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钻心疼痛,使我的眼泪几乎流了出来。
但是在这种疼痛下,我没有对施暴的人下蛊。
虽然在这期间给我无数次下蛊的机会,但是我有作为蛊师的原则,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要轻易对一个不相干的人下蛊毒。
我转过头来,看见扭住我病房胳膊的人是那名买酒的彪形大汉。
“轻点,朋友!”我对他说道。
那大汉面无表情的押着我进了一间病房内。
病房内只有病床,凳子和一些简单医疗设备。
他将我推进了病房,反手把门带上,然后松开我的胳膊,站在门口。
那健硕的身躯,犹如半截铁塔将门正好堵住。
我活动着胳膊,看着这位堵着门口的大汉,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下蛊折磨他一通。
可是多年的低调做人做事,使我性格上的边边角角磨砺了下去。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将内心的冲动缓解了下来。
然后靠着病床,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大汉。
这大汉还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定在那里。
“这家伙蛮有意思的,很适合做保镖!”我心想着。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那大汉身手十分敏捷,在房门刚刚移动的时候,他迅速闪到了一旁。
那微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那大汉很知趣的退了出去,随手将房门关上。
“小田吧,我是依然父亲,叫孟志辉。”那中年人开门见山的说道:“代表全家感谢你救了依然的性命!”
“伯父客气了,依然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见她受到任何伤害!”我回答。
孟志辉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赞许,说:“小田,你是想要钱还是工作,尽管跟伯父说!”
我晃了晃的脑袋,道:“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想做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人!”
“原来是这样!”孟志辉若有所思起来。
“我还有一件事想依仗伯父的权利去办?”我打断了他的思绪。
“什么事?”
“这次蛇蛊之事来的突然,而且中毒的人都是与依然的一个班组,我想这其间必有什么隐情。”
“你要怎么调查这件事?”孟志辉一听就明白我说话的目的。
“靠,这当领导的人,脑力真是厉害,一点就透。”我心内嘀咕着,嘴上却说:“这下蛊的人不除,还会威胁到依然及活下来几个人!”
“这件事以交省公安厅刑侦处调查处理了!相信他们很快会有结果的。”孟志辉回答:“不过,小田,你这么说,如果对方是蛊师的话,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所以要动用伯父的权利,我想看看刑侦处收集到,关于这件事情第一手材料,从中找到关于下蛊人的线索,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我用试探的口气说。
孟志辉没有急于回答我,而是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当香烟抽到半截的时候,他吐出一口烟,说:“你有多大把握能找到下蛊的人!”
“这个只有找到相关的线索才能办到。”我只能这样回答他。
因为用蛊虫追踪下蛊的人,必须找到他下蛊的媒介,上面残留着下蛊人的一些信息。
可是现在我没有去妇产医院的案发现场,想必当时为了救人,现场也会遭到严重的破坏。
另一个原因是刑侦处收集的相关材料里,有没有自己需要的,关于下蛊人用的媒介。
这些都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不能向孟志辉做出任何保证。
“那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做出破格的事情,一样会受到法律惩罚!”孟志辉表情严肃的对我说。
“这一点我是能做到,不过关于我蛊师的身份希望伯父隐瞒!”我将心中顾虑说了出来。
“这个你可以放心!”孟志辉将那个青年与大汉叫进病房内,给他们分配任务。
一个负责与公安厅联系,一个做我的专用司机,开着孟志辉的座驾,来回接送我。
我接受了孟志辉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