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宫瑶此刻的异样,周围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更多的是吃惊。
都在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这都是什么!”南宫老夫人蹭的站起身,手指着南宫瑶,“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气的老夫人几经晕厥,身旁的南宫岚和南宫锦急忙扶住南宫老夫人,“祖母。”
南宫夫人从惊愕中缓过神来。
“快,快叫人带下去。”南宫夫人的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还不快些,气,气死我了,咳咳……”南宫老夫人气的不轻,不停的咳嗽。
“祖母您消消气,消消气。”南宫岚给南宫夫人顺着胸口的气。
而周围的宾客可是看足了热闹,更是有些色胚子看着南宫瑶敞开衣服的地方咽口水。
南宫瑶时而清醒时而搔首弄姿,两个丫鬟都拉不住她。
此时,坐在椅子上已经气到脸红脖子粗的宋泓更是甩袖离去。
他还哪里有坐在这里的脸面,宋景山与南宫瑶两个人之间已经牵扯出同床之事,弄的人尽皆知。
为此两家有将要联姻之事,南宫瑶现在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真是大胆,败坏了门风,还连累到了他们宋家。
“哼!”宋泓甩袖离去。
南宫夫人只能顾着南宫老夫人,眼见着宋泓被气走也没办法。
至于宋景山,脸色阴沉,黑的像是一块木炭,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这脸面可谓是丢大发了不说,这里的男宾客不在少数,将南宫瑶的春光看尽,那跟南宫瑶同那群男人上了床有何等区别。
一旁看戏的南宫锦想笑却又不敢出声,当然知道这里不比二十一世纪,露个肩膀露个腿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在这里,别说是肩膀,就算是露个胳膊都能够被说成是不贞洁的地步,况且现在南宫瑶将衣服都扯开了,露出里面的小衣。
南宫岚和南宫锦以及南宫夫人三人将南宫老夫人送回到住处,寿宴就这样草草了事了。
管家将宾客一一送出门去。
后院中。
南宫老夫人在寿辰上本是开心的不得了,谁曾想,在南宫瑶这里出了事,还是这么大的事情,让整个南宫家都跟着蒙羞。
“母亲,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过来。”南宫夫人在床前轻声问道。
南宫老夫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让岚儿在这里就行。”
屋里的其他人都退出了房间,此时只剩下南宫岚一人。
“祖母,您别动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南宫岚轻声劝着。
“夫人,老爷回来了在前厅。”府中奴婢上前说道。
出了这事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南宫烈交代,看到南宫夫人脸色不太好,南宫锦宽慰道,“母亲,我陪您一同去见父亲吧。”
原本公务在身,南宫烈是抽空回来给南宫老夫人贺寿,却没想到家中宴席竟就这样早早散去。
“父亲。”南宫锦很是感慨。
南宫烈对南宫锦也是疼爱有加,看到南宫锦如此,“锦儿这是怎么了。”
“几日不见,是想念父亲才红了眼眶。”南宫锦吸了吸鼻子。
南宫烈看向南宫夫人,见南宫夫人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便问起,“夫人,脸色怎么如此。”
南宫夫人强颜欢笑,“夫君,回来定是累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些晚膳,吃过之后早些休息。”
“不急,我先拜过母亲才是,今日母亲寿辰,给她老人家带了贺礼。”
“父亲,这么晚了,又举办了一整天的寿宴,祖母已经很累睡下了,不妨明日再去请安。”南宫锦拦住南宫烈说道。
“你们两人可是有事瞒我,为何阻挡我去母亲那里。”南宫烈质问两个人。
“父亲您别动气,我陪您一起去后面给祖母请安。”南宫锦笑看南宫烈。
而后三个人又折返回到后院中,翠儿上前一步,“老爷,夫人,二小姐。”
转身回到门前,敲了几下门,“老夫人,老爷夫人和二小姐来了。”
“进来吧。”听到里面的回应,翠儿将门打开,三人一同走入。
“母亲。”
“烈儿,何时回来的。”南宫老夫人招了招手,将南宫烈叫到身旁坐下。
“刚刚回来,是否是寿宴太过劳累,脸色怎会这般差。”南宫烈心生疑问。
“烈儿,今日务必将南宫瑶逐出府去,我再也不想看到她。”本就对这些小辈没多少感情,现在这个南宫瑶又做出如此荒缪绝伦的事情来,将南宫家的脸面丢的一干二净的,南宫家怎么还能留她。
况且南宫瑶也并非南宫家嫡亲血脉。
“母亲这是为何,瑶儿所犯何事,怎么会让您如此动怒。”南宫烈云里雾里,不明事情始终。
“所谓何事都无碍,将她逐出府中便是,咳咳……咳。”南宫老夫人又开始咳嗽起来。
“母亲不要动怒,此事我会处理,您好好休息。”南宫烈将带回来的贺礼交到翠儿的手上,而后带着其他人出了房间。
“岚儿何时回来的。”
“寿宴之时刚刚到家中。”
南宫烈应了一声,而后转头看向南宫夫人。
南宫夫人知道此事是瞒不过去了,便说,“我自会与你说,老爷,且跟我来。”
几人一同去了书房,南宫夫人将事情的大致说给南宫烈,南宫烈听的火冒三丈,当即大怒,“那逆女现在何处!”
南宫烈顺手拿起挂在墙壁之上的宝剑,盛怒之下,是真要用这把剑了结了南宫瑶。
“父亲不可。”
“夫君不可如此啊。”
“父亲。”南宫锦只是站在原地叫了一声,没有真正的想要去阻拦。
“败坏门风,让南宫家被众人耻笑,不知羞耻的东西,怎还能存活于世,你们莫要拦着我。”南宫烈暴躁的吼道。
“夫君,脸面是小,可真若是杀了瑶儿怎么忍心啊。”南宫夫人本就慈悲为怀,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烈挥剑去杀了南宫瑶。
“南宫家成了笑柄不说,现在又将母亲气到病倒,宋家那边还不知该如何交代是好。”南宫烈啪的将手中的剑拍在桌子上。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彼此间,只能够听到对方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