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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狂妃:病娇王爷别乱来 正文 第20章 你要杀了我

从山坡上滚下去,那么高那么深,下面是森林与云海,在石块上磕磕绊绊,满身鲜血的白当归想抓住旁边的支撑物,可却划破她的肌肤,疼痛让她松开手,下秒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她无助的伸出手,想博得救命!

可伸出手的那一刹那,却看到了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那张脸正是凌故里。

凌故里冲着他笑,毫无温度,冰冰冷冷,仿佛寒冰带刀,一寸一寸割着她那不堪一击的心脏。

他张开嘴,声音微小。

用唇形再告诉她什么。

白当归努力的想从他的嘴型中读出什么,越认真越专注,终于听出了两个字:“去死!”

“啊!”

一场噩梦把白当归吓醒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浑身的纱布更是一圈缠着一圈。

她睁大眼睛盯着床尾,嘴里在念着:“悬崖……悬崖……有人要杀我!”

这时帘子被人掀开,苏喜从外面一脸焦急的走过来,理应来说男女授受不亲,可这时也只有他能照顾白当归了。

桃源受伤躺在床上正在诊治,翡翠更不可能来照顾她,而凌家佣人丫鬟就更别提了。

所以这时只能委屈苏喜来照顾她。

伸出冰凉的手抓住白当归的肩膀,又软又嫩,让人不想放手,苏喜双眼带着炯炯的光:“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白当归一直盯着床尾,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她的身体在被人摇晃,慢慢的把她从那旋转中带离。

她扭过头,眼前逐渐清明,不是桃源不是翡翠,而是苏喜。

不知为何,突然感觉他充满了安全感。

虽说年纪与自己也相仿,可那关切的眼神并不是作假,她咬着牙扑进了苏喜的怀里:“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

苏喜心猛的跳动一下,双颊微微红润,冰冷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缓缓暖起来,微害羞,却还是拍打她的后背:“怎么会有人想要杀你呢?不会的。”

“昨天的情况大少爷已经去调查了,说是半夜马匹疲惫,不小心轮子划过尖锐的石子而导致的情况,不会有人杀你的,当时没有任何刺客。”

苏喜声音很温柔,很轻,因为他怕吓到怀里的小姑娘让她逃跑。

白当归牢牢的抱着他,不甘心的哄着眼看的对面,她记得昨天醒过来的时候,马车就一直朝着山下滚!她和桃源可都会武功,就算如此也能从马车中逃跑。

可事实并非如此。

当时情况来的太过于复杂,她们二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马车的翻滚速度所带离。

她记得布帘被掀开的时候,在上面看到了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睛!

没错!是杀意!是凌故里!他想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白当归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下来:“桃源呢?”

“桃源……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在养病。”

猛地推开苏喜,白当归浑身颤抖下了床,拿起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转身出去。

苏喜紧跟其上,可刚刚跨出门槛,外面就已经没有了白当归的身影。

此刻是五更天,月亮圆圆的挂在天上,四周的竹林随风飘荡,传出悉悉嗦嗦之声,在月亮的照射下竹影印在地上,摇曳的张牙舞爪!仿佛下一秒就能扑出几条野鬼,把人撕裂。

可是白当归倘若未闻。

她伸出衣袖把泪水擦干!快速朝着某个书房闪掠过去。

她必须要问清楚!

很快来到书房,白当归二话不说,顺手推开,果真看到了那正在烛光下看着什么东西的男人。

那道身影在烛火的照射下拉长,清楚的看到了那张细腻的英俊脸颊,此人还未睡,此刻扭过头看着她。

二人对视在一起,竟罕见的夹杂了某些怒意。

可那张仿若好女的小菩萨面容,着实是让人想生气也气不起来,可在生命面前,这张脸越看越让人生气!

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白当归气势汹汹走过去一把揪起凌故里的衣服!因为体型原因,她抬起膝盖搭在了他的腿上!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几毫米!头发顺下来,挡住二人的脸颊!

白当归从凌故里那双被烛火照耀的眸子里,清晰地看到了脸色苍白如鬼的自己!心里愤怒!

她恨不能掐死他!

双手颤抖,白当归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你要杀我!是你对不对!”

凌故里完全没料到这丫头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貌似这个姿势不太对,于是瞥下眼睛,从下到上把她的身材看了个遍。

她身上披着一件外衣,里面是里衣,又细又长的腿压在他的腿上,因为跑得凌乱,导致微微带有小小规模的地方突起,凌乱的头发,包括那双红彤彤的眼神,似乎看起来就像某只诱人的小白兔。

凌故里伸出修长的手按压额头,带着笑意邪祟的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合理吗?”

“回答我的问题!回答我呀!”

白当归几近崩溃!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暗杀!如果不是自己命大!她早死了!

双眼带泪,缓缓流淌而下。

她承认她怕了!

凌故里看到这滴泪,瞬间心里咯噔一下,某一刻呼吸微微炙热,眸子深邃仿佛暴雨来临的前夕。

她哭了……白当归……哭了。

“为什么要杀了我?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什么都没有调查清楚!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你要杀我随随便便!可我也是一条人命,我也想活下来!我什么都没有调查到!我只知道你是凌家的书童,你是他们这里的二少爷!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调查清楚,你就要杀了我!”

“凌故里!你真是好狠的心!我很惜命的!你还不如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不要搞这些阴的!我怕!我好怕的!”

白当归哭着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能从他的身上闻到一股很清香的檀香味儿,就如自己的母亲,每每在十五带着她去寺庙敬香一般。