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给张助理发去消息,“付总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和江雯雨牵扯上?”
许是有时差的原因,对面过来将近十多分钟才回消息:目前总裁在忙和dos创建新品牌的事情,并没有拍我去调查江雯雨和谢韫。
看到消息的舒悦,觉得有些不应该。
既然张助理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只能选择相信。
“付煜宁的一举一动,你帮我看着好处少不了你的。”消息发送完毕,舒悦就去准备她成为付夫人最重要的一剂“良药”。
“舒小姐,请问你出门是有什么事情吗?需要派遣司机随行吗?”在舒悦准备出门的时候,付家的管家及时出现。
“不用了,谢谢祝管家。”舒悦尽管装的像个淑女一样,祝管家还是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
他好歹也是活了五六十年的老人了,怎么会看不出这个女人的野心勃勃?自从她进入付家,可没少搞事情,可偏偏还在他和主人面前装的十分柔弱善良。
相比于现在这位,祝管家还是更喜欢江雯雨。
“那舒小姐是去哪里,方便告知一二吗?”祝管家再次拦住了舒悦的去路。
一而再,再而三,被拦住去路的舒悦,有些恼怒了,但面前的这个人在付加有着举住轻重的地位,相当于半个付家人。自己在没有我是嫁给付煜宁之前,还是不能给他甩脸色。
等我当上了这个别墅的女主人,你第一个就给我滚蛋,舒悦心想。
“我去找我的朋友逛街,都不可以吗?”这时舒悦脸上的微笑已经有些僵了。
“自然可以。”
祝管家终于没有在拦着舒悦,让她离开,只不过暗中派了一个人跟踪而已。
都快走出别墅大门的舒悦,突然想起自己口袋中的钱根本不足以支付那些“良药”的价格。又折返回来。
“舒小姐是还有什么事情吗?”还是那个头发灰白的祝管家,穿着一身管家服,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最近手头上的钱有些不够,我想在你这里预支一点,不知道可不可以。等到煜宁哥哥回来,我会和他说的。”
祝管家活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管别人要钱,要的这么光明正大的,还是管一个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夫妻关系的人要钱。
“请问舒小姐,要多少?”
“十万。”
舒悦说的是云淡风轻,好像这一点钱很少一样,殊不知,这抵得上普通工薪阶级一年的工资。
她不过是去和朋友逛街喝下午茶而已,居然要了这么大的一笔开销,让祝管家心生疑惑。
但他还是答应了,这些钱对于付家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付煜宁在离开家之前,也嘱咐过他,如果舒悦想要支取账款,在100万以下是不用经过他的同意,可以直接划拨的。
“请问是现金,还是转账。”
“现金吧。”
使用现金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如果是转账的话,每一笔账目都是由银行记录的,顺藤摸瓜,很容易找到,她这笔钱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好的,请稍等,我去保险柜里取给您。”
付家别墅的保险柜密码和要是只有三个知道,一个是付煜宁,一个是江雯雨,还有一个就是祝管家了。
祝管家在男主还没出生时,就在付家了。
付家也从没把他当外人看过。
拿到钱的舒悦,转身就离开了付家别墅,招呼也没再打一个。
那事先约好的目的地,是一家豪华酒店的商务大床房。
“你怎么约在这种地方?”刚进入房间的舒悦,就有些恼怒。
“这里不是隐蔽嘛,我们做的又不是什么合法交易?难道你还想在光天化日之下?”
按照约定,舒悦和那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个男子压低帽檐,沉着声音说:“这个药药性急蒙,你把它研磨碎了,放在酒里放在水里都可以,无色无味。”
被名贵口红,抹的鲜艳的红唇,调笑到:“无色无味,那药性怎么样?”
“真要下下去一头牛,都得发情一天一夜,你要是想提前试试,也不是不可以。”说话间,男子的手就摸上了舒悦的大腿,上下摩挲。
“哈哈,我们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你这是干什么?”
“钱哪有你香,你要是愿意陪小爷睡一晚,小爷以后任你处置。”
男子见舒悦没有抵抗,手更往大腿根部伸了几分。
“你想什么,我以后可是要当付家夫人的,付家是谁你知道吗?得罪的起我吗?”舒悦腾得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脚就往男子身上踹。
瞬息,舒悦的脚踝被男子抓住,往身下一拉。
重心不稳的舒悦,一下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这么着急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啪”一掌,清脆的声音落了下来,男子脸上瞬间有五个巴掌印。
“你敢打我,别脸不要脸,你也不打听打听h市,我余黑是什么人物。”
余黑是专门混黑道的,上个月刚从牢里放出来,虽然在牢里呆了三年,但出狱后又回到他身边的弟兄,依旧不少。
在h市的黑道,也算是小有名头的,浑号:黑皮。
这个绰号,你是因为他名字里有一个黑字,二是因为他皮肤本身黝黑,三是因为他在黑道黑白通吃,皮还很结实,怎么都搞不死。
“我今天就让你先尝尝这个药效。”帽子落地,是一个皮肤黢黑,牙齿泛黄,五官还很丑陋的男子。
“你个混蛋,要是敢真的喂我吃那个药,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看是谁先弄死谁?”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丸,直接塞到了舒悦的嘴里。
舒悦拼命的挣扎,可她一个女生的力气怎么顶上一个在牢里呆了三年的硬茬。
很快,手脚就被困住,只有一张嘴还能说话。
“你混蛋,快放开我,要是对我做什么复杂?付家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是付煜宁,未来的妻子。”
得意的笑声响起,“管你是谁,我看你还怎么反抗?”
刺啦一声,是一布料撕裂的声音。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出来。
黑色的手和白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