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确实有吩咐,你......”李安顿了顿。“被开除了。”
“啊?”谢兰愕然瘫倒在后面的沙发上,脸色骤然惨白到了极点,连嘴巴都开始打着哆嗦。
“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我来公司这么多年了啊!傅总......”
同样惊愕的还是舒南汐,她正在一墙之隔的柱子后,捡着遗失在地上的画稿。此刻听到柱子那边的一席话,眼眶倏地大了一圈。
他,就这么把她开了?
是,是因为刚才吗?
......
工作完后踏月而归的傅迟渊,从车上下来,看见等在门上打瞌睡的秦宇宁,形如透明的准备进屋。
秦宇宁发现了他的身影,立马跟着他身后,“小舅,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虽说有舅侄的关系存在,但傅迟渊向来不喜跟这些纨绔子弟多来往。
挺没意思的。
傅迟渊冷漠如一,回到了书房,换了个地方继续工作。
意思很明了:这里不欢迎他。
只是念在他母亲是自己亲姐姐的份上,没做的太难看。
但秦宇宁本就是带着目的,又怎么有轻易而走,“小舅,您把博雅的下一个设计项目给舒南汐了是吗?”
没有得到应声。
“看您跟她走的挺近,但可能您不太了解这个女人。”
“她三年前就跟一个男人在外面瞎搞,还把肚子也搞大了。这样的烂女人,您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这就是你渣了她,又跟他妹妹搅和在一起的原因?”傅迟渊翻着书页,脸上波澜不惊。
“您,您都知道了。”秦宇宁也没想到,他这个小舅会这么关心他。“所以,您更是不能跟那个女人纠缠了。”
“哦?侄儿如今出息了,都开始管起小舅了?”傅迟渊抬头,吓得秦宇宁立马低下了头。
“不敢不敢。”
没太多说两句,秦宇宁离开了傅迟渊的别墅,一副春风得意的面孔。
虽然刚才傅迟渊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听到这些,他还怎么可能不厌弃这个女人?
舒南汐,就这么一件事,就够我拿捏你一辈子的!
别墅的书房里。
傅迟渊放下了文件。
平日废寝忘食的他,现在找不到一点工作的状态。
月色将他的下颌削的更为锋利。嗓子干涩的要命,他大力的松了松领带。打开抽屉,拿出了陈放许久的蓝钻胸针。
自另外半玫胸针丢失,至今已有三年了。
借着蓝钻的微光,傅迟渊也不知道为何,就在这微光里恍若看到了舒南汐的身影。
大概很巧的是,她们身上都有着一模一样的味道吧。
特别是那小腰又细又软,把玩正好,胆怯又乖巧,是他喜欢的。
......
舒南汐带着初稿再次来到博雅对接。
自上次谢兰被开除以后,没有人接手她后面的工作。博雅的前台又告知她,傅迟渊今天没来公司。
工作一时无法开展,所以她想了想,打算下次再过来。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李安看见了她,“舒小姐,是来找傅总的吗?”
“嗯。”
“请跟我上车。”李安朝着外面点了车钥匙,车下了锁。
舒南汐虽对他又印象,但狐疑未动。
李安,“傅总在郊外的高尔夫球场,他让我带您过去。”
现在的生意人,喜欢在球杆下谈合作,打的舒服,一个亿的资金马上就能到账。
傅家的博雅集团,和秦宇宁的家所经营的医药业,联合开发了一个项目。
投资力度很大,被很多家企业看上。特别是郑氏集团的郑戚白早就盯上了项目,下午就邀请傅迟渊和秦宇宁。
在北城郊外的高尔夫球场见面。
傅迟渊兴致没起来,是不可能谈合作的,拿着球杆径自下了场,迅速打出一杆,球完美进洞。
秦宇宁和郑戚白连连鼓掌称赞。
傅迟渊眸色如水,视线直直定在李安的身后。
“傅总,舒小姐到了。”
听到李安的声音,秦宇宁脸上放松的神色猛然紧绷着回头,果真看见了舒南汐。“舒南汐?谁让你进来的!”
随后他看向了李安,绷直指尖对准门口,“赶紧带走!”
舒南汐只当是狗乱吠罢了没有理会,平静的看向傅迟渊,“傅总,初稿有了,您看看需不需要改进?”
郑戚白瞪大了眼眶,他连那么重要的合同都没敢着急开口呢!
一个设计稿而已,果然是年轻气盛。
啧啧啧......可惜了。
郑戚白已经开始,替她的职业生涯不保惋惜了,而傅迟渊也让他捉摸不透了。
他平静的“嗯”的应声,声线平稳,“放旁边,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