母,其实外甥急着出门是想将昨晚没有剥成的狐皮快些处理好,然后献给姨母您啊。”崔敖阳舌灿莲花的哄弄着姚夫人。
“哦?这……”一听外甥说是为了献给自己狐皮而匆忙出府,姚夫人的脸色一缓,“那也该吃了早饭再出门啊。”这坡刚好让她下驴。
崔敖阳转头朝门外喊着:“娆娃,快将狐皮呈上来给老夫人看看!”
门外捧着假狐皮有些紧张的胡娆娃正在肚子里复习着崔敖阳教她的应对之词,被猛的叫到名字吓了一跳,身子一窜就往屋里走,结果脚下忙乱一下子绊在门坎上,咕咚一下子摔进门。
姚夫人正笑眯眯的等着看外甥送自己的狐皮,却被门口的大声音惊到,和崔敖阳一起抬眼看去,就见胡娆娃趴在地上,脸朝下的摔倒在地上,一个锦缎包着的小包袱甩出老远。
姚夫人房中的丫头兴灾乐祸的掩嘴偷笑着,没一个上前去扶胡娆娃。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胡娆娃小心的按了按发髻和裙后,保护好耳朵和尾巴别露出来,才猫着腰小跑到包袱旁拾起来,然后走到姚夫人面前跪下。
“老夫人。”双手呈上锦缎包袱,胡娆娃心儿突然跳得加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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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后上班或上学第一天,大家还没休息够吧!哈哈哈
很快就要过年了,今年过年比较早,是阳历2月2日除夕,一眨眼又要放长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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