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无不被这一幕所震惊,堂堂博雅掌权人,多少高门贵户的千金挤破了脑袋都想嫁的人,竟然对一个残花败柳温柔至极!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着他接下来的指示。
但没想到,傅迟渊悠闲散漫地点了根烟含在嘴里,骨节分明的手绕有节奏的轻点桌面。
他涣散的视线里只有女人的影子。就看这一根烟的时间,她能不能带来什么视觉盛宴。
姜总见状,一脸谄媚的走上前。
“傅总,这女人……您要是喜欢,我舍爱割痛,您随时都可以带走!”
傅迟渊,静默的坐着,“滴答滴答”的敲点声没有中断。
姜总说完看舒南汐没有反应,伸手准备过去拽她,“扭过去给......”
舒南汐心底里不爽。
虽然没有回头,但她能感受到那个男人,正给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话都没给他机会说完,舒南汐攥住姜磊伸过来的手,用力向后面一推,同时拿起酒杯,不留余力的泼了过去。
重心不稳的姜磊狼狈的倒在地上,酒劈头盖脸的淋了一身。
“不要碰我!”舒南汐伸出了小猫的利爪。
身后的傅迟渊见状扯起了一边的唇角,松散的在薄唇之下抽了一口烟。
小猫会咬人。
戏也好看。
“三年前都跟别人睡过,现在你玩什么贞洁烈女?信不信老子......”姜磊整理着衣服,还没站起来就气急败坏的抡手。
傅迟渊散漫的脸黑了万分,一脚踹在面前的椅子上,力量之大除了碰撞的声音洪亮清晰以外。
连椅子都带着怒意,朝着即将要站起来的姜磊的身上砸过去,本就笨重的姜总再次跌倒于地,椅子也一并压于身上,套牢了他在无法动弹。
在场的人皆瞠目,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毕竟他们面前的人,就是整个北城的活阎罗。
一手掌握着北城的经济命脉,在座任何一家,他都可以随意拿捏。
舒文军更是吓得手里的酒杯都没端稳,洒了一腿的酒,却丝毫不敢动弹。
男人起身,语气冷冰凉,“明天一早,等着姜氏查封的好消息。”
话音落下,舒南汐感觉到腰上温热的男人的大手。
“打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东西。”傅迟渊不想多看,裹着舒南汐转身向门口。
话语颇有力量的朝后一抛,足矣给姜磊当头一棒。
姜磊赶紧收回了手。
“傅总,我错了,傅总,我没想打她。”
“傅总,饶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说再多,也无一人理会。
舒文军望着离去的两人,眼神中别有深意……
她什么时候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上这尊大佛?
上了傅迟渊的车。
车内的气氛因为男人的气息,渲染的逼仄凝重。
他的脑海中不停回荡着姜磊所说的,她和其他男人三年前......越想越觉得嗓子堵塞。
车窗里倒影着他的脸,此刻更显锋利。
霓虹灯倒映飞驰,仪表盘上的车速高达两百码。
舒南汐捏紧了车门,眼睛都不敢睁开。她也不知他为什么要开这么快,慌张的捏紧了手。
“嘶——”
刺痛的疼钻了心,舒南汐才发现自己捏到了一道不知何时出现的伤口。
听到声音时,傅迟渊也看见了那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