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个衣扣被解开,男人结实性感的胸膛,渐渐袒露出来。
流畅紧实的胸膛,完美精壮的八块腹肌,再配上血腥香艳的伤口,性感而危险的血色,处处叫人移不开眼。
该死的迷人。
这个男人,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体,乃至气质,无一不是极品的存在。
男色撩人。
这是一个能让女人尖叫并疯狂的男人。
就连没沾过男色的夏茗,脸颊莫名地烧了起来,脸红心跳,又迷之尴尬。
夏茗目光飘来飘去,竟有点不敢看他的身体,为难地说:“你转过身去。”
对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膛,她竟有点不好意思。
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自然看出她害羞了,他眉梢微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夏茗红红的脸颊,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鹰眸微微眯了起来。
“看什么?”夏茗虚张声势地瞪他。
男人突然轻笑一声,那低沉醇厚的嗓音,不再是强势冰冷,第一次带上了几分笑意,显得妖邪而魅惑。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性感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冷不丁地,突然朝夏茗探过身来。
浓烈的陌生男人气息,夹杂着危险的血腥气,汹涌而来。
“你干什么?!”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让夏茗吓了一跳。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想倒退,结果因为是蹲着,来不及迈开腿,身体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男人见状,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肩膀微微抖动着,明显在憋笑!
夏茗炸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怒道:“你戏弄我!”
男人一脸“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犯蠢”的表情,戏谑又促狭,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看起来可恶极了。
可不就是故意捉弄她,看她出糗还觉得好玩么。
他没说话,倒是伸过一只手来,作势要扶夏茗一把,把她拉起来。
“不用你假好心。”夏茗扬手打掉他的手,并不领情。
她的举动对男人而言,是对他威严的挑衅,他鹰眸一眯,声音沉沉道:“胆子肥了。”
夏茗壮着胆子,冲他冷哼,表达自己的不满。
男人冷冷扫了她一眼,朝她晃了晃手里的枪。
夏茗:“……”
又威胁她!
夏茗一股气憋在心口,不服气地朝他龇了龇牙,憋着火气站起来,走到男人身后蹲下,扶住他的肩膀。
男人身体倏然紧绷,浑身精悍的肌肉,仿佛瞬间迸发了惊人的力量,绷得紧紧的。
那是长期特训,又或者是常年在生死中拼杀,而锻炼出的本能反应,也就是陌生人在身后,突然碰触他,瞬间激起的警惕和战意。
这个本能反应,更让夏茗断定,这个男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别动,忍一下,我帮你把毒血吸出来。”夏茗不自觉放轻了语气安抚他。
感觉到他放松下来,夏茗这才低下头来,嘴唇缓缓覆上他的肩膀,给他吸毒血。
柔软的唇瓣,贴到他肩头紧致的皮肤,陌生而温软的触感,让他身体猛地一僵。
从没有和哪个女人这么亲近过,哪怕是他的母亲,在他三岁能记事后,对他也没有太亲密的举动了。
想亲近他的女人不少,但有机会接近他,而不被他抵触的女人,在此之前,并没有出现过。
这几乎是第一次,他允许一个女人,在肢体上亲近他。
和他结实坚硬的肩膀不同,她的唇瓣温热柔软,浅浅暖暖的呼吸,随着她唇瓣的贴近,轻轻洒在他的肩头。
撩得他心头酥软,心尖随之微微一荡。
这感觉,似乎挺不错。
这是第一次,他因为一个女人的亲近,俊美的脸上没有露出厌恶,神色反而带着淡淡的惬意和愉悦。
他竟有点享受这一刻。
夏茗专心给他吸毒血,没注意到他正近距离地凝视着她,目光深邃幽暗。
离得那么近,他过人的视力,将她的容颜看得一清二楚。
她脑门上有个很严重的磕伤,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她脸上没什么血色,暗淡无光,看起来状态并不太好,即便如此,依然掩盖不了她“硬件条件”的优越。
小脸才有他巴掌那么大,五官明艳姣好,那双大大的桃花眼亮得惊人,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生动而撩人。
这样的“硬件条件”,只要吃穿跟得上,好好养一养,必定是出水芙蓉,焕发出叫人移不开眼的艳色。
男人缓缓眯起眼,盯着她的眼睛黑沉沉的,眼底暗潮汹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茗忙起来很专注,没太留意到他深沉的目光。
她把最后一口毒血吐出来,看到他的伤口涌出来的血珠,不再沾有蛇毒的黑色,才松一口气。
这时,男人突然伸手过来,带着薄茧的指腹贴在她的唇上,在她唇上擦了一下。
看似不经意的动作,莫名带着几分撩人的魅惑。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了夏茗一跳,她连忙避开,“你干什么?”
“血。”男人给她看自己沾了血的手指,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半点没有轻薄她的意思。
夏茗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
她有些尴尬地笑笑,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拿了小锄头和镰刀,转身往外走。
男人面色一变,沉声低喝道:“你去哪里?”
“毒蛇的咬伤,还有你身上的其他伤,都要用药处理,否则拖久了会出问题的,我过来的路上碰到不少好草药,刚好可以派上用场,离得不远,我过去挖一些来。”
“你会医术?”男人有点惊讶。
虽然她姿容出众,谈吐和胆识,完全不像个村姑,但她的确是一身村姑的俗气打扮,衣服缝缝补补的,完全一个会医术的“知识分子”该有的样子。
夏茗淡淡一笑,并不打算解释这是她前世就会的技能,只轻描淡写道:“略懂一二。”
男人眯起眼,审视了她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这话是真是假,判断她是真要去找药给他治伤,还是想趁机溜走。
夏茗倒没回避,坦坦荡荡地任他看,却也不过多解释太多。
毕竟,她没有“夏茗”的记忆,说多错多,而且前世今生什么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也不会相信,说出来反而更像扯谎。
男人见状,似乎信了她几分,确定她不是找借口逃跑,但并不完全信任。
他晃了晃手里的枪,冷声警告道:“快去快回,别耍花招,否则,你这两条腿跑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子弹。”
夏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